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騙人。”未晚有些生氣:“讓你來宮里陪我練武都不肯了。” 以前在行軍的時候天天打架,現(xiàn)在閑下來了,她覺得骨頭都有些松,想找他來練練手,居然一次也不給她面子! 裴稟天低了頭道:“稟天到底是外臣,多有不便。” 未晚挑眉:“以前怎么就不給我說你是外臣了?還敢跟我動手?” “……臣知錯。”他閉了眼,還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樣。 未晚氣急,眼眶都有些紅,甩了袖子就走。 裴稟天站在原地,看著未晚走進(jìn)崇貞門,才嘆了口氣,慢慢轉(zhuǎn)身離開。 千秋聽著百合回來稟告的消息,直拍大腿:“裴稟天是怎么想的?” 韓子磯撐著下巴,淡淡地道:“還能怎么想,未晚沒有意識到與他是男女之情,他在獨(dú)自郁悶,找不到方法解決,就只能疏遠(yuǎn)未晚了。” 千秋不贊同地道:“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未晚沒有意識到,他就直接說啊,這樣悶葫蘆似的,能追到美人才怪。” 韓子磯點(diǎn)頭:“所以司徒錦那邊需要來點(diǎn)刺激,放心吧,朕都安排好了。” 千秋摸摸下巴,眼里有點(diǎn)小期待。 司徒錦很郁悶,本來亡國就是足夠讓人郁悶的事情了,還碰上韓子磯和姬千秋這對折騰不死人不罷休的主兒。讓他幫忙?幫什么呢? 去跟未晚告白。 告?zhèn)€大棒槌啊,剛剛朝堂之上拒絕他的聯(lián)姻要求的是誰啊?把美人硬塞給他讓他不要多想了的又是誰啊?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他去跟未晚告白啊? 告白這種事情,哪里適合他這樣高冷瀟灑的人?司徒錦狠狠郁悶了一把,還是朝著景象宮去了。沒辦法,人在屋檐下。 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他臥薪嘗膽十年…… “你為什么在這里?”韓未晚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司徒錦一震,滿腹的心思都收了回去,側(cè)頭看了看,那人還是同以前一樣清冷,一雙眸子沒有溫度地看著他。 “來找你說話。”他禁不住就板起臉,跟在吳國一樣,嚴(yán)肅地看著她。 “要說什么?”未晚微微皺眉:“現(xiàn)在我對你可半點(diǎn)感情不剩了,挑簡單明了的話說。” 半點(diǎn)感情……也不剩了么?司徒錦眼神黯了黯,抿唇道:“我就是想問問你過得好不好……” 話說出來,自己都差點(diǎn)咬著自己的舌頭。對面的人看他的眼神也跟看白癡一樣。廢話,能不好么? “我過得很好,離開你才發(fā)現(xiàn)外面更自由。”未晚淡淡地回了他一句:“聽說你把紫霓裳葬在了你們以前皇陵,也是挺好的。” 司徒錦沉默,就算是拿皇陵的龍氣鎮(zhèn)壓,他還是天天做噩夢,夢里只有空蕩蕩的宮殿,和一個女人不停歇的哭聲。 “是我對不起你們。”司徒錦低頭,終于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韓未晚眨眨眼,看了一眼四周,低笑道:“我還應(yīng)該謝謝你當(dāng)初一直冷落我,未曾真正與我同房。你大概也是顧忌我的身份,怕對我動心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