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我氣得雙唇都在顫抖,好半天才說出話:“我不是那些下了床用支票就可以擺平的女人。” 他挑起我的下顎,撫去我面頰上的亂發(fā):“別裝了,你只要開價多少我都無所謂,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我每次都可以付你相同的價格。” 他說的“每次”讓我一陣心悸,原來我在他眼中就是那種會耍伎倆的高級妓女而已。 我憎恨地瞪著他:“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砸到每一個女人都和你上床。” “少跟我裝清高,我太了解你的現(xiàn)實。多少?一萬二萬,還是十萬,二十萬……”他輕吻一下我的耳唇,無限眷戀地看著我:“當(dāng)然,如果你肯給我做情人,幾百萬都可以。難道……你想做我終身制的女秘書,日日陪在我身邊,讓我好好保護你,照顧你……” 他是瘋子,是哪個精神病院如此不負責(zé)任,讓他逃出來的? 一次二十萬他都肯給,是他錢太多,還是他想要女人想得發(fā)瘋? “就是一次一千萬我都不會出賣自己,今天是我自己倒霉,我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是嗎?看樣子你還不了解我。”邪笑掛在他的唇角,不祥的預(yù)感在我心頭油然而生。 水滴漸漸變得溫?zé)幔瑳_洗著我戰(zhàn)栗的身驅(qū),晶瑩的水珠順著我們的身體滴落。 整個浴室里都是水滴在地面上摔碎的聲音,和他紊亂的喘息聲…… 給他做了一個多月的秘書助理,我是了解他一些的。 他看文件時從不會中斷,即使中間有電話打入,他都不會接。 他常常會為一個工作計劃通宵工作,不眠不休。 他會因為一個問題沒有討論清楚,將會議延長到凌晨一點。 他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理念如果用在我的身上,我真不知自己是否能招架得住。 “放開我,我要回家。”我大聲叫著。 “你以為這個時候我會放你走?你是天真還是愚蠢?”他解開捆扎我手腕上的領(lǐng)帶,笑容更加邪氣,像是惡魔的微笑。 “你!無恥,下流……”我揮手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他側(cè)過臉,冷笑。 我突覺身子一輕,眼前一晃,身體被他橫抱起來。 “變態(tài),瘋子……”我罵也罵了,打也打了,最終還是被他丟在柔如水,軟如棉的大床上,困在他鋼筋鐵骨的手臂里,無法逃脫。 我見過比他齷齪的,絕對沒見過比他更強勢的。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不給任何人反駁和抗拒的機會。 他不顧我的哭鬧,用手臂困著我晃動的身子,說“別鬧了,睡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