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6 愛我純粹-《億萬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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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手機解鎖,調(diào)出一個歌譜,沖程藍嬌俏一笑。
程藍接過手機,看了兩行譜子,極輕地哼了兩聲后,眼睛一亮:“這禮物實惠,為什么叫《石青》?”
蘇格挑了挑眉,笑瞇瞇地看著他,卻沒回答,只問:“你覺得怎么樣?”
“大手筆啊。”程藍的眼睛盯著手機屏幕移不開,“你現(xiàn)在的作品應(yīng)該很值錢。”
“或許吧。”
之前確實有人聯(lián)系她買作品,對方很大方,直接讓她開價。
然后,她拒絕了。
程藍看完,將手機還給蘇格,他說:“老板一定很喜歡。”
“是嗎?你怎么這么確定?”
“因為我很喜歡,我們的品味應(yīng)該一樣。”街邊的霓虹燈的光亮透過車窗照射進來,打在程藍臉上,斑駁閃爍,他過了良久,突然說,“樂隊的新歌一直沒定下來,格格,這個可以讓老板給我嗎?”
蘇格歪頭看他,笑問:“你過生日還是孟斯年過生日?”
程藍也笑起來:“反正是要給歌手的。”
“孟斯年聽不聽我的還說不準呢。”蘇格靠在車窗上,想起他就有點頭疼,完全摸不準他的想法,不過,這首歌她是準備建議孟斯年給程藍的樂隊的。
“《山河曲》那首歌他不就聽你的了嗎?”
蘇格挑眉看他,詫異地道:“你知道呀?”
本以為他不知道,她打算偷偷用這首歌來補償他一下,殊不知,他知道。
程藍點頭,眼神有些閃躲,說:“當時華靈姐的經(jīng)紀人找我,說華靈姐看上了《山河曲》,已經(jīng)向作者開口要了,如果老板依舊把這首歌給到我手里,我也要拒絕。”
“啊?”蘇格驚訝地看著他。
“驚訝什么,這不很正常嗎?”程藍心態(tài)倒是好,“有時候一首歌真的會影響一個歌手的地位的,后來華靈姐發(fā)歌了我才知道這首歌是你寫的。”
蘇格將這個消息消化了半天,實在想象不到親切的華靈會這么直截了當?shù)負屬Y源:“如果孟斯年依舊要給你,你會不會拒絕?”
程藍扯了扯嘴角,靠向椅背:“會。得罪前輩通常會死得很慘。”
蘇格:“……你可以和孟斯年說。”
“你真單純。”程藍說著,揉了揉她的頭,“你知道培養(yǎng)出華靈姐那種暢銷歌手需要多少心血嗎?老板不會對她怎么樣的。”
蘇格:“……”
蘇格發(fā)現(xiàn),她其實對孟斯年了解得不多,工作中的他是什么樣的,她一點都不知道。
他們的目的地是個私人小別墅,透過鐵門能看到不算寬敞的院子里有兩棟樓,全部燈火通明。來接他們的樂隊經(jīng)紀人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一雙機靈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他見到蘇格,似乎有些不滿,說話也沒背著她,直接問程藍:“私人聚會帶外人來不好吧,讓老板怎么看你?你現(xiàn)在是新人,鬧出緋聞對你前途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程藍好笑地看了眼他,隨即對蘇格說道:“我經(jīng)紀人lucas,可以叫他卡哥。卡哥,這是蘇格。”
“誰?”
