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孩哥說道。 “我爹說了,得過來給白師兄奉酒?!? “白師兄特意趕來迎親,我們兩家都應(yīng)該感謝……” 好妹雙眼紅紅的,勉強露出笑容道。 她不想嫁給一個沒本事的人,在她看來,孩哥就是個挺沒本事的,雖然穿上了新郎服,打扮的像個富貴人家的少爺,但看起來愣愣的,說不出的違和感。 而儀表堂堂,談吐風(fēng)趣的白貴,就被她一眼相中,但她知道自個是配不上白貴的,也沒有什么爭搶的想法。 她不敢反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能選擇成婚。 “這就是包辦婚姻的壞處!” “從沒接觸過的兩個人,突然成婚,任誰也是無措。” 白貴看到好妹的表情,就知道了她的心思。 好妹年齡小,瞞不住人,藏不住事。 “這喜酒我喝下了?!? 白貴笑道。 他故作不知,將喜酒一飲而盡。 雖然說包辦婚姻確實不好,但孩哥……又不是郭舉人那種,不算推入火坑,怎么著也能配上好妹。 當(dāng)然如果好妹執(zhí)意不肯履行婚約,他不會強求。 后續(xù)他會幫助好妹,讓她免除悔婚的后顧之憂,但現(xiàn)在好妹既然選擇接受,他亦不會多嘴。 不然……找一個愿意接受孩哥的黃花大閨女,對他來說,真的不算難事。 不是說,缺了好妹就不成了。 此時的包辦婚姻才是常態(tài)。 哪里有他反對的余地。 再說這是馬師傅訂下的婚約,他要是反駁,可就是忤逆師父了。為了一個好妹,這樣做不值得。 就在這時,客棧外邊傳來一陣陣馬蹄聲,雜亂無序。 “是那伙馬匪來了。” 白貴放下酒盞,面色一凝。 他起身,拍了拍孩哥的肩膀,“走,跟我下去。” 孩哥應(yīng)諾。 兩人一前一后下了二樓,好妹也緊跟著下來了。 一刀仙和一眾馬匪,總共十來個人,騎著馬,在客棧門口繞行,神色凝重。 而周遭,則是正準(zhǔn)備三段擊的吳府護院和商隊護衛(wèi)。 這些護院,接受了正規(guī)的軍事訓(xùn)練。知道三段擊,才會發(fā)揮最大的火力優(yōu)勢。 兩隊人馬對峙。 “一刀仙見過白先生……” “久仰白先生大名,今日不巧,愚弟沖撞了白先生的大駕,我這次來,不想動什么干戈,而是想贖回我弟弟。” “白先生開個價吧。” 一刀仙勒住韁繩,馬匹唏律律一聲,站在原地,他拱了拱手,服軟道。 他平日話不怎么多,但今日這事不得不他親自開口說話。 “錢的話,我不缺!” “我不瞞你,你知道我一次的稿酬是多少嗎?我在東洋,一次版稅就能賺上近萬銀元,我看你們這些人,拿出一千銀元都費勁吧?!? “想要贖回你弟弟,我覺得……你開不起這個價。” 白貴在距離一刀仙大概六十步的距離,頓了步,隨口說道。 六十步的距離,如果有暗器和槍子,他也能立即反應(yīng),這個距離,反應(yīng)時間綽綽有余。 萬事維穩(wěn)。 他現(xiàn)在既然有長生的希望,自然不會糟蹋自己的身子。 八仙之一的鐵拐李就是因為肉身損毀,所以只能被迫附身到了乞丐身上。 修性不修命,修行第一病。 “近萬銀元?” 一刀仙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他在附近打聽到了白貴的身份,知道這是個不好相與的大文人,但沒想到這大文人的身價這么貴,他不清楚什么叫版稅,可他知道,一萬銀元能買他十幾次命! 這時候的毛瑟槍一把大概三十銀元。 可以說,一萬銀元能買三百步槍。 當(dāng)然,這是在沿海城市的價格,在內(nèi)陸,物依稀為貴,一把步槍能炒到上百銀元。但即使這樣,一萬銀元買到的槍支,足以讓他成為附近馬匪的一霸。 還談什么贖買? 人家動動筆的功夫,就能賺到他這一輩子打家劫舍都賺不到的錢財。 “那白先生的意思是?” 一刀仙嘆了口氣。 如今他為魚肉,白貴為刀俎,不得不服軟。 “很簡單,我看你的刀子不錯,和我?guī)煹鼙缺任?,你勝了,就能帶走你弟弟,你要是敗了,那么……? 白貴搖了搖頭,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倒不是真的要放走這伙馬匪,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如果除惡能務(wù)盡,不添什么大麻煩,能殺就殺,還不至于對一些馬匪仁慈,他的仁慈不會用在這里。 一刀仙無權(quán)無勢,殺了后患不大。 至于報復(fù)?呵呵,一群馬匪哪里會這么講義氣。 他之所以要提出讓孩哥與一刀仙比武,就是想讓孩哥在好妹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而孩哥的武藝是真的不弱,以氣御刀,孩哥比他做到的還要早! “白師兄,我……” 孩哥有些退縮,擔(dān)驚受怕。 “沒事,他要是不講武德,我的槍子不長眼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