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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車上又睡了好一會兒，姜永寧才緩了過來。下車后直奔planet旁邊的咖啡廳，那位阿姨已經坐在老地方等她了。

    姜永寧向她道歉后開始補習。

    易成揚沒走，進咖啡廳后坐到了她旁邊那桌。沒多久，徐以安和季欣也進來了。

    徐以安一進門就看到女孩在角落桌邊給人補習，坐在她旁邊那桌的男人戴著口罩和帽子，有些眼熟。他短暫地回憶了一下，就和上回超市里遇見的人對上了號。

    今天一早他從家里出發去b市參加一個座談會，給她發了微信沒回。碰巧季祥南帶季欣一同參加座談會，說著回來一起吃飯，長輩邀約他不好拒絕，原本想帶上姜永寧，結果一早上找不到人，剛打電話也沒人接。

    過完年后這兩周徐以安很少能和她單獨相處，微信之前基本是秒回，現在有時隔天才回復。他知道她最近接了幾份兼職，不僅中午幫人補習，晚上到universe，連周末都像在大學時那樣到認識的人餐廳打日結的零工。

    這會兒女孩臉色有些白，時不時按一下太陽穴，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徐以安有些心疼卻沒有上前打擾，選了另一個角落的座位，視野里正好她的一舉一動都能落入眼里。

    “以安，姜小姐旁邊那位好像在等她。”季欣坐下后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她繼續說：“曉曉說今天姜小姐沒有上班，她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徐以安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沒有接話，季欣也不再把話題放到姜永寧身上。她自顧自地說著早上的座談會，徐以安只是禮貌回應幾句，視線始終落在另一角落的人身上。

    冬日的暖陽透過帶圖案的窗撒在她身上，細碎的光影包裹著她，顯得寧靜又平和。

    一個小時后，姜永寧結束了中午的補習。

    她起身走到旁邊那桌坐下：“你怎么還在這？”

    “等你，反正你今天請假了，干脆下午一起坐車去吧，不用明天自己單獨走了。”

    易成揚喝了最后一口咖啡，起身準備走人。

    姜永寧想了想，原本她是想明天請假再自己去林子里的，如果跟著universe送易成揚的專車跑，還能省個車費，也一定比她自己搭乘公共交通，不停換乘步行要來得舒服。

    她立刻跟著出門。

    女孩沒有看到角落里的他，徑直跟著別人朝門口離開了。徐以安沉默幾秒，看著外邊的人正準備上車，拿出手機撥通她的電話。

    姜永寧補習完后還沒開聲音，手上拿著手機卻沒留意到有電話，拉開了車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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