“蘇格。”
卡哥在程藍肯定的眼神中,深吸一口氣,立刻露出慈祥的笑容:“原來是傳說中的格格小可愛呀,我還以為是程藍的哪個紅顏知己。”
蘇格:“……”
娛樂圈的人都這樣嗎?變臉變得好快。
幾人寒暄著朝別墅走去,卡哥熱情地幫蘇格開門,巴結(jié)意味十分明顯。
室內(nèi)的溫度很高,夾雜著煙酒氣息的暖流撲面而來,兩人跟隨卡哥朝右邊大廳走去。進門是一個臺球桌,兩個男人在打臺球,旁邊站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明星;左側(cè)墻邊是兩臺游戲機,和商場里投幣的差不多,有三個人擠在那里熱火朝天地打著《拳皇》,遠處還有唱k的幾人。
房子很大,有不少的人,孟斯年坐在沙發(fā)區(qū),男男女女圍在他周圍,他們喝著酒聊著天,時而昏暗時而閃爍的燈光下,煙霧彌漫,乍一看過去,他還真有些紙醉金迷的紈绔子弟的樣子。
緊挨在孟斯年旁邊的華靈湊近他跟他說話,孟斯年掐著煙頭微瞇著眼睛抽了一口,低頭去聽,華靈不知道說了什么,自己先捂著嘴笑起來,特別開心的樣子,孟斯年也笑了下,煙霧后的他嘴角輕揚著。
“呀,這不是我們勢頭正猛的程藍小哥哥嗎?”一個打扮時尚的長發(fā)女孩端著酒杯停在三人前面,她笑嘻嘻地看著程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前途無量。”
女孩眼神迷離,像是已經(jīng)喝多了,說話間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酒差點灑在蘇格身上,程藍扶著蘇格后退一些,問她:“小姐姐喝多了嗎?”
“沒有!”女孩不滿地瞪他,仿佛自己還能再喝三百杯。
他們這邊的動靜惹得一旁幾人看過來,有人打量完蘇格,然后走向沙發(fā)區(qū),像發(fā)現(xiàn)什么新大陸一般,對眾人說:“程藍帶了個小可愛來。”
有人抬頭看過去:“誰啊?”
“女朋友唄,挺漂亮的,”那人說著順勢坐進沙發(fā),“眼睛大大的,亮亮的,閃著光。”
因他的描述,男男女女都看過去,孟斯年就那樣毫無防備地和蘇格的視線相撞。她將頭發(fā)放了下來,黑發(fā)映襯下的皮膚愈發(fā)白皙,身上的大衣在視覺上顯得她高了不少。孟斯年將視線停在程藍扶著她胳膊的那只手上,瞬間,他面無表情地別開眼,應(yīng)了后面一直和他說話的女人一句什么。
蘇格再一次覺得自己對孟斯年知之甚少,他現(xiàn)在蹺著腿抽著煙坐在沙發(fā)上的樣子實在陌生,渾身都散發(fā)著他平時完全沒有的危險氣質(zhì)。
遠處k歌的蕭樹看到他們,走了過來:“格格竟然來了,我說打電話給你,孟公子說你不舒服沒讓我打。”
“有點著涼,好多了。”蘇格說話間,又看了眼孟斯年,見和他說話的女人又換了個風(fēng)情萬種的。
程藍過去和孟斯年打招呼,蘇格沒去,房間的煙味讓她犯了煙癮,墻邊的柜子上放著幾盒煙,她抽出了一根點燃,找了個放著一個單人沙發(fā)的角落,結(jié)果剛坐下,就聽到屏風(fēng)后傳來兩個女人的說話聲。
“萱姐,程藍帶來的女孩是誰?我看蕭總監(jiān)對她挺熱情的。”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女孩。
“就寫《山河曲》的那個蘇格,挺有才華的小姑娘。”
萱姐是華靈的經(jīng)紀人,蘇格曾聽華靈提起過,她說話聲音有點清脆。
“看起來和程藍關(guān)系不錯?”年輕的女孩說。
“小瞧lucas了,估計沒搶到《山河曲》心里憋了口氣,手里有那么個小帥哥,不用白不用。”萱姐像是刻意壓低聲音。
“你是說色誘啊……”
兩人說到這兒,心照不宣地笑起來,那女孩接著說:“l(fā)ucas剛跳槽來我們公司,大概著急想干出點成績,但他不知道靈姐和咱們老板的關(guān)系,靈姐想要的話,那個蘇格說的也不算啊。”
“老板似乎還是挺聽蘇格意見的,要不是蘇格,《山河曲》他就要給程藍了。”
“是嗎?”女孩頓了一下,“感覺老板和蘇格并不熟的樣子,蘇格來了,兩人也完全沒說過話。”
“不太清楚,聽華靈說,蘇格似乎有點內(nèi)向,華靈剛開始約她,她還不愿意出來呢。”
“哎喲,這小孩這么高傲?”女孩詫異道,“要不是覺得她有點才華咱靈姐能主動約她嗎?”
