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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寧婉梨的女帝之路,拉開執(zhí)掌齊國的序幕-《大荒扶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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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國不是沒有軍隊,相反也有將士六十多萬。

    那些主戰(zhàn)派整天鼓吹無兵則國亡,咬死都不愿削減規(guī)模到六十萬以下,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軍費(fèi)養(yǎng)兵,整得大家不勝其煩!

    真的是,一點(diǎn)生意都不會做。

    一張仗就算你打贏,保底也是五六十萬金的軍費(fèi)。

    若是納貢,只需一半的價錢,就能讓對方削減干戈,因?yàn)閷Ψ酱蛘桃惨ㄥX。

    既然這樣,為什么要打仗呢?

    齊國少虧一點(diǎn),楚國還能多賺一點(diǎn)。

    至少楚國不像魏國那樣,上來就搶你的地,殺你的人。

    大家都是斯文人,該納貢就納貢,何必搞得那么難看?

    這下倒好。

    養(yǎng)了六十萬的兵,卻沒有出征二十萬大軍的錢,那養(yǎng)兵還有什么用?

    縱然在朝堂上被寧無垢點(diǎn)名,但納貢派中不會有人出錢糧。

    即便出,也只會像戶部尚書一樣打發(fā)叫花子。

    到時候,岳鵬程帶領(lǐng)二十萬大軍。

    出征未半,而花光預(yù)算。

    到時候調(diào)轉(zhuǎn)方向返回京都,看丟人的是誰!

    屆時,寧無垢這個皇帝,聲望差不多也跌到谷底了。

    寧婉梨,一介女流,自然當(dāng)不了儲君。

    至于新君是誰……

    眾人的目光在涼王和祁王兩個人身上來回轉(zhuǎn)換。

    這兩人皆是不到四十的年紀(jì),涼王比較擅長和楚國朝廷打交道,祁王比較擅長壓榨百姓和散戶,別提多招人稀罕了。

    但究竟選誰……

    不少小家族已經(jīng)站隊了,但很多大家族還處于觀望甚至干脆中立的態(tài)度。

    反正不管誰上位,都會帶領(lǐng)大家一起賺錢,沒有必要搞得你死我活的。

    眼見涼王想要開口。

    秦暉卻先一步說道:“諸位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是現(xiàn)在?”

    聽到這話,眾人皆是愣了一下。

    他們都看到了袁氏云茶仙乳賺錢,盡管不知道賺了多少錢,但他們已經(jīng)朝山海嶺增兵了這么多,就算賺再多錢其實(shí)也花得差不多了。

    最重要的是。

    李氏布行能提供御寒衣物,事實(shí)上也有人看到李氏早早囤積了軍衣。

    兵部也將戰(zhàn)甲戰(zhàn)刀保養(yǎng)得很好,還時不時從李氏以及國庫討錢從荒國買一些戰(zhàn)馬。

    如此一來,袁氏就算再有錢,也不可能把二十萬大軍的軍費(fèi)湊出來。

    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寧無垢縱然已經(jīng)老了,但不至于這么淺顯的道理都看不出來。

    可他們還是演了這么一出拙劣的戲。

    所以!

    為什么是現(xiàn)在?

    被秦暉這么一點(diǎn),眾人心里頓時出現(xiàn)了一些隱憂。

    秦暉之所以能夠成為納貢派的核心人物,哪怕涼王祁王也要看他的臉色,就是因?yàn)樗酃鈱?shí)在銳利。

    聽他這么一說,主戰(zhàn)派還有后手?

    感受著眾人的注視,秦暉并沒有繼續(xù)說,而是拍了拍手。

    很快,相府的侍女便一個個托著酒盤進(jìn)來了,給眾人杯中添滿了酒。

    眾人有些不解,不過秦暉這么做,肯定有他的深意,于是皆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心悅仙釀!”

    眾人皆是眼睛一亮。

    這醇香,這凜冽,普天之下,只有心悅仙釀有此口感。

    自從心悅仙釀入齊,市面上就再也沒有與之比肩的酒水存在,不少酒莊想要仿制,卻仿了一鼻子的灰。

    可……秦相請我們喝這個是什么意思?

