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次過來,除了專訪青丘狐外,你還想干什么?” “對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我的人給送回來?!? 陸子康愣了愣。 什么東西? 他叫兒子過來,的確存著一些想法,可是那些事,秋霖怎么知道的? “我要和我兒子通話?!? “想多了,要不您親自過來看您兒子?”秋霖漠然道:“時間不等人啊,您知道我的脾氣的,可別把我逼急了。” 嘟嘟嘟!— 秋霖掐掉了電話。 她要給對面壓力,說實話這次的事件疑點很大,對路一鳴動手的應(yīng)該不是陸家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給予陸威棋盤的那個‘朋友’是誰? 可一旦問陸威這個問題,陸威的神情就一臉的迷茫,仿佛被洗腦了一樣。 這種狀態(tài),秋霖懷疑自己就算強行讀取記憶,也只能得到?jīng)]用的虛假信息。 秋霖說道:“陳局,你們繼續(xù)審問,我去看下路一鳴他們?!? “你去吧,這里有我就行。” ...... 路一鳴被放在一間重癥監(jiān)護室里,雙眼緊閉,嘴唇發(fā)白。 距離他忽然暈倒,已經(jīng)有好幾個小時了。 雪發(fā)的狐妖坐在少年的身旁,一臉希冀的回頭,看著進來的人, “怎么樣了?大兇......秋姐姐?” 秋霖搖了搖頭,“還在審訊。” “這樣啊......” 小狐貍失落的垂下眼眸。 鈴汐從一旁將少女無力的身軀扶住,她問道:“秋姐到底發(fā)生什么了?那個棋盤是什么?” 秋霖說道:“那個棋盤應(yīng)該只是個套殼,真實的棋盤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作用,本體消失了,我去看看現(xiàn)在的研究情況,你們在這里嘗試呼喚路一鳴的名字,也許有點作用。” “嗯?!扁徬c頭。 秋霖走后,小狐貍坐在路一鳴的身旁,她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睡意,眼皮止不住的要合上。 在迷蒙的視線中,她似乎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鈴汐同樣有些困倦起來。 整個城市里。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產(chǎn)生了奇怪的既視感,恍然間見到了不同的景色。 哪一個我,才是真正的我? --------- 思雅婆婆對‘路易斯’這個少年的印象明顯很好,二話不說就要給路一鳴去打聽,他攔都攔不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