“別這么說,好像華靈多有心機一樣。”萱姐糾正那女孩,“華靈可能真的想交這個朋友吧,不然直接讓她媽媽跟咱老板他媽媽打個招呼,什么資源拿不到。”
“嗯嗯,是我瞎說了,靈姐那么好的人。”女孩說完可能覺得心跡還未完全表明,又道,“再說,很多人一輩子也就寫出一首好聽的歌,誰知道這個小姑娘是不是呢,靈姐確實沒必要。”
此時,蘇格的煙也抽完了,她將煙頭按進煙灰缸,起身離開。打《拳皇》的那三人依舊玩得熱火朝天,相較于那個角落,他們似乎單純可愛得多,蘇格站在幾人身后看得津津有味。
“這誰帶來的小姑娘?”有個人發(fā)現(xiàn)了她,“要玩嗎?”
這個人蘇格認識,人稱“票房發(fā)動機”的一個男演員,他拉了個椅子放到旁邊,拍了拍,示意蘇格坐:“來,咱倆打一局。”
蘇格坐過去,看著屏幕上的角色:“我只會玩不知火舞。”
“瞎按唄,沒事。”
旁邊兩人好奇地湊過來看,蘇格與他就這樣pk上了。前兩個角色很快就被他打死,第三個輪到蘇格會用的不知火舞,結(jié)果,還是輕易被打到血條瞬間消失。蘇格看著屏幕上的尸體,委屈巴巴地抱怨:“這和王者峽谷里的不知火舞不一樣啊?”
三個人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人對那男演員說:“你也不憐香惜玉點,看把人家小姑娘的不知火舞打得都不知所措了。”
說完,三個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蘇格:“……”
“蘇格。”程藍從不遠處走過來,喊了她一聲。
幾人回頭看過去,見孟斯年他們都已經(jīng)起身朝這邊走來,程藍對蘇格說:“走了,去吃飯了。”
蘇格站起身,看了眼走在最中間的孟斯年,他被人簇擁著,幾個人邊走邊說著什么,他像是沒看到她,完全沒看她一眼。
蕭樹笑嘻嘻地湊過來:“你被打得不知所措了?”
蘇格:“……”就你耳朵好使!
華靈看到蘇格,立刻走了過來,挎著她的胳膊:“哎喲,格格來了,感覺好些天沒看到你了,在忙什么?”
“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蘇格說。
華靈“撲哧”笑了,她看了看程藍又看了看蘇格,神秘兮兮地一笑:“就知道你倆有事,第一次看你們表演的時候就覺得很般配。”
蘇格見她沒事人一樣和程藍開玩笑,仿佛當初找程藍讓歌的人不是她。蘇格一臉嚴肅地回:“我單身。而且,爺爺和叔叔不讓我早戀。”
爺爺是她爺爺,叔叔……蘇格瞥了一眼,叔叔被人簇擁著進了餐廳。
此時,程藍朝華靈湊近些,小聲說:“哪有靈姐和老板配呀。”
華靈捂嘴“咯咯”笑起來:“就你會說話,還有,你知道得太多了,小朋友。”
蘇格:“……”
大人的世界好復(fù)雜。
餐廳在別墅的另一邊,蘇格和程藍跟著眾人進去后,只有門邊的兩個座位了,長長的桌子另一頭,孟斯年坐在主位,他身邊是那些傳說中的天王天后。蘇格挨著程藍坐下,抬頭看向孟斯年,發(fā)現(xiàn),兩人離得真夠遠的。
蘇格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塊水果后乖乖地坐在那里玩著手機,后來他們開始倒酒的時候,蘇格跟程藍說:“不想喝怎么辦?”
“躲去洗手間。”
蘇格:“……不能換個地方嗎?”
