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今余家危在旦夕,他哪還有心思結婚? 戰爺說了,要好好聽話,否則余家都得給他陪葬! 偏偏白正懷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還傻傻的以為事情成功了。 “白某的女兒央央,和余向余總從今日起,定下婚事,到時候還請各位——” “白總,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余向立刻反駁,一臉慌亂,他哪兒敢娶白央央? 白正懷被打斷了話,有些不解:“余總,你——” “白總,我今天來,是來道歉的。” 余向咽了咽口水,恭恭敬敬的看向了白央央,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白小姐,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請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求求您了!” 他一跪,白正懷的臉都變了:“你——” “白總,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還跪下了?” 有好事者圍觀起哄。 余向臉色更差了,看著白央央冷淡的臉,再看看戰北驍那雙能吃人的眼睛,都快哭出來了。 “白小姐,上次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是我恬不知恥,想著給你下藥,想要娶了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但這一切,都是你爸爸讓我干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此話落下,賓客轟動。 “余向這意思是說,白正懷給白央央下藥,想要把她塞給余向?” “我若是沒記錯,余向都四十出頭了吧?這年紀,都能當白央央的爹了,白正懷是怎么想的?” “誰知道,白正懷當年靠著墨清霜發家致富,現在又想賣女兒,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心,這男人什么德行——” “白正懷還真是不要臉,逼著自己女兒嫁給余向,還要在這樣的場合定下婚約?不過,白央央被下了藥,會不會——” 戰北驍聽著這些話,眼神更銳利了。 余向聽到這些話,背脊直發涼。 白央央看到這一幕,眼角一紅,眼淚汪汪的看向了白正懷:“爸爸,原來那天你叫我出去吃飯,就是想把我塞給余總?我當時還以為你是真的要給我媽媽的遺物,可沒想到你要這么算計我——” 白正懷臉黑了。 該死,事情怎么會這樣? 計劃不是成功了嗎,余向怎么現在反水了! “爸爸,我知道您不喜歡我,我剛回到帝都,您就讓我給妹妹捐腎,我拒絕了,您就讓我在家住閣樓,上學也坐公交車,您還要急著把我嫁出去,難道您就這么容不下我嗎?” “白央央,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白正懷聽到這話,立刻慌了,怒喝出聲! 這個混賬東西,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白央央被兇了,哭的更厲害了,單薄的身體微微顫抖:“爸爸,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您別打我,別打我,我不敢了——” 她一邊說,一邊后退,整個人像極了小可憐兒。 白正懷氣得渾身直發抖,恨不得一巴掌扇在白央央的身上。 “您別打我,我以后不說了,我給妹妹捐腎,我捐,您別讓我住閣樓了,我好害怕,我不敢了,別打我——” 白央央哭的梨花帶雨,余光還在不斷地關注著賓客們的臉色。 “什么,白正懷要讓白央央捐腎?這是什么道理,我若是沒記錯的話,白念念可是私生女!” “白正懷在想些什么,當年他養小三,逼得墨清霜離開帝都,現在又看上了墨清霜唯一女兒的腎,可真是好笑——” “還讓白央央住閣樓,動輒打罵,這是什么父親?難怪我看白央央弱不禁風的,沒準在家天天被虐待!” “……” 江恣看得目瞪口呆,第一次覺得白央央是真的很適合演戲! 這哭的,看得人心都揪起來了! 白正懷站在人群中,氣的吹胡子瞪眼,失去了理智,抬手就想打人。 白央央哭的更厲害了,下意識拉住了一旁的戰北驍,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別打我,別打我,爸爸,我嫁我嫁,別打我了——” 她不經意間露出了腿上的傷口,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白央央的腿怎么了?” “這是槍傷吧!” 槍傷! 戚茹看到那一個傷口,臉色都變了。 下一秒,白央央連忙收回腿,淚眼朦朧:“沒什么,我腿上不是槍傷,那不是,我就是不小心跌倒的?!?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戚茹,星眸里充斥著懼意,害怕。 有人看出了貓膩,站了出來:“白小姐,你別害怕,我們都在這兒,你告訴我們,這腿上的傷是怎么弄的?” 白央央搖頭,不敢說。 小手死死地攥住了戰北驍的衣襟,像極了小可憐兒。 戰北驍瞥了她一眼,十分配合。 薄唇輕扯:“之前在火車上,追殺你的那群人,就是你繼母找人做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