    等等!

    心悅仙釀在齊國只有一個代理,那就是第一糧商沈家,而這個沈家也成了荒國酒莊的唯一指定的供糧商。

    所以……

    涼王忍不住開口道:“秦相覺得,主戰(zhàn)派身后還站了一個沈家?姜崢意欲通過沈家,來插手我們齊國的內(nèi)政?”

    秦暉不置可否,只是淡笑著掃了一圈。

    眾人皆是無言,但心中已經(jīng)了然。

    如此情況,只能有兩種解釋。

    要么是寧無垢和整個主戰(zhàn)派一起昏了頭,相信只要出兵,就會綁架大家一起提供錢糧。

    要么,主戰(zhàn)派拉來了新后臺。

    齊國第一輛糧商,靠心悅仙釀賺了個盆滿缽滿的沈家……

    夠格!

    一時間,眾人有些驚慌。

    秦暉則是淡淡一笑:“諸位不必?fù)?dān)憂,即便他們拿得出手二十萬大軍的軍費(fèi)又如何?”

    聽到這話,眾人心中剛升起的恐慌情緒瞬間被撲滅。

    是啊!

    他們就算有二十萬大軍的軍費(fèi)又如何?

    以前寧無垢也做到過,你去前線打仗,我們窩在后方賺錢。

    區(qū)別不過是賺百姓的錢,和賺楚國錢的區(qū)別。

    打仗時間久了,支撐財政的世家就乏了。

    寧婉梨拉來沈家又怎么樣,不過是下一個寧無垢罷了。

    秦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過,諸位還要思考一個問題,楚國那邊怎么交代?”

    他們這次為了應(yīng)對魏國,特意花重金把楚國拉來,而且開出了豐厚的條件。

    攻魏得到了所有城池,都?xì)w楚國,不然就送楚國三城。

    納貢派當(dāng)然希望是前者,但誰能想得到,到現(xiàn)在楚魏還在僵持。

    若是齊國自己的兵到了,那怎么跟楚國解釋?

    祁王不由開口道:“秦相,不如跟楚國商量一下,楚齊兩國軍隊匯聚之后,就直接進(jìn)攻魏國,他們平添二十萬大軍的助力,定能連戰(zhàn)連捷!”

    秦暉反問道:“我們齊國的軍隊能打仗?”

    眾人:“……”

    齊國的軍隊能打仗?

    別開玩笑了,十幾年沒上過戰(zhàn)場了,就算岳鵬程有宗師實(shí)力也不行啊!

    祁王有些急了:“可若三座戰(zhàn)略重城拱手相讓,萬一楚國對我們齊國起了歹心該當(dāng)如何?”

    “起歹心?”

    秦暉微微一笑:“楚國那些官吏忙著內(nèi)斗,底下的商人過得一個比一個慘,舉國稅收都未必有我們納的貢多。王爺,你覺得他們想要一個穩(wěn)定的財源,還是替我們操心賺錢,還不一定比之前賺得多?”

    祁王咬了咬牙:“可終究是我們齊國的要害之地……”

    秦暉笑道:“交給楚國,必定能讓魏國時時自危,我們國庫就能進(jìn)一步節(jié)省軍費(fèi)開支,能更進(jìn)一步賺錢,何樂而不為?”

    祁王有些被說動了。

    他想當(dāng)皇帝,就忍不住想要站到皇帝的角度思考問題,什么時候見了楚國皇帝,總會想挺直腰板和他說話。

    但仔細(xì)想想,齊國皇帝終究只是財閥的門面。

    帶著大家一起賺錢就行,要那么多尊嚴(yán)干什么?

    而且,楚國沒必要攻下齊國。

    一是攻齊,必將受到魏國反噬。

    二是,沒有人比齊人更懂賺錢。

    不攻齊,反而能讓他們賺得更多更輕松。

    他張了張嘴:“所以秦相,我們當(dāng)如何?”

