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風(fēng)和里把話頭扯入正題:“雷左使回來之后,帶來了教主的吩咐,但季長云對此多有疑慮……” 一番話說完之后,他順嘴問了一句:“陳長老覺得如何?” “這個嘛?!? 陳長老搖頭苦笑:“左重明此人卻是不凡,數(shù)次令我蓮生教吃了大虧,絕對不可小覷……?!? “所以老夫覺得,季長云擔(dān)憂確實有一定的道理,畢竟左重明那家伙城府深沉,手段凌厲啊?!? “可話又說回來,教主向來運籌帷幄,決勝以千里之外,他這么做或許也有自己的考量吧?” 風(fēng)和里無語了。 你他么的擱這擱這呢? 一通屁話下來,合著跟沒說一樣。 陳長老也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那啥了,干笑著補充:“既然是教主的吩咐,咱就按照吩咐照做。” “行吧?!? 風(fēng)和里無奈的點點頭,佯裝好心的提醒道:“不管怎么樣,先做好最壞的打算,畢竟命只有一條。” 陳長老聽到這話,頓時對他生出幾分好感:“多謝老弟提醒。” —— —— 京城,宮中。 奢華恢宏的乾元殿內(nèi),武皇把批好的折子順手丟筐里,抬眼看著下面跪了一片的文武百官。 “呵~!” 武皇不屑的嗤了聲,站起身揣著手:“既你們?nèi)荒敲聪牍?,朕也不讓你們了,好好擱這跪著?!? 百官垂著頭,無人應(yīng)答。 武皇也懶得搭理他們,直接繞過桌案,就朝外面走去:“午膳送到吳妃那里,今天在那吃?!? 亦步亦趨的大太監(jiān),隱晦的看了眼百官,連忙上前幾步:“來人,擺駕元和宮?!? “讓開,別擋路?!? 武皇瞥了眼腳邊跪著的官員,不耐的踢了一腳,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乾元殿。 不多時。 他輾轉(zhuǎn)來到元和宮。 吳妃替他脫了外袍,細嫩的手指按壓著武皇的肩膀,柔聲說道:“圣上臉色不太好,因為金云州的事?” “一只老鼠,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武皇靠著她的小腹,輕聲道:“朕憂心的是武朝社稷啊,今日才發(fā)現(xiàn),官場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圣上多慮了?!? 吳妃淺淺一笑,安撫道:“還不是您非要把太學(xué)院的學(xué)生,往金云州送?為人父母誰不擔(dān)心?” 說起這件事,還得從左重明不久前,上奏的一封折子說起。 太學(xué)院那群人離開之后,左重明還真就告狀了,一封折子火速加急,直接送到武皇的桌上。 正如他當(dāng)初說過的,武皇當(dāng)然知道太學(xué)院的腌臜事,但這玩意體量太大,真是不能隨便下手。 這下倒好,左重明直接送來一個理由。 盡管靠這個打散太學(xué)院,有點想當(dāng)然,但借機敲打一番,讓百官收斂畏懼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于是乎,武皇便在翌日早朝,直接甩出了折子和留影石——先發(fā)制人。 如果只是折子的話,朝堂上這些專職玩筆桿子,嘴皮子的官員,自然有的是辦法辯解開脫。 可令百官惡心的是,還他么的有留影石? 屮了,這左重明是狗吧? 這么不要臉的嗎? 事實就擺在面前,百官可謂啞口無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