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所謂斬草除根-《名草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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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乙:“是嗎,那么她是本什么書?”
鐘原:“見到她你就知道了,現在說太多影響神秘感。”
鐘原和路人乙又胡扯了一會兒,兩人掛了電話。我好奇地問鐘原:“史蕓蘅是一本什么書?”
鐘原揚起嘴角,笑得那叫一個妖嬈,他答道:“《暴力美學》。”
我:“……”
鐘原又撥通了史蕓蘅的電話。
史蕓蘅:“小子,有事?”
鐘原:“給你介紹個男朋友。”
史蕓蘅:“真新鮮啊,你給我介紹男朋友?”
鐘原:“是,我大學同學。”
史蕓蘅:“開玩笑,跟你一起玩的能出什么好鳥,你不知道我有多少人追嗎?”
鐘原:“我知道你沒有人追。”
史蕓蘅:“你!”
鐘原:“他是b大哲學系的研究生。”
史蕓蘅:“哲哲哲哲哲學?”
鐘原:“對,哲學家和藝術家,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史蕓蘅:“嗯哼,如果這是真的,那么我可以允許他成為我的追求者之一。”
鐘原:“他不僅是個哲學家,還多才多藝。”
史蕓蘅:“真的?他都會什么?”
鐘原:“通古博今,文武雙全。上能占星算命,下能刻章辦證。”
史蕓蘅:“啊啊啊啊啊,我喜歡!”
鐘原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喜歡就好。”
接下來兩人又一起密謀了一下對付路人乙的專項政策,以及第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然后結束了通話。
而此時,我依然處在目瞪口呆之中。
鐘原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放心吧,能在b大待四年都沒有被和諧掉的江湖騙子,可見其道行有多深。”
我:“……”
我吞了吞口水,問鐘原:“這就是傳說中的斬草除根?”
“嗯。”鐘原一邊說著,一邊順手捏了捏我的耳垂,他的手指肚軟軟的,我的耳垂也軟軟的,兩個軟軟的東西在一起擠壓著,有一種異常的舒服感。
“可是,這能行嗎?”我總覺得史蕓蘅和路人乙這兩人在一起有點不搭調,他們讓人連想都沒辦法想到一塊去,更別說真正地在一起了。
鐘原懶洋洋地抬眼看我:“木頭,做人要有想象力。就算你對路人乙騙人的技術沒信心,也要對史蕓蘅的智商有信心。就算你對路人乙的魅力沒信心,也要對史蕓蘅的品位有信心。”
這句繞口令一般的話,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于是我問道:“那么按照你的意思,史蕓蘅會喜歡上路人乙?”
鐘原點頭微笑:“十有八九。”
“可是,路人乙不喜歡史蕓蘅怎么辦?”
鐘原:“那不重要。”
自從鐘原知道他和史蕓蘅“被訂婚”的事情是史靖告訴我的之后,他就一口咬定史靖在打我的主意,并且很惱火,因為一來朋友妻不可欺,二來史靖干這事不厚道,這是不正當競爭,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蘇言張旭之流的打我的主意也就算了,他史靖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p孩,跟著瞎湊什么熱鬧?
我覺得鐘原瘋了,他也知道史靖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小p孩,這么小的小孩懂什么叫挖墻腳?何況還是帶著那么一點技術含量地挖。人家小孩依賴他的老師也不算壞事,怎么這事到鐘原嘴里就變齷齪了呢?
于是我據理力爭地為史靖辯護,鐘原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最后大手一揮,說道:“你不用說了,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應該擁有的敏覺性,史靖到底什么想法,我清楚得很。”
我額頭上開始冒汗,想接著解釋,然而鐘原卻突然堵住了我的嘴……呃,用的是他的嘴……
我和鐘原纏綿了一會兒,他最后把我拎進懷里緊緊地抱著,語氣里有些微焦急地對我說道:“木頭,別去做史靖那份家教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鐘原有點無理取鬧,本來我不是做得好好的,什么都沒發生嗎?
