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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南風入我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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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陸笙還是沒明白到底有什么事。不明白歸不明白,反正與南風有關(guān)的,想必不是壞事。

    3

    第二天,陸笙要和隊里其他幾個比較知名的球員一起參加某個汽車品牌的商業(yè)活動。這個汽車品牌是t市網(wǎng)球隊的最大贊助商,他們贊助的不是某個隊員,而是整個網(wǎng)球隊,因此網(wǎng)球隊有義務(wù)帶著運動員每年至少參加一次活動。一般情況下這個活動會定在新年期間。

    理論上,在球隊里,大贊助商無論指定誰來參加活動,被點名的球員都必須到場。陸笙、徐知遙、寧夏等人都被指定了,當然,整個名單的最頂部依舊是喬晚晚。

    至少到目前為止,喬晚晚女單第一人的位置是無法取代的。許多贊助商奔的就是喬晚晚這個名字。

    不過嘛,單就商業(yè)價值一項來看,喬晚晚今年的商業(yè)價值有所回落。究其原因,第一是她今年的比賽成績不如往年好。一個運動員立身的根本就是成績,喬晚晚去年有奧運會銅牌和中網(wǎng)冠軍加持,身價飛漲,今年沒有亮眼成績,身價自然就回落了。

    第二,喬晚晚和省隊的矛盾鬧得沸沸揚揚盡人皆知。喬晚晚從美網(wǎng)回來之后就被省隊處罰了,記了一次過、扣津貼、罰獎金、砍補貼……鄧林屹把能使的招兒都使了,可見喬晚晚這次確實觸了他的逆鱗。這樣的處罰對一個知名運動員來說是打臉行為。而且球員和自己身后的省隊鬧矛盾,這絕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

    當然了,喬晚晚如今羽翼已豐,省隊開出的處罰無法撼動她,充其量使她覺得可笑。她覺得自己是不被理解和尊重的,她在鄧林屹之流眼中無非就是撈錢撈權(quán)的工具,僅此而已。

    這種不停的自我暗示難免會使喬晚晚怨念日深,直到有一天,一個記者追著這個話題問時,喬晚晚不耐煩地說:“他要是真有本事,就開除我啊。”

    其實說完這話,喬晚晚就后悔了。人在江湖飄,第一準則就是,在記者面前講話一定要留兩分,絕對絕對不能沖動,不能想說什么說什么。喬晚晚這次犯了大忌,果然,第二天她憑著一句話搶了版面頭條。

    鄧林屹看完報紙之后,當天也接受了采訪,他在采訪中說:“奉勸某些隊員,不要忘記你今天的成就是誰把你舉上去的,不要以為我們真的不敢開除你?!?

    喬晚晚氣不過,之后又和鄧林屹公開交鋒數(shù)次,鄧林屹同樣不甘示弱。

    倆人鬧到什么地步呢?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甚至用“動蕩”一詞來形容t市網(wǎng)球隊。

    自家王牌球員和領(lǐng)隊老大鬧成這樣,省隊從上到下都覺得沒面子。

    陸笙接受采訪時也被問及過對此的看法。

    陸笙挺無語的,她能有什么看法呢!就算有看法也不可能說出來嘛,她又不是傻子!

    所以遇到這類問題時她就一律裝傻。

    裝傻、裝無知、裝天真……明明從未有效回答過任何相關(guān)問題,最后卻被幾家知名媒體聯(lián)合評為年度新秀運動員。評語說她技術(shù)扎實、頭腦聰明、性格穩(wěn)健、情商高,還有評論員大膽預(yù)測她有朝一日會超越喬晚晚目前所取得的成就。

    哎,瞎說什么大實話呀,哈哈哈哈哈……陸笙看著報紙樂不可支。

    不管怎么說,大家都覺得喬晚晚離開省隊是遲早的事兒。好吧,喬晚晚現(xiàn)在還在,所以集體性的品牌活動還是要去的。

    雖然她自己不想去,但是鄧林屹放下話了:不去就是違約,違約費你自己賠!

    于是喬晚晚到底還是來了。

    來的時候,她自己的氣場和省隊其他球員的氣場完全是兩個畫風。

    陸笙、寧夏、徐知遙不想和喬晚晚說話,走路都遠著她,其他隊員就算和她沒仇的,也不敢和她走太近——他們以后還要在隊里混哪!

