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羅天?什么大羅天,還小羅天呢,要不要買東西,不買的話趕緊走。”老頭連眼皮都沒抬,揮手驅趕蘇放。 蘇放忽然間出手朝著老頭的脖子攻擊。 老頭身形往回一閃,輕松躲開了蘇放的攻擊。 “小子,你干什么?”老頭惱怒,終于睜開了眼睛打量起了蘇放。 蘇放笑嘻嘻道:“你如果不是大羅天的人,那你是什么人?呵呵,瞧你這身手,恐怕在大羅天中至少是銀牌使者的身份吧?” “你竟然知道銀牌使者?”老頭意外道:“小子,你身手也不錯嘛。怎么,你也是大羅天的人?” “算是吧。”蘇放拿出自己手里的銀牌,老頭瞟了一眼,不屑道:“切,小子,我還以為是什么東西呢。這種破牌子老家伙我二十年前就拿到了,你跟我顯擺什么,瞧瞧,這才是老家伙我的牌子呢。” 邊說著,老頭拿出一塊金燦燦的令牌,上面寫著一個名字:醉白池。 “金牌使者?”蘇放吃了一驚,倒是沒想到老頭看起來跟醉鬼乞丐一般,竟然是金牌使者,據蘇放所知,大羅天的金牌使者恐怕修為至少要入道了呢。 怪不得剛才收拾莫小龍跟玩似的。 不過,看著老頭嘚瑟的樣子,似乎刻意在炫耀自己的金牌,蘇放笑了笑:“前輩,你二十年前拿的銀牌?” “咋了,不服?” “呵呵,那前輩二十年前應該已經四五十歲了吧?我二十多歲就拿到的東西,可現在為何前輩看著我手里的銀牌一臉不屑呢?”蘇放不緊不慢道,差點兒沒把老頭一頭唾沫嗆死。 醉白池哼了一聲,自感無趣,將牌子收了回來,似乎已經認出蘇放就是之前在巷子里被圍攻的其中一人,便道:“小子,剛才在巷子里你被那群混子圍攻了怎么不還手?哼,你不會被槍給嚇傻了吧?” “前輩說得極是。”蘇放沒有反駁,反而順著醉白池的話繼續說道:“前輩神武,收拾那些混混的手法堪稱一絕,讓晚輩佩服。” 醉白池似乎很吃這一套,聞言臉上頓時跟菊花般炸開了:“哎呦,小子你還挺上道嘛,哼,我雖然平常愛喝酒,可最看不慣別人仗勢欺人。看在你也是大羅天的人的份上,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說吧,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想了解金陵王一家人的所有消息。”蘇放直接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金陵王,陳近山?”醉白池酒仿佛醒了幾分,“小子,個人恩怨還是大羅天的意思?” “個人恩怨。” “呵呵,小子,你夠有種啊!”醉白池嬉笑道:“既然是個人恩怨,那我還是奉勸你一句,算了吧。” “為何?” “為何?”醉白池晃了晃腦袋:“我在金陵待了得有五十年了吧,幾乎是看著金陵王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如今陳家的強大,根本不是你能夠想象的。呵呵,雖然咱們大羅天在國內也算是頂尖的組織了,可我見到金陵王,還是得彎腰叫一聲老哥,在金陵,人家是當之無愧的王者,你想以個人去找人家的麻煩,不是送死是什么?” “前輩,我就算是跟陳家有仇,也跟您沒有關系,您只要告訴我有關陳家的事就行。” 醉白池見蘇放目光堅定,嘆了口氣,伸手道:“拿來吧。” “啥?”蘇放有些懵。 “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把陳家的消息告訴你的啊,如果不是因為咱們都是大羅天的人,你就算是把整個金陵都送給我,我也不會開口的呢。現在只是要點兒開口費,你說啥?”醉白池直翻白眼。 蘇放無語。 這老頭不但能喝酒,還是個財迷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