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央央眼圈濕漉漉的,拉著她的手,細細地摩挲著:“好,等你手術成功,我陪著你復健,等你好了,我給你開巡演,我做你的第一個觀眾。” 關小小聽到巡演兩個字,臉色微微有些僵硬,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央央,我不想跳舞了。” 她如實回答。 一旁的江恣聽到這話,臉色驟變。 “我醒來之后,問過醫生,我能重回芭蕾舞臺的可能性很小,我不想跳舞了。”關小小笑得勉強:“等我好了,我想回學校學習,我想重新開始。” 在過去的二十幾年里,芭蕾是她最重要的東西。 為了芭蕾,她舍棄了一切,包括江恣。 現在的她,很清楚想要重新回到芭蕾舞臺上的可能幾乎是不存在的。 她認清了現實,她不能繼續跳舞,但她想要幫助更多人跳舞。 白央央眼圈濕潤:“好,你想做什么都行,我都支持你。” 兩人接近半年沒見面,坐在一旁聊得熱火朝天,江恣走到溫泉里,和戰北驍對立而坐。 “怎么,不開心?” 戰北驍盯著江恣,他們半年不見,江恣比之前成熟許多。 江恣靠在溫泉邊緣,“她還是不肯接受我,若不是我說帶她來見小嫂子,她壓根不會來這里。” “她現在還是病人,你不能著急。” 戰北驍能理解關小小的想法,當年離開的是關小小。 她受傷之后,江恣守著她,她只覺得自己是拖累,她對自己的現狀是不滿意的。 又怎么舍得拖著江恣下泥潭? 江恣輕笑一聲:“道理我都懂,但是戰爺,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難受,我怎么會舒服呢?” 第一次修復手術之后,關小小感染了,在重癥監護室躺了整整一周才保住了一條命。 他沒日沒夜地守在監護室門外,恨不得替她受罪。 出來之后,關小小咧開嘴笑他是傻子,笑著笑著,他們抱頭痛哭。 這樣的場景,半年內發生過無數次。 每一次修復手術,對于他而言,都是一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每一次手術過后,關小小都要度過漫長的適應期,有隨時感染的風險,他不敢掉以輕心。 戰北驍知道江恣在想什么,喉結微微滾動:“江恣,再等一等。” 等她真的好起來,等他們站在同一水平線,或許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