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瀲真想一刀捅死沈決。 這死東西早不來晚不來,眼看自己馬上要把宋憫唬住,他來了。 來就來吧,好歹換身衣裳呀,他倒好,直接把殷九娘的裙子穿來了。 雖說眼下已是夜深,江瀲仍然不能想象,他是怎么頂著這一身穿街過巷的。 但凡路上遇見一個(gè)人,都能被人當(dāng)成怪胎打死。 有時(shí)候江瀲同樣想不明白,這人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還沒被人打死的? 望冬呢? 不是讓望冬帶人去接他嗎,難不成是走岔了? 有心想問一句他走的哪條路,介于宋憫在,便忍著沒問,只將牙咬了又咬。 沈決都快凍透了,此時(shí)被宋憫抓住不放,已經(jīng)顧不上別的,伸手就去解宋憫的斗篷。 宋憫嚇一跳,來不及躲閃,斗篷的帶子就被他扯開,斗篷也到了他手里。 “凍死我了,先借我穿一穿,回頭還你。”沈決不由分說把斗篷披在自己身上裹緊,低頭看了看,“別說,還挺合適。” 宋憫差點(diǎn)一口氣上不來。 這人到底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還是哪個(gè)山頭跑出來的土匪? 跟江瀲走得近的果然沒一個(gè)是正常人。 “沈指揮使。”他強(qiáng)壓怒火問道,“本官能問問你身上穿的裙子是誰的嗎?” “是我的。”杜若寧笑著走了過來,“方才我們一起吃涮鍋行酒令,沈指揮使輸了,要么穿著我的衣裳出去跑一圈,要么就輸給督公大人五十兩銀子,他舍不得銀子,就選了前者,對不對呀沈指揮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