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魏官道之上,兩百白甲騎兵散發(fā)兇悍之氣,緩緩行近,真是桓騎麾下的直死軍軍卒! 騎兵中央,有數(shù)兩馬車,馬車之中,為首的馬車?yán)锩妫饔臅涸洪L和許宴,中間的馬車則是裴秀致,最后的一輛馬車則是萬俟正言、張初塘和一名西幽書院弟子。 這名西幽書院弟子名叫林文若,也是驚風(fēng)品儒士,不過分量有些低了,比不得萬俟正言,放在大魏七十二院之中,不能說是差勁,但也決說不上優(yōu)秀。 若對上那些末流書院,或許可以發(fā)揮一二,若對上那些上流書院,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用桓騎的話來說,這就是個湊數(shù)的,雖然有些難聽,但也說到點子上去了。 馬車之中,張初塘一臉煞氣,西幽書院之時,他被桓騎一腳折斷三根肋骨,趟了兩天,后來是許宴出手,以儒家浩然正氣替他接骨,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 痊愈之后,張初塘氣勢洶洶,找桓騎算賬,卻被告知桓騎留下和眾人許都相見的話,便帶著寧長生和蕭滅意已經(jīng)南下了。 “桓騎那廝,究竟去了那里?”張敬宗問道。 “不知道啊!”林文若回答說道。 “你們難道不會問嗎?”張初塘說道。 “那我也不敢問啊!” 林文若弱弱的回答說道,桓騎這種狠人,即便是院長和許宴先生也無可奈何,他們那里敢多嘴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到了許都,我定要讓桓騎好看,折斷他六根肋骨,報這一腳之仇!” 張初塘摸摸肋骨,雖然已經(jīng)恢復(fù),可是只要想起往事,這里便隱隱作痛,桓騎這一腳,不僅折斷了他的肋骨,也折斷了他的驕傲。 “世子,要不算了吧。” 林文若苦笑說道:“你也打不過桓騎啊,和他動手,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你放屁,我會不是桓騎那個卑鄙小人的對手?”張初塘跳腳說道:“我能打的他滿地找牙!” 輸人不輸陣,這一點,張初塘倒是深的西幽侯張敬宗真?zhèn)鳎? “得了吧,世子殿下,我看你忘了你的肋骨是怎么斷的呢?” 張初塘死鴨子嘴硬,林文若也沒有惡意,隨口說了一句。 張初塘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他是打不過桓騎,可是這種事情能說出來嗎?身為西幽天才,他難道不要臉面的嗎? “你不是懷疑我的實力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