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話音剛落,正在訓著話的馬師傅眼中忽然暴起一道精光,向前虎躍而起,一個鷂子穿林,迅速接近到練習樁功弓步的白貴身旁,約莫兩步半左右,擰腰切跨,含鞘寶刀刁鉆似蛇,直戳白貴肋下。 這是試探武藝? 武藝不是嘴上說的,也不是功夫練的,是廝殺來的! 武功,是殺人技! 縮腹!沉肩,墜肘! 白貴眼尖身俐,見到馬師傅欺身向前,就微微側身,躲過這一撞勁,動作連貫,有若游魚戲水。 他右腿向前一抬,腳掌側翻,似一道利鉤直直戳來。 這是打下三路! 踢腿不過膝! 肉眼幾乎看不清這般連貫的動作,馬師傅也迅速讓了這一戳,這一戳是絕戶腳,陰毒得狠。古時傳武哪有后世那么多的禁忌,招招要人小命。 趁著馬師傅躲得這空檔。 白貴眼睛一縮,變了招式! 披掛拳——變纏鵝手! 手若弓弦,筋骨崩開,甭看用勁只有尺寸之間,無斡旋余地,但纏手若鵝喙,在乎一個咬字,用意是繳人兵器! 一寸長,一寸強!、 馬師傅眼睛微亮,不閃不避,左繳前劈,破開繳兵的鵝手,緊接著一套轉身砸釘,沉下的側肩背狠狠撞開白貴的扎的樁勢,反手手肘向后一砸。 踏踏,白貴受不了這一撞,樁功立破,向后立即倒退幾步。 還沒等到他站穩的時候。 一柄烏色含鞘快刀已經穩穩停在了他的脖項上。 不到數息時間,他就敗下了陣! “不管是刀法,還是拳法,都在樁功,重的是一個根基,你樁功扎的結實了,雙腿若銅澆鐵鑄,下盤穩,他人再打,也是清風拂山崗……” 打了幾招,馬師傅無半點喘息,輕松隨意,指教著白貴說道。 “是,師父。” 白貴喘了幾口粗氣,樁功重馬步,但也不僅僅有馬步,還有弓步、仆步、虛步、歇步等樁功,他也只是練了一個大概,理論嫻熟,還需要日益的苦修,這點是無法速成的,否則也不會被馬師傅輕易破開樁功,讓他方寸大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