    秦暉笑了笑:“算好時間!岳鵬程需要準(zhǔn)備錢糧,等出征已經(jīng)是兩天之后的事情了,想要趕到北疆還需要五天的時間。山海嶺那邊離得更遠(yuǎn),時間還要更長。

    等他們還剩一天路程,就讓楚國那邊殺一個入城采購的楚兵,嫁禍到岳鵬程頭上,然后直接把城讓出去。岳鵬程若想攻城就讓他們攻,反正也攻不下,等耗得差不多了,沈家也差不多該扯了!”

    “如此甚好!”

    眾人皆是點(diǎn)頭。

    等罪名坐實(shí),岳鵬程無功而返,主戰(zhàn)派就可以徹底退出歷史舞臺了。

    秦暉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諸位,請!”

    “秦相!請!”

    眾人齊齊舉杯。

    ……

    兩日后。

    相府。

    涼王興沖沖地找上了門:“秦相,秦相!岳鵬程出征了……嗯?皇兄也在啊?”

    看到祁王,涼王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等主戰(zhàn)派沒了,也差不多該決定誰是新皇帝了。

    秦家一門三宰相,家底更是無比雄厚,在齊國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門望族。

    流水的皇帝,鐵打的秦相,這句話一點(diǎn)也不假。

    從頭到尾,秦暉都是毫無爭議的納貢派,只不過一直在兩個王爺之間保持中立。

    今天他見到祁王,而且還是和秦暉抵膝下棋,心里自然不舒服。

    秦暉笑道:“殿下請坐,不知今日到來所為何事?”

    涼王趕緊說道:“岳鵬程出征了,帶兵十二萬!”

    秦暉微微皺起眉頭:“沒有等抗夷大軍?”

    涼王搖頭:“沒有!”

    “他為什么這么急?”

    秦暉神色有些凝重,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剛與異族交戰(zhàn)過的抗夷軍戰(zhàn)力最強(qiáng),但岳鵬程卻連等他們的時間都沒有。

    一前一后。

    行程恐怕要差兩天。

    一旁的祁王提醒道:“秦相,你說他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什么了?”

    秦暉沉思良久,感覺自己與楚國的安排已經(jīng)被岳鵬程洞察。

    他……知道楚軍要入城,所以才急于出發(fā),想要救城?

    好像只有這種解釋了。

    可惜,沒用!

    納貢派的探子時時盯著,不管他速度有多快,北疆三城也會提前一天打開城門。

    還是會有一個“無辜的楚兵”死于岳鵬程之手。

    到時,岳鵬程就還是破壞齊楚聯(lián)盟的罪魁禍?zhǔn)住?

    秦暉微微一笑,指了指一旁的軟椅:“王爺勿慌,坐下下棋便是,過完這個年,兩位就有的忙了!”

    有的忙?

    是拉后臺爭皇位么?

    “嗯!”

    涼王與祁王對視了一眼,還是言笑晏晏地坐了下來。

    這一待,就是一天!

    太陽西垂。

    相府管家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相爺!相爺!不好了!”

    秦暉微微皺眉:“何事這么慌慌張張?”

    兩個王爺也看向管家。

    管家神色難看:“回稟相爺,方才有人去清越班聽曲兒,說《岳飛傳》的后半場出來了!”

    “哦?什么內(nèi)容?”

    秦暉微微抬眉。

    這個《岳飛傳》他是聽過的,講的不過是岳飛精忠報國,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之事。

    無非就是鼓吹岳飛有多么勇猛,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內(nèi)容。

    秦暉對這出戲頗為不屑一顧,感覺還不如《女駙馬》和《西廂記》構(gòu)思來得巧妙。

    無非靠著滿足百姓的英雄夢賺錢,順便神化一下岳鵬程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但實(shí)際上呢?

    岳鵬程年輕時的確打過幾場勝仗,但跟《岳飛傳》里的岳飛實(shí)在差遠(yuǎn)了,誰都知道這是硬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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