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想到這一行人,已經(jīng)掏了二十日円,一支墨筆,本來已經(jīng)用久了,不知什么錢,損毀就損毀了。 她沒有多說。 “抱歉,是我手勁大了些。” “最近一直在練習草書,不慎,不慎……” 白貴笑了笑,將折損的墨筆放在了木案上,然后從懷里掏出鋼筆。 正是山田光子贈給他的卡韋科鋼筆。 鍍金的筆尖緩緩出著墨水,他寫的楷書很端正。 心愿烙在了祈禱牌上。 他看到了山田光子現(xiàn)在的失意,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我筆寫我心,我字釋我情! 不小心折斷墨筆,白秀珠沒有在意,白貴練武,手勁大的出奇,沒把握好力度,是常有的事。 “白君……” 山田光子眸底蘊淚,她心底卻是不同。 白貴這一番動作,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就是白貴一直遲遲放不下她,不然這支卡韋科鋼筆,他不會貯存這么久,一直貼身入懷。 此刻更是為了她,在祈禱牌上用此筆寫下心愿。 這看似只是白貴和白秀珠寫下的兩面祈禱牌,但實際上……卻有著她的參與。 “我去將木牌掛起來。” 待白貴寫好木牌愿望后,白秀珠像是戰(zhàn)場上得勝的將軍一樣,她從白貴手中拿走小木牌,美眸掃了一眼失落的山田光子,眼神略帶得意,她走近,將兩張小木牌放在一起,踮著腳吃力的掛在了粱木上。 風兒一吹,紅線纏綿。 緊接著,奏起了美妙的音符。 …… 出了野宮神社。 走下嵐山。 “白君是什么時候打算去東大?” 山田光子問道。 現(xiàn)在白秀珠一直和白貴在一起,她沒有插手的余地,但只要白貴去東大,她不相信白秀珠還能一直跟著去。 “再過幾天看看吧,我和秀珠成婚不久,到東瀛也有度假的打算。” “京都在東瀛景色秀麗,歷史悠久,可游玩的地點不少……” 白貴笑了笑,說道。 山田光子心口猛地又中了一箭,不過她很快將千奇百怪的想法甩出了腦海,亦是笑道:“既然白君打算逗留京都多些時日,那也挺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