蕭樹見蘇格站起來,忙喊住她:“蘇格,想跑是不是?”
蘇格:“……”瞧給你機靈得!
“她不舒服。”程藍立刻說。
“哎喲喂,你倆咋回事?”蕭樹見程藍護得太過明顯,眼中閃著八卦的光芒,說著,還回頭看孟斯年,“她叔,你知道咋回事不?”
那邊的孟斯年正拿起一塊比薩,眼皮也沒抬,仿佛什么都沒聽到。
蘇格察覺到四周的竊竊私語,有人問這是誰,有人說“蘇格”這個名字好熟悉。她見孟斯年那冷冷淡淡的樣子,順手拿出手機將譜子發(fā)給了他,稍微放大了聲音,對他說:“孟叔叔,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生日禮物請查收。”說著,蘇格沖他晃了晃手機。
孟斯年將比薩放回盤子,不緊不慢地用餐巾擦了擦手,拿起手機,點開譜子,看了良久,后來他的左手下意識地在桌面上彈了起來,蕭樹也湊過去:“新歌嗎?白送的?”
“生日禮物有收錢的嗎?”蘇格問。
“大氣大氣。”蕭樹看完,沖她豎起一個大拇指,“果然是我看好的人!蘇格,你到底考慮好了沒有,要不要來公司?”
“具體要做什么?”蘇格問。
“被我培養(yǎng)成當代著名詞曲創(chuàng)作人。”蕭樹說完,看了眼程藍,“不過,公司規(guī)定不可以和同公司的人談戀愛。”
蘇格看向孟斯年,后者依舊在看曲譜,她慢悠悠地說:“那算了,還是不去了吧。”
蕭樹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其余的人也跟著笑,大家開始起哄。
蘇格見眾人都看著程藍,眉頭微皺,剛要說話,孟斯年突然將手機扔到桌子上,“咣當”一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蘇格眉頭皺得更緊了:“不好嗎?”
孟斯年看向她,好半晌才說:“挺好。”
“哦。”
后來,大家都喝高了,孟斯年和程藍也喝了不少。打《拳皇》的那三個人覺得蘇格很有意思,拽著她和程藍坐成一圈打起了游戲,正好五個人,一人捧著一個手機開五黑,男演員說:“這次還讓你用你那拿手的不知火舞。”
蘇格:“……好。”
遠處華靈和另一個女歌手霸占了麥克風(fēng),一首接一首地唱著,因為唱功太好,絲毫不會讓人煩躁,反而很享受。
孟斯年和蕭樹玩起了斯諾克,臺球桌附近圍了好幾個人為孟斯年加油助威,蕭樹一邊打一邊罵那些人勢利眼,不尊老。
蘇格這邊打得比他們還熱鬧,關(guān)鍵時刻,那幾個人喊起來絲毫不遜色于臺球區(qū)那邊的加油助威聲。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五人打了四局贏了三局,第四局結(jié)束,蘇格揉了揉肩膀:“我去洗手間。”
路過臺球桌附近時,蕭樹也沒注意蘇格,球桿往后用力一拉,蘇格一下被他撞到一邊,而旁邊,是單人沙發(fā),上面坐著孟斯年。
孟斯年下意識地用手接了一下,但蘇格穿著高跟鞋,重心不穩(wěn),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到了他腿上。
蘇格瞬間蒙了,意識到自己坐在哪里后,側(cè)頭嬌俏一笑:“對不起呀孟叔叔。”
孟斯年沒說話。
蘇格收起笑容,瞪他:“別人跟你說對不起你應(yīng)該說什么呀?”
因為姿勢親密,距離過近,她回頭看他時,兩人的臉頰幾乎要貼到一起。蘇格感覺到他臉上傳來的熱量,她覺得自己臉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還不起來?”他略為低沉的聲音就在她耳邊,現(xiàn)在好了,耳邊的汗毛也豎了起來,一瞬間酥麻了全身。
蘇格怕他發(fā)現(xiàn)異樣,手撐著一旁的小圓桌要站起身,誰知圓桌不穩(wěn),晃蕩了一下,桌上的紅酒杯左右地搖擺了兩下“啪嗒”一聲掉落在地,蘇格隨著杯子的碎裂聲再次猛地坐到孟斯年腿上。
孟斯年極輕地悶哼了一聲,輕到只有他懷里的蘇格聽得到,蘇格以為坐疼了他,忙回頭問:“疼?”
