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據(jù)黎漢明所知,如今的福建、廣東兩省的人口加起來已經(jīng)有五千萬左右了,人多地少的情況下,要想地方安穩(wěn),唯一的辦法便是找到更多的土地來安置一部分人口,海對面的胎灣無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安置一部分人過去,不但能分擔(dān)廣東、福建等地的壓力,還能把胎灣島給開發(fā)出來。 “這里的防衛(wèi)就交給你了。”交待完朱一二后,黎漢明便準(zhǔn)備去廣州城了。 剛轉(zhuǎn)身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鄭大沖押運的東西應(yīng)該快到了,到時你這里接應(yīng)一下。” 軍情局從和珅那里搶奪來的財產(chǎn)在鄭大沖的押運下早就到了廣東外海了,只是廣州未定,加上黎漢明又還沒有到來,所以鄭大沖一直等在了外海的一座島上。 如今黎漢明到來的消息傳去,鄭大沖也就順勢啟程回來了。 有了這筆錢,加上廣州的繳獲,黎漢明短時間內(nèi)就不會缺錢了。 ........ 廣州城,軍政府衙門。 英國東印度公司特使戴爾正對著顧德全歇斯底里的怒斥道:“我強烈抗議你無故拘禁殺害我們大英帝國的公民!” 顧德全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左春來便威風(fēng)凜凜,義正辭嚴的說道:“不錯,他是英國公民,但他違犯了中國法律,現(xiàn)在,我們?nèi)俗C物證俱在,貴使還需要什么可狡辯的嗎?” 左春來一席話頓時問得戴爾瞠目結(jié)舌,冷汗直流。 不過戴爾到底是無賴場上的老手,他呆若木雞一會兒,轉(zhuǎn)眼便又歇斯底里喊了起來:“貨物是我等私產(chǎn),在我大英帝國,私有財產(chǎn)神圣不可侵犯。只是夾帶那么一點點鴉片,所有貨物都要統(tǒng)統(tǒng)沒收!荒唐!人即正法,更荒唐之至!我們即便被處死,也必須由我們的法院和陪審團來定奪,我們生命之火不會隨你們的一句話而無妄地熄滅。” “再說了,有買才有賣,這是最基本的供求關(guān)系,諸位,請永遠記住!這鴉片,我們不是第一個販賣給清國民眾的商人,但也不是最后一個。何也?如果清國民眾還是那么的癡迷,清國官吏還是那么的貪婪;我敢說,這鴉片永遠都不會禁絕。” 顧德全見狀端起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茶后才老神在在的說道:“我們?nèi)A夏歡迎一切正當(dāng)?shù)馁Q(mào)易,但如你們不遵守我們的規(guī)矩,那我們就只能砍了你們亂伸的手,然后換一個守規(guī)矩的國家來貿(mào)易,戴爾先生,不知我這句話說得夠不夠清楚?” 不等戴爾回答,顧德全又自顧自的說道:“當(dāng)然了,你們?nèi)绻环部梢月受妬響?zhàn),到時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了。” 幾句話,如驚雷貫耳,聽得戴爾蒙頭轉(zhuǎn)向,打著哆嗦,牙咬的格格作響,好不容易蹭回了商館,便一頭扎進沙發(fā)里,心中暗自叫苦,自己從來沒碰見過對我們洋人發(fā)號施令的中國人。 難道這個清國叛軍是看透了我們嗎?!揭過,顯然證明我們服輸,不揭過,又如此棘手,怎么辦? 一時之間,戴爾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 討虜軍清剿鴉片的行動,對初來乍到的俄國人來說,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他們在等待交易的時間,也會有社交活動,在克魯森的英國朋友的周旋下,他們約好見潘有度,一早到了珠江對岸的一座房子面前,主人很早就穿著藍色的短襖迎接,走進房子的時候,俄國人看到與歐洲決然不同的園林景致,呆呆地被這一切所吸引,卻發(fā)現(xiàn)這一片青綠之中,竟然沒有一片是草地,而在俄國最可貴的卻是草地。 潘有度得到了討虜軍方面的指示,表示貿(mào)易可以正常進行,所以,克魯森一行人到訪后,潘有度便熱情的招待了他們。 走進潘有度的臥室,克魯森看到一大沓各式被子,共八張,從接待他們的管家處得知,這些被子是根據(jù)天氣情況而使用的,中國人睡覺有各種方式,南方人睡覺哪怕冬天也甚至光著膀子。 在這里由冷到熱,或由熱到冷,都可以順序使用,管家還帶他們看自家一些小木牌,介紹說,這是祖先的牌牌,后代都要恭敬地拜祭他們。 克魯森由此不由得想到,看來中國人那套規(guī)矩是嚴謹?shù)模瑩?jù)說前不久廣州一個工人,按照西方帆船的模式,制造了一艘西式大船,結(jié)果被官衙判處死刑。 加上最近最近這浩浩蕩蕩的銷煙行動,克魯森從中可以得知,和中國人做生意,就必須得守他們的規(guī)矩才行。 “總商先生,因為我們國家沒有在這里設(shè)立商館,我們又是第一次來,不認識人,更沒有商圈,導(dǎo)致我們的貨物沒法出售,多方周旋無果之下,我們只能想您求教了。”參觀完潘府后,克魯森便直接表明了來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