    省隊一姐喬晚晚平生頭一次體會到了被孤立的憋屈感。

    好在活動現(xiàn)場照顧足了她的面子。不僅主持人把她夸得天花亂墜,而且那個喜歡給她獻花求婚的男粉絲又來了。

    莫名地,喬晚晚竟有點兒感激他了。

    此男粉絲正是凌峻宇。

    凌峻宇今天沒有求婚,只是獻了一次花,大概是因為知道這是別人的地盤,不好意思開太過的玩笑。喬晚晚已經(jīng)知道凌峻宇和南風的關(guān)系很好,所以她對待凌峻宇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這讓凌峻宇多少有點兒受寵若驚,心里頭對南風的感受十分復(fù)雜,有感激,也有嫉妒。

    反正活動現(xiàn)場其樂融融的,看起來天下太平。

    應(yīng)贊助商的要求,陸笙與徐知遙一起和他們最新推出的跑車拍了幾張照片。徐知遙已經(jīng)長到了一米八三,今天穿西服打領(lǐng)帶,看起來那是相當?shù)娜四9窐?。陸笙也是穿著正式的禮服,考慮到她年齡比較小,所以禮服是青春洋溢的類型,粉紅色帶蝴蝶結(jié),高跟鞋是裸色的,也帶蝴蝶結(jié)。這些都是南風曾經(jīng)買給她的,她就隨便搭配了一下,穿好之后她問許萌萌好看不好看,許萌萌的回答是:“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毙∽煺嫣?。( ̄▽ ̄)~*

    許萌萌沒能入選本次活動的名單,也即意味著她不是省隊最耀眼的運動員。對此,許萌萌多少是有點兒難過的。陸笙剛進省隊是那樣,現(xiàn)在這樣,有對比才有差距,許萌萌挺沮喪的。

    陸笙想安慰許萌萌,可是站在她現(xiàn)在的位置上,無論說什么安慰的話,都更接近站著說話不腰疼。她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然后用比賽獎金買了塊名牌手表送給許萌萌當新年禮物。好吧,她也不知道這算什么鬼的安慰,反正許萌萌挺高興的……

    眼前徐知遙和陸笙站在一起,男的帥女的靚,怎么看怎么養(yǎng)眼。他們站在奢華的跑車旁邊拍了幾張照片,攝影師很滿意地“咔咔咔”,之后又讓他們坐進去。

    徐知遙跑到副駕駛給陸笙開車門,陸笙笑嘻嘻地剛要上車,攝影師卻突然喊了一聲:“等一下!”

    陸笙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車里,此刻茫然地看向攝影師。

    攝影師說:“剛才開車門的動作再重復(fù)一下,遙姐。”

    徐知遙:“……”

    他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像是在被羊駝踐踏,他質(zhì)問攝影師:“你叫我什么?!”

    “咳咳咳,徐知遙,我覺得你剛才給笙妹開車門的動作特別地紳士、特別地溫柔,要不你再重復(fù)一下?我錯了,求求你別瞪我了……”

    陸笙忍著笑,拉了一下徐知遙的手臂,輕聲說:“好了?!?

    徐知遙便關(guān)上車門,再次給陸笙開。

    攝影師一邊按快門一邊說:“好,慢一點兒不要著急。陸笙低頭,微笑,對,很好,遙……遙哥朝著我稍微側(cè)一下身體……好好好,遙、遙哥不要動……”

    被一個滿臉褶子的人叫“哥”,那感覺真是不同尋常呢……

    這組照片拍完之后,攝影師嘿嘿嘿笑得有點兒猥瑣:“完美!”

    照片中,徐知遙非常紳士地幫陸笙開車門,嘴角掛著淡笑。陸笙低頭一臉?gòu)尚叩男?,抬腿踏進車里,裙裾下她小腿的線條流暢美好。因兩人保持著一點兒距離,所以此刻車內(nèi)的一切也是一覽無余。

    攝影師把這張照片拿給另外一個人看,陸笙聽到他對那人說:“路總,你看這張照片好不好,我覺得不用修都可以直接放進雜志廣告圖了?!?

    “嗯,挺好的。”路總看起來似乎也挺滿意,“不過還是要修一下的?!?

    “怎么修?”

    路總想了一下,說:“把姑娘p得白一點兒吧?!?

    陸笙:qaq!

    4

    活動搞完就到飯點了,贊助商請運動員們?nèi)ノ逍羌夛埖瓿源蟛停@也是許萌萌最喜歡的環(huán)節(jié)。雖然很遺憾她不能親自到場,不過她托陸笙給她帶點兒殘羹冷炙回去。

    陸笙覺得,他們在外邊胡吃海喝,結(jié)果回去給許萌萌吃剩菜,多委屈許萌萌呀。所以,陸笙就偷摸離席,想自掏腰包單獨給許萌萌點一個她愛吃的菜。

    我真是中國好閨蜜呀!陸笙一邊走一邊這樣自我贊美。

    點完菜,陸笙先把賬結(jié)了,然后上樓時拐彎去了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時,她看到了兩個人,正在過道里說話。

    一個是凌峻宇,一個是喬晚晚。

    凌峻宇真是陰魂不散啊,而且他似乎和贊助商關(guān)系不錯,在活動現(xiàn)場添亂時也沒被轟出來,這會兒又非常穩(wěn)準狠地追到了飯店,可見是有內(nèi)部人員通風報信。

    陸笙想假裝不認識他們倆,目不斜視地走出去,偏偏她聽到了喬晚晚說的話。

    喬晚晚:“我有喜歡的人了。”

    陸笙:(⊙_⊙)!

