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另外虎頭年小,不知算計何物。又是白貴的親弟弟,難道白貴還能怪罪他的弟弟不成?! 為了自己兒子的前程,王姨可謂是煞費苦心。 “你王姨說的不錯,你現在算是成才了,功成名就,誰都賣你幾分面子,虎頭是你弟弟,你就得多幫襯一些。” 白友德咂了一口旱煙,吐出煙圈,將煙袋鍋朝著鞋底一磕,沉聲道。 “是,我會幫襯的。” 白貴心底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應諾道。 家里添了新人,有了白懷古之后,他這個當大哥的,一回來,說幾句關心的場面話后,就將話題轉到了自己弟弟身上。 這倒不是他吃自己弟弟的醋。 還不至于如此。 只是莫名覺得親情薄涼了幾分。 這點很好理解。 白貴自從科舉中了三元秀才之后,他爹白友德在他面前,說話都不敢太過大聲,說一句都要斟酌一會的功夫,不過這還不至于讓他們父子之間的親情生出什么間隙。 可自從娶了王姨,有了白懷古之后,一切都不同了。兒子不僅只有他這一個,還有白懷古,這個更聽他話的兒子。 或許白友德對他的親情不減,但……比起以前在白鹿村學堂上學的時候,小時候,總少了一些東西。 拜別白友德和王姨,白貴和白秀珠到了隔壁新建的白宅。 回到臥室。 “美和,剛才在爹面前的時候,我……不好意思多說。幫襯你弟弟這是應有之理,但用不著王姨提醒……” “她提醒,算是什么,爹幫著她說話。” 白秀珠一進門,就忍不住話匣子打開,抱怨道。 她倒不是對這么一些小利斤斤計較。 不說他們二人現在的修為境界。 即使沒進仙劍世界前,這點事情,對于他們來說,都不值一提。 只是王姨這般說,不僅讓白貴不舒服,讓白秀珠也有些不舒服。他們倒不是對此太過在意,記掛在心中,只是稍有不滿,順口而出。 說出去后,并不會落于心中。 總不能見到任何事,都是不喜不悲。 這也不太可能! “你沒在我爹面前說,就不錯了。” 白貴道。 白秀珠出身高門大族,教養比較好。 一般人,若是遇到這種事,少不了“據理力爭”,而白秀珠為了不破壞家庭和睦,回到白宅之后,再對白貴抱怨,做事的方式挺合適。 “嫁夫隨夫,妾身是夫君你明媒正娶的妻室……” “妻室應該做的,妾身也會學著去做,當一個合格的妻子。” 兩人到了主臥,剛坐在塌邊,白貴的手就有些不老實了,白秀珠輕拍其手,輕啐一口,說道。 “現在你我剛剛從黃粱夢中醒來,試一試伏羲神力和女媧神力在此界中,是否有什么影響。” 白貴道。 仙劍世界雖然在他看來,是真實之世界,昆侖鏡能再次抵達。但他對白秀珠就不好吐露實情,只是推諉為黃粱夢。 不過這一點,倒是無需介懷白秀珠是否能夠接受。 就例如清末有一個小說家,叫陸士諤,寫了一本小說。小說中夢到了后世華夏,預言到了各種細節,比如大街上汽車和出租車來回穿梭,天空中有飛艇,電氣船也出現了,在地下,有地鐵等等科技造物。 不談現在,只談古時,夢中黃粱,與神仙為伴,亦是各種神仙傳記的常見之事。 白秀珠螓首微點。 拭珠。 數個時辰后。 歇了云雨。 “看來黃粱一夢,假亦真時,真亦假……,你胎化易形,現在真的是女媧后人。” 白貴故作不知,嘖嘖贊嘆。 修道不是任何人都有修道機緣的,這點他和白秀珠都知道。雖說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神話故事,但顯然不適用在他們二人身上。 只能獨善其身。 這點他早就向白秀珠坦白了。 在阿妹啃國紐約市曼哈頓區的白府中。 雖不至于說斷紅塵這么徹底……,但他們二人的緣法只能支持自己修仙得道,其他人顧不過來,也不可能去顧。 “妾身知道這個道理,今生只愿和夫君你一起長相廝守。” 白秀珠用錦帕擦著自己額上的細汗,臉頰紅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