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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人都走了，杜關(guān)山吩咐莫南關(guān)上門在外面守著，這才正經(jīng)起臉色問：“說吧，五皇子都和你說了什么？”

    杜若寧嘻嘻一笑：“既然阿爹如此明察秋毫，不如您猜猜看，五皇子會和女兒說些什么?！?

    “哼！”杜關(guān)山冷哼一聲，“還用猜，拿腳趾頭都能想到，他定然是說皇上要對我不利，讓我小心提防之類的?！?

    “……”杜若寧頓時瞪圓了眼睛，“阿爹您也太厲害了吧，這都能猜得到？”

    “很難猜嗎？”女兒的夸贊讓杜關(guān)山很得意，挑眉道，“你阿爹我可是英明神武，運籌帷幄的戰(zhàn)神，黃口小兒豈能哄騙到我？”

    “既然阿爹猜到了，那這份心意您是接還是不接？”杜若寧問。

    杜關(guān)山?jīng)]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靜靜地將她看了半晌：“那你先告訴阿爹，曹廣祿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

    杜若寧的心猛地一跳，臉色也跟著一變。

    師父果然是師父，看來他已經(jīng)看出端倪了，不然不會突兀地問出這樣一句話。

    雖然從城樓上敲響《策馬度關(guān)山》時，她就已經(jīng)決定要向師父說明真相，可是眼下這話突然被師父親口問出來，還是讓她慌亂無比。

    師父只有一個女兒，從小愛若珍寶，倘若知道真相，會不會無法接受？

    還有她的身份，說出來會不會讓師父為難？

    她無論如何都是要報仇的，萬一師父并沒有這樣想，現(xiàn)在知道了她的身份，就會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幫她，不幫說不過去，幫了一大家子都可能受到牽連。

    他忍了李承啟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家人能平平安安嗎？

    自己的身份一揭曉，這份安靜必將從此打破，想再恢復(fù)如前，是萬萬不可能了。

    “阿爹！”她聲音發(fā)抖，內(nèi)心無比掙扎，“您真的想好了要聽我說真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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