    你有喜歡的人了,你喜歡的人是誰?

    呵呵,不好意思啊,雖然我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但事情很可能涉及本人的男朋友,所以這里我必須偷聽一下下……她把剛剛探出去的身體又縮回去,躲在里面聽他們說話。

    只聽凌峻宇說:“我知道,你喜歡南風。”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說出來了。

    喬晚晚倒也不否認:“所以你不要糾纏我了,你肯定能遇到更好的女孩兒。”

    陸笙心想,果然這個女人對南風依舊賊心不死!

    雖然知道南風不會被喬晚晚勾引走,可是知道他還在被喬晚晚惦記,陸笙心里依舊酸溜溜的,不太爽。

    凌峻宇又說:“晚晚,你們不能在一起?!?

    喬晚晚冷冷地說道:“你是來教訓(xùn)我的嗎?”

    “不是不是,你別誤會,我也沒覺得撬人墻腳有什么不好,那個話怎么說來著,物競天擇,強者為尊。”

    陸笙聽得有些氣。凌峻宇的愛情觀都扭成大麻花了吧?他這么說難道是鼓勵喬晚晚撬墻腳?不能忍!

    果然,喬晚晚也是這么想的,她問凌峻宇:“所以你覺得我應(yīng)該主動出擊?”

    “不不不,你誤會我了,我說過你們不能在一起。晚晚啊,你聽我一句勸?!?

    喬晚晚很莫名其妙:“你神經(jīng)病吧?顛三倒四的,莫名其妙?!?

    “唉……”凌峻宇嘆了口氣,語氣像是有些為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告訴別人。聽完這件事,你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什么?”

    “南風他啊……”凌峻宇突然把聲音壓得極低,湊到喬晚晚耳邊不知道在說什么。

    陸笙快急死了,南風他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大聲點兒!不費電!

    只聽喬晚晚突然失聲驚叫道:“你說師兄他性無能?!”

    陸笙:“???!”

    “喂喂喂,你小點兒聲!”凌峻宇有點兒慌,左右看看,沒見到什么人,他松了口氣,“你想喊得盡人皆知嗎?”

    喬晚晚像是在生氣,沉聲說道:“不可能!”

    陸笙想不到自己也有強烈同意喬晚晚的一天。她也在心里冷哼:不可能。

    “是真的,”凌峻宇說,“他親口承認的,他還為此找過心理醫(yī)生呢。我騙你干嗎,有我什么好處?”

    喬晚晚說:“你騙我讓我對師兄死心,那樣你就能……”乘虛而入了。

    凌峻宇卻說:“那你就錯看了我。我跟你坦白說吧,我這哥們兒在我心目中的分量,比你只高不低。我平白無故怎么可能造他的謠?本來這種事兒我根本不會和任何人說的,可是你對他用情那么深,我怕你陷進去出不來,你倒好,狗咬呂洞賓,你把我凌峻宇當什么人了?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隨便侮辱我嗎?!”

    “我……”喬晚晚竟一時語塞。

    過了一會兒,喬晚晚問凌峻宇:“可是他怎么會這樣呢?他看起來不像……”

    “我也納悶兒呢,但是后來我想明白了?!?

    “是為什么?”

    “我這哥們兒啊,從小特別健康,要說是先天的,肯定不可能。我估摸著是后天的,是那次空難。那次災(zāi)難在他身上留下好多疤呢,傷到那里,很有可能。”

    “難怪,他出了事之后就再也不聯(lián)系我了,他曾經(jīng)對我特別好?!?

    “對,這下你信了吧?這個事兒啊,也不一定全是身體創(chuàng)傷,也可能有心理因素,所以他后來總是看心理醫(yī)生。”

    喬晚晚又問:“那他為什么要和陸笙在一起呢?”

    凌峻宇:“可能因為情不自禁吧,他特別喜歡陸笙。我估計他也是想通過談戀愛找回點兒自信,平時不行,萬一有了女朋友就行了呢?!?

    “陸笙知道這事嗎?”

    “我覺得應(yīng)該不知道吧。我這兄弟也夠慘的,昨晚還找我喝酒呢,他說想跟陸笙分手,但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啊,為什么?”

