第(2/3)頁 桓樾再指著西墻這邊:“放兩張椅子,中間放個二尺的小方桌。” 比幾大的多,好放東西。和床頭桌也不同。 正中間不放桌子,還是挺寬敞,宮娥伺候也方便。 桓樾梳妝是在外間。 外邊好走動,又亮堂。梳妝照樣是宮娥捧過來,收拾完又捧走或者收起來。 外間地方挺大的。 余延回來復(fù)命。 桓樾在堂屋坐著,這兒沒設(shè)寶座。 宮娥給她奉茶,又端來一碟點(diǎn)心。 余延說:“裴府大概是氣瘋了,奴才還沒回到東宮,裴桓煦先一步到了,在前邊找殿下。” 桓樾喝著茶笑瞇瞇:“裴二郎的臉好大。” 余延不怕說裴家壞話:“奴才去的時候沒聽到頭,大概是建昌侯說了被彈劾但沒說原因。于是裴家眾人猜測,有猜娘娘打奴才的,有猜娘娘頂撞中宮的。那位裴環(huán)穎好生厲害,說中宮就該打娘娘,一頓不夠打兩頓。” 小嬌奴跳起來喊:“好大的膽子!” 朝云坐在一邊喝茶,說:“以前打慣了。” 桓樾笑著解釋:“那個打板子還是不一樣,后來打的不多。” 好比打手心。 但朝云聽著不是。 一個小姐隨便打手心就不對,打的多又是什么樣? 貓兒在一邊小心的說:“賜婚后,娘娘至少跪了五次祠堂,最多的一次跪了五個時辰吧?” 朝云氣著:“讓皇太子妃跪裴家的祠堂,裴家的祖宗好大的臉!” 桓樾點(diǎn)頭,可不是? 讓假千金將裴家深深刻在腦子里。 要為裴家獻(xiàn)上自己的命。 她雖然姓桓。但假千金是常家來的,常家祖宗卻什么都沒得到。 那個常紫榆也并不敬常家的祖宗。好像她能在常家一場,都是常家祖墳冒青煙的。 桓樾來說點(diǎn)別的事。 余延在一邊認(rèn)真聽著。 桓樾說的是折疊床,不是胡床。 胡床不是床,大概是馬扎。床前明月光據(jù)說也是馬扎。之所以叫做丶床只因以前床是坐的。 胡床后來添了扶手和靠背,成了交椅。反正都能折疊。 所以折疊不是什么新技能,褚盡染就是將折疊馬扎變成能睡的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