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沿路上, 他也做出了一副苦學的模樣,在馬背上的時候,都會偶爾從書篋中抽出經書苦讀。到了客棧、驛站,秉燭夜讀亦是常事。 路上, 遇上了來尋他的鄭道士。鄭道士聽聞白貴已經差不多搞定了洞庭湖三龍女,立即大喜。后又聽到白貴準備考科舉,皺了皺眉,也沒多說什么,只當這是白貴自不量力。 科舉,哪是那般好考的。 不過鄭道士沒有干預白貴,任由白貴去了長安。 這一次前往長安就沒有下洞庭那么著急了,大約趕了半個月的路程。 終于在關中大雪飄飛的時候,來到了長安。 演戲要演,就得演入戲了。差著一步,就是破綻。 前往洞庭之前,他已經在長安客棧租好了房間。所以這時,也不必太過忙前忙后,尋找落腳地。 尚書省禮部試多在開春的二、三月科考。 這點白貴早就路熟。 “上一次在大唐科舉,還能住在金仙觀, 客棧雖好,可難免冷清一些。沒有了公主暖塌, 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鳴鳳客棧,地字三號房, 白貴看完經書后,砸了咂嘴, 暗想道。 他對大唐科舉,早就駕熟就輕,說實話,也無須復習什么。只要朝堂不昏庸,錄取他為進士,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將此世的儒經看了個遍。 “不過大唐科舉和明清科舉不同,想要中舉,得先揚名,有考官溫卷,并未位列名士榜……” 白貴在素箋上寫寫畫畫,忖道。 門第、名望、才華、時機等等,都是可能影響在大唐科舉中舉的關鍵。門第他沒有,只是個掛靠在武威城青山觀的道士,但有祠部牒,算是一個正經道士,科考沒問題。 如今,他差的只有名望。 “聽說明日乃是殷相的五十大壽,你我回房,早點寫好給殷相的祝壽詩,若是得蒙殷相看重,此次科舉就有望了。” 屋外,走廊上,傳來兩個士子的竊竊私語。 聲音壓得極低,唯恐別人聽見。 鳴鳳客棧,位于興仁坊,主要招待的就是每年應考的士子。所以客棧的名字,也起名為鳴鳳,寓意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同時,鳴鳳亦是有“賢者”的雅意。 “殷相?” “應該就是殷嶠殷開山了。” 白貴聞言,細思道。 殷嶠,字開山,是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在歷史上,殷嶠是在武德五年,討伐劉黑闥的路途中病死。但在西游世界中,殷嶠并未病死,反倒現在官居吏部尚書,為吏部天官。并且加平章事,是大唐的宰相。 若是按照西游歷史,在貞觀十三年,唐僧生父陳光蕊應試中舉,御筆親賜狀元。陳光蕊在游街的時候,被當朝宰相殷開山之女殷溫嬌拋中繡球,二人結為夫妻。 次日一早。 鳴鳳客棧暫居的士子,魚貫而出,齊刷刷的前往殷府,投上拜帖和祝壽詞,以期殷開山能賞識他們的才華,邀他們入府赴宴。 殷府外院,兩三百名士子焦急等待。 雖說這些士子有求于人,但殷府也不曾苛遇,而是在外院另設流水宴,請這些士子大快朵頤。 當然,流水宴的菜品比內院的無疑要差了不止一個等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