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事,我也就問問。我也蠻喜歡手工的。”蘇越心淡淡道。 呂獲:“是嗎?你一般做哪種手工?” 蘇越心想了想,認真答道:“手工維修。” 呂獲:“……?” 話題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白河在一邊默默保持微笑沒說話。他并不是很想參與手工方面的話題。 不然讓他說什么?誒我也喜歡手工,我做的娃衣可好看了? 蘇越心毫無把話聊死的自覺,轉頭十分自若地捏起了一塊點心。白河沒她那種啥都敢吃的底氣,只能裝作看不見茶幾上的食物,繼續問道:“你之前說安醫生的那件事,指的是……” 呂獲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鄭重地搖了搖頭:“抱歉,我之前真的是搞錯了。我聽安醫生說會有記者來采訪他,以為說的就是這位小姐,才會提起那件事……既然你們不知情,又沒有得到安醫生允許,那我還是不便多嘴。” 白河:…… “不聊也行。”已經咽下一塊糕點的蘇越心緩緩擦凈了手,“那就談談無眼尸體的事吧。” 她抬眸看向呂獲:“關于那次事件,你知道些什么嗎?” “我知道的也就是新聞里的那些。”呂獲道,“我那天晚上一直在家,知道這事的時候,事件已經在鎮子里傳開了。之后我也一直沒有關注……” “為什么不關注?”蘇越心道。 呂獲:“啊?” 白河趕緊道:“我們是覺得,這事不管怎樣,都是發生在小鎮上的。哪怕你沒有刻意去打聽,肯定也是有一些說法傳過來的。我們就想知道,有沒有什么事,是新聞沒有寫到,而僅在鎮子里傳播的……” “這我還真的不清楚。”呂獲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我這人其實不太喜歡打聽這些事……” 他看了白河一眼,道:“說起來,關于這事你不應該最有發言權嗎?我聽說,事件發生后,你一直在往酒吧跑,到處打聽著當晚的情況。” 白河:…… 是嗎?我不記得了? 他勉強提了提唇角,正要轉移話題,忽聽旁邊蘇越心幽幽道:“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打聽這些事嗎?你不打聽,又怎么知道他在打聽?” 呂獲:…… 這回,輪到呂獲笑得尷尬了。 “提到眼睛,我突然另一個事。”呂獲默了片刻后,說道,“和無眼尸體的事不算有關,但對你們而言,應該也是不錯的素材……” 蘇越心:“什么?” “失去眼睛的尸體,鎮子上其實出現了不止一具。”呂獲壓低了聲音。 白河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還有的尸體在哪兒?” 呂獲:“都被吃掉了。” 白河:“?!” “是老彼得家里的羊啦。”呂獲見白河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忍不住笑起來,“他在院子里養了幾只羊,但某一天突然發現,有兩只羊死掉了,而且眼睛都被挖去了。” 呂獲聳了聳肩:“他后來來診所復診時還一直在罵呢。當然,羊他沒舍得處理,都自己吃掉了。” 白河:“……” 這事不能說是沒用。但不知為什么,聽他用這種語氣談起,莫名不爽。 蘇越心想了想,問道:“這大概是什么時候的事?” “不清楚,好像就在無眼尸體出現后沒多久吧。”呂獲回憶了一下,道,“因此,他一直認為這是附近壞小孩的惡作劇。” 蘇越心又問了些事件的細節,呂獲能給出的信息極其有限。她又問到了眠眼公館,呂獲更是一臉茫然。 “好吧。”蘇越心見從他那兒確實問不出什么,只能宣告放棄,又試探道,“10月14號到10月16號之間,你在做什么?” “……在家休息吧?”呂獲的眼神飄忽了一下,低聲道,“我那兩天應該正好是休息。” 蘇越心:“應該。” 呂獲不說話了。 過了會兒,他嘆了口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原本一直笑盈盈的臉上,突然像是撫上了一層寒霜:“我不知道一個雜志的調查,還需要問到我個人的時間線。” 他看了眼茶幾:“餐盤可以收掉了嗎?” 這是在明晃晃地趕客了。 白河眸光微凝,與蘇越心交換一個眼神,禮貌地告辭之后,離開了呂獲家中。 “哪哪兒都可疑。”白河走出大門,對蘇越心低聲道,“而且我非常確定他不是呂獲本人……” 蘇越心:“怎么說?” “他都沒有講□□。”白河振振有詞,“而且風格也很違和。你看那小點心……” “有一說一。那小點心還挺好吃的。”蘇越心說著,輕輕捂了下嘴。 “是嗎?”白河想起自己一口未動的咖啡和點心,順口道,“那早知道我也試試……” “就是加了點致幻劑。”蘇越心語氣平靜地將后半句話說完。 白河:“……” 行吧,看他說什么來著? 哪哪兒都可疑! “我比較在意的是他所說的,關于安醫生的‘那件事’。”蘇越心繼續道,“還有他對自己時間線的模糊。以及那個工作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