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承乾拍著他的肩膀,樂呵呵道:“咱們可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這點小事算啥!” “...” 李貞頓時有些頭疼,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嗎,果然很...不要臉啊。 很快,兩百魏武卒抬著十個木箱子到越王府,李承乾這才道:“八弟,東西都在這了,錢呢?” 李貞道:“大哥,你放心吧,小弟已經在揚州碼頭安排了船只,并且把錢都放在船上了,大哥直接乘船回去便是?!? 李承乾點點頭,隨后又有些不放心,“那啥,大哥可是給你優惠了一貫錢,你可不能坑騙大哥,錢沒少給吧?” “...” 李貞愕然,隨即身子如篩糠似的,劇烈抖動起來。 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么,曾經那個溫文爾雅,氣度不凡的大哥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嗚呼哀哉! “小弟,那大哥就先走了。” 李承乾揮了揮手,便帶著楊琛和魏武卒一起,往揚州碼頭而去。 “殿下,你賣給越王殿下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就那么幾箱子,就賣出了九千貫?” 楊琛的臉色很是震驚,從到揚州開始,他就一直處于懵逼狀態,從參加莫名其妙的選舉開始,又到今日滿載而歸,短短幾天時間,便獲得了九千貫。 這等斂財速度,哪怕商圣在世,也拍馬不及吧? 李承乾看著他,“怎么? 我沒跟你說過箱子里是什么嗎?” 楊琛點頭,“嗯,上次下官詢問過,但是殿下說,再多嘴很可能會被打死,所以下官就不敢多說了?!? 李承乾有些詫異,“我這么說過嗎?” “嗯?!? 楊琛幽怨地點頭。 “那就再說一遍好了。” “...” ... 揚州碼頭, 帆船如云,百舸爭流。 三艘大船停在碼頭邊,而旁邊還有三艘小船,只是與那三艘大船相比,這三艘船就就跟...茅廁一樣,雖然這個比喻有些惡心,但卻是李承乾能想到的最委婉的形容詞了。 說實話,用骨灰盒才比較貼切。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果然很巨大??! “黔王殿下,請!” 一個侍衛道。 李承乾點頭,又吩咐道:“對了本王那幾艘船也得開回去?!? 頓了頓后,他才接著道:“可別整丟了啊。” 侍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