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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煙霧散去，只見相柳的左臂已經折斷，而李長燁仍然毫發無損。

    “沒吃飯啊？就這點實力啊？”李長燁對著相柳諷刺道：“你這四千年都干什么去了？”

    相柳忍痛怒視李長燁，想不到自己這具已經用九轉龍血丹強化過的身體仍然不是李長燁的對手。

    幸好現在的這具身體已經變成龍族了，那斷掉的手臂很快就恢復如初。

    孫澤元都看傻了，想不到這相柳現在爆發出的才是他全部的力量，光是余波就將整個山體震塌了。

    怪不得即便是自己的師父貞豐道人都死在他的手中，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啊。

    還有那個李長燁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是人類嗎？難不成也是一個千年老妖精？

    一個人類怎么可能迸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其實孫澤元不知道的是，李長燁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類了，他的心中神性已經遠遠大過人性了，現在他與天上的神仙更像一點。

    此時李長燁在空中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那個氣味讓他回憶起一個人。

    剛才李長燁將相柳的左臂重創，相柳的左臂有鮮血流出，那血液的味道并不一般，里面有著龍血的味道，還有著……某種毒素的味道？

    李長燁也是一個玩毒的高手，他對這些毒藥與藥草還是很敏感的。

    即便是那血液中的毒素已經幾乎被龍血掩蓋掉了，但是李長燁還是能聞出一絲貓膩。

    難道這個相柳中毒了？

    不可能啊，龍血很快就能將毒藥液稀釋的，龍族有著很強大的抗毒性，一般的毒藥無法傷害到他們。

    但是李長燁好像聞出了一種味道，這味道是從龍血上傳來的，就連龍血上都有一種毒素的味道。

    也就是說，相柳并沒有中毒，而是他的血液本就如此。

    難道是相柳想對自己下毒？

    李長燁又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也否定掉了，因為這些微量的毒素并不能對自己造成任何威脅。

    那還真是奇怪了，這些毒素從哪里來的？

    李長燁本著追本溯源的良好學者作風，很快就又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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