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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懷山?jīng)]辦法地嘆了口氣，“說吧，你的正經(jīng)事。”

    左琳詫異，“老師不是不聽嗎？”

    “開玩笑的，”鄭懷山回身看她，眸光深深，似釀著化不開的情愫，“你在我這兒永遠(yuǎn)是例外。”

    左琳不太自然地避開了他的目光，“我……有些話實(shí)在不吐不快，但這問題對老師很不禮貌，我只問這一次。”

    鄭懷山正色頷首，“你說。我如實(shí)回答。”

    左琳抿了下嘴唇，“老師，百川為永嘉提供法律服務(wù)我沒意見，但不能以妨害執(zhí)行的方式去做……現(xiàn)在永嘉事事跑在我們前面，給永嘉直招的人是個高手，我們太被動……我想來想去，覺得幫助永嘉對抗執(zhí)行的人，是老師嗎？”

    鄭懷山平靜地看著他，“你能替我回答嗎？憑我一張口說’是‘或’不是‘都沒有意義。就算是善意的，也可能是謊言。”

    左琳垂了眼，輕聲說：“我想要答案。”

    “你想到我身上，還是因?yàn)閺埶践i吧？”相對于左琳有些猶豫的別扭，反而被質(zhì)問的鄭懷山格外坦然，“張思鵬威脅劉所長確實(shí)不當(dāng)，陪他去的是雁南的弟弟陳志非。我不推卸責(zé)任，是我沒安排好。但是左琳，”他說著，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道歉是表達(dá)我對你的歉意，對于張思鵬，我把他帶進(jìn)公司，并不意味著我有監(jiān)管他的義務(wù)。”

    左琳搖搖頭，“我相信思鵬的事跟您沒關(guān)系，但這件事始終讓我非常難受。”

    她說的隱晦，鄭懷山卻直接把她的猶疑挑了出來，“你還是在懷疑我。”

    左琳沉默片刻，并不否認(rèn)，“老師說的一切都太合乎邏輯，反而讓我懷疑它的真實(shí)性。”

    鄭懷山豁達(dá)地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抬手摸摸她柔柔的頭發(fā)，“我看這樣吧，我們把答案放以后去驗(yàn)證。”

    左琳疑惑：“怎么驗(yàn)證？”

    “在永嘉的案子上，我可以幫助你。”

    左琳不理解地皺皺眉，“永嘉可是老師的客戶。”

    鄭懷山笑了一下，“是百川的客戶，不是鄭懷山的。”

    左琳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發(fā)展，意外地微微睜大了眼睛，半晌后，意有所指地嘆道：“老師的鎧甲堅(jiān)不可摧。”

    這下反倒輪到鄭懷山不解了，“這話是貶義還是褒義呢？”

    左琳深吸口氣，重新打起精神來，狡黠地對他眨眨眼，半是玩笑半認(rèn)真地說：“我也請老師替我回答吧！”

    鄭懷山拿她沒辦法，“你真是我的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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