鐘原用柔軟的嘴唇輕輕摩擦著我的耳垂:“沒有可是,木頭,就算是為了我。”
“呃,我還是覺得你多心了。”
鐘原:“嗯,我就是多心。”
我:“……”
有些人的必殺技就是耍無賴,他們的常用句式我就是怎么怎么樣了你怎么地吧,比如我就是不還錢了你能把我怎么樣吧,再比如現在的鐘原,我就是多心,我承認,你能把我怎么樣吧……
好吧我承認,這個問題的關鍵是,我確實不能把他怎么樣……
此時,鐘原見我不說話,他又說道:“你不答應我,我就扒你衣服了。”
我:“……”
我錯了,鐘原。你的必殺技不是耍無賴,而是耍流氓……。
于是我的那份報酬豐厚的家教,就在鐘原連哄帶騙外加無賴流氓的手段下,報廢了。其實我倒沒有多舍不得史靖,畢竟我們倆的關系還沒深到生離死別的層次,只是這個離開的理由,實在讓我無語。我怎么也沒想到,鐘原竟然連一個九歲的小孩的醋都吃,照他這種吃醋的水平,估計我以后養只貓都要考慮性別問題了,公的不要。
當然,鑒于鐘原是一個就算專制也會專制得很體貼很人道的人,他決定給我發點失業補償。然后關于補償什么,他又啰唆了半天,最后,他妖嬈地對我一笑,問我需要他以身相許嗎……
我一邊擦汗一邊皮笑肉不笑:“那什么,折現就好……”
這個周末上午,我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打掃房間,心情愉悅得很。
之前打掃鐘原房間的時候我還會象征性地敲敲門,后來鐘原說那樣顯得太生分,強迫我進他房間的時候不用敲門,再后來,他進我房間也不敲門了……
好吧我又扯遠了,言歸正傳……話說現在我打掃到鐘原的房間,想也不想推門而入,然后,啊,我看到了蝦米?
鐘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個什么東西藏在了身后,呃,好像是一本書?
此時他僵著身子靠在床上看著我,神情有一絲慌亂。
太神奇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鐘原,他從來都是淡定而強大的,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就連調戲我的時候都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可見其臉皮之厚度。而此時此刻,他卻如一個被人調戲的小姑娘,那叫一個嬌羞,簡直不可思議。
他這么不正常,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尷尬地扶著笤帚立在門口,不知道說些什么。然而突然,我感到仿佛有一聲驚雷從天而降,將我貫穿,于是一剎那,我頓悟了。
據說……據說,一般性取向正常的男生,好多都會私藏一些雜志和電影,比如什么蒼老師飯老師之流的,難道鐘原他也……嗯?
想到這里,我淫笑幾聲,拖著笤帚賊兮兮地跑到鐘原面前,妖嬈地笑:“小原原,看什么呢?”
鐘原目光閃了閃,似乎想說什么,卻最終垂下眼睛,答道:“沒……沒什么。”
據說男生都比較好面子,雖然鐘原此人平時壓榨欺凌我無數,此時我也不好意思拆穿他,于是拍拍他的肩膀,丟下一句“別緊張,接著看”,轉身飄走。
一想到鐘原那個糾結的表情我就想笑,于是心情大好,于是,中午我多吃了一碗飯……。
不過雖然我人品好沒有拆穿他,可我還是對他看的那東西有點好奇。說實話我也沒看過那么有內涵的東西,那方面的雜志小二倒是有,可是對于兩個甚至多個雄性生物坦誠相待的東西,我向來是不敢遠觀,更不敢褻玩。
好吧,說這么多,我其實就是想給自己偷看鐘原珍藏的雜志找個正當的理由。
想支開鐘原很容易,我列了一串清單,打發他出門買東西,然后偷偷地潛入了他的房間。
翻了半天,也沒看到傳說中的有內涵的雜志,倒是從他的枕頭底下翻出一本財經周刊,封面是個和藹的老頭對著鏡頭齜牙笑,像個老頑童。
鐘原這廝太狡猾了,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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