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愿卿有良棲-《大煉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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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時到,新娘家單方面宣布婚期推遲,就如臘月驚雷,玉虛山頓時炸開了鍋。
守靈三日,誰家會在迎親嫁娶之前守靈三日,即便要告慰長輩,墳塋前碰上一抔土,敬上一杯清酒便是,玄天大陸千百年來從未有過如此荒唐的規(guī)矩。
既然定了婚期,就該如期舉行。而今親朋友好友悉數(shù)到場觀禮,新郎和夫家人的迎親儀仗已至,玉虛山又臨時變卦,這不是誠心戲弄大家,折辱玲瓏堂的人么。
左長風(fēng)的說辭,如何能說得通,任誰會信服。
“玉虛山臨時取消婚禮,怕又是那魏小姐放不下當(dāng)年之人。”
賓客紛紛搖頭,跟著玉虛山弟子住進了別院。他們實在想不通,魏小姐怎的就這么瞧不上公冶元明。既然不愿成親,又何必答應(yīng),這不誠心羞辱公冶元明么。
萬一公冶元明負氣離去,玲瓏堂與玉虛山因此結(jié)仇,洛州哪還有太平日子。魏小姐也太不識大體了,那寒門小子有什么好的,讓她不顧大局,公然毀約,也不怕天下人笑話。
魏湛貴為洛州道盟盟主,在洛州叱咤風(fēng)云近百年,可謂是一等一的梟雄人物,面對自己的親閨女,卻也是束手無策。此刻,只怕他也是傷透了腦筋。
公冶元明如聞噩耗,傻愣愣地站著,酒水灑落打濕了精美華貴的喜袍。玲瓏堂的長老和弟子們見狀,氣得雙眼冒火,吵鬧著沖上玉虛殿,要找魏湛討要一個說法。
激烈的爭吵聲將公冶元明拉回到現(xiàn)實之中。
“出嫁從夫,如潑出之水。如萱定是想到日后回門不便,所以才推遲婚禮,盡一盡孝心罷了。”
“對,便是如此。身為夫君,我豈能怪責(zé)于她。不過是推遲幾日而已,我都等了二十年,還差這幾日么。”
公冶元明不斷告訴自己,他與魏如萱會受到洛州人的祝福,他們會在一起廝守終身。
眼見玲瓏堂弟子與玉虛山弟子沖突愈演愈烈,他連忙上前制止,跟著魏湛進了玉虛殿。
魏湛并沒有打算隱瞞真相,而是坦誠布公地告知公冶元明,魏如萱逃婚,事發(fā)突然,不過已經(jīng)派人下山去追,玉虛山定會給他一個交代。
公冶元明乍一聽,以為魏湛在說笑。可轉(zhuǎn)眼,人如遭盾擊,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言。
“元明,你是我認定的賢婿,誰也不能從里手中搶著萱兒。這是一個父親對你的承諾。”
“盟主,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如萱不肯嫁我,還是忘不那姓溫的小子。”
公冶元明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袍,俊朗的臉變得冰冷,“她若不愿嫁我,我不會強求。她若要嫁給姓溫的,我也可以祝福。但我決不允許姓溫的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將人帶走。玲瓏堂的顏面,我會親自找姓溫的討回來。”
“魏盟主,就此告辭。”公冶元明抱了抱拳,拂袖離開。
“元明,勿要傷了萱兒。這些年姓溫的小王八蛋一直不露面,萱兒耿耿于懷,難免成了心結(jié)。她要嫁你為妻,也非信口胡說。這趟下山也好,心結(jié)解了,日后自然會全心全意做你的妻子。”
魏湛臉色微變,旁人不知公冶元明真面目,他卻清楚得很。
別看公冶元平日里明溫文爾雅,動起怒來有的是狠辣手段。否則又怎會代魏湛將洛州道盟管理得井井有條,洛州修士莫不敢信服。
玉面修羅不是白叫的!
“盟主,無需多言。如萱是我最愛的人,我豈會忍心傷她。她若想解除婚約,我也會成全他。”
公冶元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玉虛殿,召集玲瓏堂弟子換回常服,下山搜尋葉無量與魏如萱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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