    “為她好唄?!绷杈钫f著,又是嘆氣。

    喬晚晚也是悵然若失,之后她就被凌峻宇拉著走了。

    陸笙背靠在洗手間冰涼的墻上,捂著“撲通撲通”狂跳的心口。她覺得臉頰有些癢,摸了一把,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原來是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不想相信,可是凌峻宇沒道理這樣造謠南風,他和南風之間的交情之深厚,她看在眼里。說南風在空難中不管是留下身體創(chuàng)傷還是心理陰影,都有極大可能。

    更何況,他們倆在一起時,南風確實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那個過……一點兒也不像傳說中戀愛中的男人那樣饑渴……

    而且南風一直說想和她聊一聊……

    而且而且,陸笙突然想到南風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

    “陸笙,假如以后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欺騙了你……”

    所以,他所謂的“欺騙”,就是這件事吧?

    反正她想不出別的他可能欺騙她的地方。

    以她有限的認知來看,沒有了那個能力,就相當于不算男人。不算男人又算什么呢?太監(jiān)嗎?

    所以她現(xiàn)在是在和一個太監(jiān)談戀愛嗎?

    陸笙的心情很糾結(jié)。一方面她心疼南風曾經(jīng)遭受的罪,心疼到五內(nèi)俱焚、恨不得代他受過;另一方面,顛覆正常倫理的戀愛關(guān)系又使她一時無法接受。

    她待在洗手間里默默地流著眼淚,過了一會兒,一個人走進來,看到哭成淚人的她,嚇了一跳。他問道:“陸笙,你怎么了?”

    陸笙抬眼一看,是給他們拍照片的攝影師大哥。

    她抽抽搭搭地說:“我想家了?!?

    “哎,那就給家里打個電話吧?!睌z影師說著,有點兒同情。畢竟才二十歲的小孩兒呢,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次父母,太可憐了……

    哭累了,陸笙用涼水洗了臉,又站在窗前吹了會兒風,然后才回包廂,坐了一會兒就借口不舒服離開了。

    徐知遙追了出來,問她:“師妹,你怎么了?”

    “我……沒事啊?!?

    “騙鬼呢!”他走上前,和她并肩而行,低頭看了看她的眼睛,特別篤定地說,“你哭了。”

    “徐知遙,你不用管我,回去吃飯吧。”

    徐知遙卻不依不饒地追問:“是不是南教練欺負你了?”

    “都說了讓你不要管嘛!”陸笙說著,眼淚又掉下來了。

    徐知遙便有些無措:“好了好了,我不問就是了,你不許再哭了。”

    “嗯。”

    徐知遙執(zhí)意和她一起回來,兩人一路上什么話也沒說。

    5

    第二天下午,是陸笙每月半天的寶貴假期。這要是放在平時,她一定像小鳥一樣飛奔出去找南風,可是今天,她的心情有點兒沉重。

    南風開車過來接她,她坐在車上,蔫得像霜打的茄子。

    南風都有點兒奇怪了:“怎么,身體不舒服?”

    “嗯?沒有?!?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昨晚沒睡好嗎?”

    哪里是沒睡好,昨晚根本就沒睡啊……

    陸笙搖頭說:“你先開車?!?

    他便專注地開車。她側(cè)頭看他的臉龐,看著看著便入了迷,與此同時心里頭像是開了一道口子似的,疼。

    她為他心疼,疼得難受。

    南風目視前方,看起來很專注,其實卻在走神。他挺糾結(jié)的,不知道該不該和陸笙提。他希望她能更加獨立和強大,卻也擔心她為此而承擔更多的心理異常。

    不管怎么說,先試探一下吧……

    兩人找了一家安靜的餐廳吃飯,為了避免被騷擾,南風特地訂了包廂。

    嗯,情侶包廂。

    陸笙吃得味同嚼蠟,南風吃得心不在焉。南風見她始終埋著頭不說話,他的直覺告訴他,陸笙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

    南風心內(nèi)微微嘆氣,說道:“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想和你說什么?”

    “嗯?”陸笙抬頭,呆呆地看著他。他卻分明看到了她發(fā)紅的眼眶。

    “陸笙,”南風放下手中的餐具,定定地看著她,“你自己也察覺到了,對吧?”

    她垂下眼睛,紅著臉,嘴唇動了動,終未說話。

    南風便有些不忍心。他真的舍不得她難過,可是,他又必須這樣做。

    他要的不是現(xiàn)在,是未來,她的未來。

    南風伸手扣住陸笙的手,溫聲說道:“陸笙,不如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

    陸笙癟了癟嘴,泫然欲泣。她抬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好的一個人,卻被世界那樣加害?上天太不公平了!

    他揉了揉她的頭:“我也是為你好,你懂嗎?”

    她點了下頭,動作有些遲滯:“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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