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靈虛殿內。 蚌精貝女魚貫而入,將一盤盤珍饈放置在青玉做成旳案幾之上。而在殿內,亦是多上了一人。 這人一身魚鱗甲,臉色方正,身材魁梧。 正是涇河太子。 “伯父昨日派了請柬請侄兒過來,說是有事相商,不知所為何事?” 涇河太子捧起酒觴,一飲而盡,惴惴不安的問道。 他可是心知,現在涇陽還囚禁著洞庭龍君的三女兒。他來洞庭赴宴,不亞于身赴虎穴。 不過他面色正常,并無遺漏出任何不正常的神色。 “可惜了。” 殿內上首處的洞庭龍君不言,而坐在下方,與涇河太子對坐的白貴,淺酌一杯水酒,看了一眼涇河太子,嘖嘖暗嘆道。 他一連數次嘆息,讓在座的涇河太子頓生疑惑,心中警鈴大響。 “莫非是事情敗落了?” 他咽了咽口水,內心擔憂。 “你這書生,為何見到本太子連聲嘆息。” 涇河太子忍不住發(fā)問道。 “我嘆太子禍事臨頭,而不自知。” “本以為太子不過一庸碌俗人,卻不料儀表堂堂,故此可惜。” 白貴用玉筷夾了一口切的極細的鱸魚絲,用舌尖品嘗鱸魚滋味。來到吳地洞庭,不嘗一下鱸魚膾,絕對是一件憾事,他邊吃邊說道。 “是何禍事?” 涇河太子心中有鬼,聽到白貴這句話,哪敢細思,連忙盤問道。 白貴按照原定計劃,說道:“涇河不過小脈,涇陽君更是你父次子,緣何能娶得洞庭貴女,太子可知否?” “昔日涇河龍王前來求親,言說愿將王位讓給涇陽君, 小脈之君可配大脈之龍女, 所以大王才答應了這一件婚事。” 說罷, 他又慢條斯理的夾起了面前的菜肴。 涇河太子沒有喝酒赴宴的心思了,他嚇得面容失色,“是吾弟讓你們設宴暗殺于我的?這是鴻門宴?” 濫殺神祇, 會觸犯天條。可他只是涇河的太子,沒有繼承涇河龍王之位之前, 算不上什么神祇。 白貴和洞庭龍王不語, 繼續(xù)飲酒。 涇河太子此番話, 亦在他們的意料之內。 假使涇陽君和洞庭龍君未曾鬧掰,這種場景, 說不定還真的會發(fā)生。不說殺掉涇河太子,僅僅將涇河太子囚禁在洞庭龍宮一段時間,這后果也不是涇河太子所能承受住的。 至于涇河太子拒絕赴宴? 那不可能! 因為涇河太子代表的就是涇河水脈, 如果涇河太子拒絕赴宴, 那就是不給洞庭龍君面子。同時, 兩家現在是親家。涇陽君和涇河太子再有間隙, 也得顧及一下涇河的臉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