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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嗎？”他問。

    秦徽月一怔：“還好。”

    林豫的聲音在前面響起：“腫了嗎？”

    她搖了一下頭，想到他看不見，出聲道：“沒有。”

    林晟脫下外套遞給她。

    她疑惑的看著他。

    林晟道：“你不是冷嗎？”

    她明白過來，剛才她關車窗的行為，讓林晟誤以為是她冷。

    “我不冷。”她沒接他的外套。

    林晟皺了皺眉，縮回遞外套的手，將衣服放在腿上，沒再穿上。

    秦徽月看到他只穿著一件里衫，抿了一下唇角，對前面開車的林豫道：“大哥，把車窗關上。”

    林晟偏頭看向她，眉頭擰在一起。

    心里有一道聲音響起，她不是不冷，是不想穿他的衣服。

    林豫應了一聲“好”，在前面操作，把所有的車窗都升了起來。

    林晟將擱在腿上的衣服穿上，神色漠然的拿出手機。

    金晶給他發消息，是語聲。

    他點開，金晶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內響起。

    “醫生不是說了嗎？如果配合治療，不是沒有機會站起來，你可以宣布暫時退圈，而不是永遠退圈。”

    秦徽月詫異，他要退圈了？

    下車的時候，她額頭上的紅塊已經褪去，林豫從后備箱里拿出輪椅，她要扶林晟下車，可林晟避開了她的手。

    林豫推著空輪椅走近：“我來吧。”

    她點點頭，退讓到一旁。

    林豫扶著林晟下了車，坐在輪椅上。

    她從車里拿出薄毯，給林晟蓋在腿上，然后走到他身后要推他。

    林晟沖著站在臺階上，迎接他們的傭人道：“站在那兒送什么？還不快過來推我！”

    傭人連忙來到他跟前，看向兩手搭在輪椅上的秦徽月：“少奶奶，還是我來吧。”

    秦徽月默默地往旁邊走了兩步，傭人接過輪椅，推著林晟走向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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