因為細微的摩擦,早在進來時就脫了厚外套的兩人,很輕易就察覺到什么。
蘇格慢慢地回過頭去,拉住蕭樹伸過來的手,小心翼翼也可以說是膽戰(zhàn)心驚地從孟斯年身上起身。
她生命中為數(shù)不多的不知所措的時刻,這一刻,能排第一。
即使已經(jīng)站起來,蘇格仍舊沒敢去看孟斯年,她蹲下身去撿破碎的紅酒杯。
孟斯年眉頭一皺,剛想阻止,便見她的手猛地一縮,手指指肚上立刻涌出血珠。此刻,孟斯年非常想兇她,平時心眼兒多得跟馬蜂窩似的,怎么說蠢就蠢成這樣了。蕭樹順手又把她扯了起來:“笨死你得了,突然不想收你這個傻徒弟了。”
孟斯年站起身將她的手指頭抓到眼前,見冒著血珠的傷口上面有一片薄薄的碎玻璃,他輕輕地將碎玻璃給拿了下來,這讓蘇格又是下意識地一縮手,他手下用力不讓她離開,抬了抬眼皮看她,慢悠悠地說:“蠢成豬。”
蘇格本就因為他的態(tài)度不高興,這都受傷了還被他罵,她委屈地噘噘嘴:“就你聰明。”
“嗯。”他表示贊同。
蘇格再次用力,這次她成功地將手抽了出來,然后,輕啟紅唇,舌尖一卷,將那只冒著細小血珠的手指頭卷入口腔中,孟斯年的眼神倏然變得深不可測……
她拿出手指,看了眼除了有些水漬外干凈如初的指尖,在孟斯年眼前晃了晃:“好了。”
蘇格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魅惑,再一轉(zhuǎn)眼,她又是那副純真模樣。
孟斯年垂眸不再看她,他不動聲色地越過她走向臺球桌旁的蕭樹那里:“你這一球打得夠久的,差不多得了,一直耍賴當我真看不到嗎?”
一樓的洗手間不知道被誰霸占著半天也不出來人,蘇格詢問了別墅的工作人員后去了二樓,和熱鬧的一樓相比,二樓十分安靜。
蘇格洗完手剛一出來,便被門邊靠著的程藍嚇了一跳,他歪著頭看著蘇格笑:“不知火舞玩得不錯。”
蘇格以為他也要去洗手間,讓開了門口的路,站到另一側(cè)墻邊:“你的打野也很厲害。”
程藍聳聳肩,突然問:“格格,為什么不跟著蕭老師做音樂?很多人求都求不來這個機會。”
蘇格眨著眼睛看著他,說:“因為他們不讓同公司的談戀愛呀。”
程藍的神色突然變得玩味,他笑起來,抬腳走到蘇格面前,雙手撐在她身后的墻上就這樣自然又迅速地將她圈在了懷中,他說:“我知道,但是我就想聽你親口對我說。”
蘇格皺眉,推了一下他,沒推開,見他的樣子,她突然想起萱姐她們說的話,說:“程藍,他們說你為了從我這兒得到曲子使美男計色誘我。”
程藍微愣,隨即笑意更濃:“你信嗎?我喜歡你的時候哪知道你會寫歌呀。”
說著,程藍一手扶著她的下巴,低頭便要親過去。
蘇格忙扭開頭,冷聲說:“程藍,你敢親我我就不把新歌給你了。”
程藍依舊笑著,他其實并不是一個愛笑的人,蘇格覺得他將他以前的所有笑容都攢在今天笑完了。程藍說:“比起要你的歌,我更想吻你。”
見他再次低頭,蘇格再次扭開頭,剛想抬起腳踢他,突然聽到孟斯年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他說:“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要去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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