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似錦被帶走的時候,引發了一場轟動。 估計百姓們都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會是殺人分尸的惡魔。 連帶著溫府上下,也成了熱議的中心。 溫鴻現在擔心的,不是救溫似錦,而是如何挽救溫府的名聲。 他為官這么多年,風評是有口皆碑。 眼下全部毀在溫似錦手里了。 堂堂一國丞相,竟然養出了一個殺人惡魔? 說出去都沒臉見人。 溫鴻愁得睡不著,“這該如何是好啊?” 魏淑云跟在溫鴻身邊十幾年了,她猜到他是在擔心什么,他看重面子,骨子里還是那要死的文人清高。 她便提議:“老爺,溫似錦做出了這等惡事,勢必會連累我們溫家,不如你就在這個時候,公開聲明,與她斷絕父女關系,怎么樣?” 溫鴻怔怔地看著魏淑云,“斷絕父女關系?” 魏淑云:“是啊,老爺你這樣做,世人都會夸你大義滅親,斷然不會影響溫家的名聲。” 溫鴻靜下來想了一會,覺得魏淑云說的有道理。 斷絕了父女關系,溫似錦的事,就影響不了溫家。 “你說得對,我這就去公示。” 魏淑云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站在他們身后不遠的溫如雪,眼中亦是帶著笑容。 姐姐,你看見了嗎? 所有人都會拋棄你。 可我不會。 …… 此時,溫似錦已經被帶到了官府。 即便是半夜,屋子里亮如白晝。 該來的人都來了。 都是為了審問溫似錦這個殺人惡魔。 三具尸體擺在了面前,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腐臭味。 林輕辭坐在上位,“人證物證俱在,你可還要否認?” 溫似錦身份并不比林輕辭低,在沒有定罪之前,她就不是犯人,大大方方地站著。 她說:“林大人口中的人證,是溫府的這些下人。你口中的物證,是我手中的匕首。那么我問你,可有人親眼看見我用這把匕首,割斷了他們的喉嚨?” “還真是巧言善辯。”林輕辭讓官差把那些目擊者帶來了。 “你們仔細說說,當時的情況。” “回大人的話,草民看見大小姐手里拿著匕首,對著死者,當時只有他們二人。” “雖然草民是溫府的奴仆,但還是得實話實說的,大小姐就是殺人兇手。” “……” 溫似錦聽著他們這群人的話。 個個都認定了她就是殺人兇手。 話說起來,她這個溫家小姐,人緣還真是差得要死,竟然連一個為自己說話的人都沒有。 “行了,說了這么多,也讓我說一句吧。” 溫似錦打斷了他們的話,她目光平視著林輕辭。 “這幾個死者,死前都是身材魁梧的男人,為什么你們會覺得我一個弱女子,能將他們殺而分尸呢?” “這……”林輕辭想了想,的確是個很大的疑點。 在他看來,溫似錦的確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死的這三個人,皆是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們手心還有厚繭,要么是舞槍弄棒之人,要么是勤于勞力之人。 這樣的人,不可能被一個小姑娘輕而易舉地殺了。 溫似錦繼續說:“今晚,我看到了一個白影在窗外晃來晃去,便追出去一看,結果發現那個白影四分五裂地躺在假山處,緊接著就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了,我沒有殺人,也并沒有殺人動機。” 林輕辭:“那為什么,他剛好就在你窗戶外面飄過呢?” 溫似錦:“這當然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了,引我出去走到那尸體旁邊。” 林輕辭:“你說是陷害,可堂堂丞相府,若是死了人,不可能沒有動靜,在你之前,就沒有人發現嗎?按照你的說辭,同樣存在許多疑點。” 堂上眾人言辭各異,疑點重重。 林輕辭也不好輕易下判斷。 “來人,先將嫌疑犯收監,容后再審。” …… 溫似錦又來到了熟悉的監牢。 她心想,今年也不是本命年啊,怎么水逆不斷? 改天真的要去廟里燒燒香拜拜佛。 一連串的事情也太糟心了。 溫似錦正想往里面走,突然手被人拉住了,連帶著她整個人往后轉。 “啊……” 溫似錦的頭就這么撞在了硬邦邦的胸膛上。 想都不用想,這熟悉的清淡松草香,就是那個狗男人。 溫似錦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抱怨道:“王爺,你干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