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q縣最大的娛樂會所金鼎,正是‘吳半城’的大本營。 此刻金鼎會所不對外營業(yè)的包間1號中,吳賓正在跟一個長相嬌媚的女人,談論昨天夜里青河發(fā)生的事情。 有些狐媚的依靠在沙發(fā)上,聽完吳賓講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吳瑩神色有些懶散,對這個事情有些提不起興趣。 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吳瑩翹起二郎腿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點上一根細支香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后說道。 “沒有出人命,那就問題不大,刀疤張既然壓不住,那就是他廢物,幾個年輕人都解決不了,要他有什么用?” “他自己把握不住,那就不要怪我們沒給他機會,你想辦法再挑一個人扶持上去,采砂協(xié)會會長一定要是我們的人。” 看著吳瑩風情多姿的狐貍眼跟那一抹白皙的大腿,吳賓眼神有些飄忽。 沒敢多看,吳賓沉聲說道:“那伙年輕人做事太狠了,當時刀疤張那么多人還在船上,就敢直接撞過去,顯然是奔著要刀疤張的命去的。” “幾艘船撞翻后還不算完,那幾個年輕人拿著東西跳進水中,就那樣跟落水的刀疤張干了起來。” “本來就是突然之前撞船,刀疤張落水之后慌忙上岸,東西更是沒有帶,那些年輕人帶著東西跳進水中干他們,刀疤張他們差點在水中被弄死!” 吐了口煙氣,吳瑩狐媚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有些好奇,“那群年輕人真這么不上道,直接要人命?” 她自從事業(yè)做大后,見血的事情很多,但是真正奔著命去的,還真少,畢竟現(xiàn)在年代不同了,哪個地方出現(xiàn)人命都不是一件小事情。 這年頭出來混的都是為了求財,暴力只是牟取更多財富的手段。 動不動就要人命,別說求財了,早他媽吃花生米了。 “那群年輕人那么兇悍,最后怎么收場的,難道刀疤張服軟了?” “對,不止刀疤張怕了,那些看戲的跑船佬也怕了。”吳賓有些忌憚道:“刀疤張被弄的渾身是血,當時天黑又是在水中,血淌出來根本感覺不到。” “但是刀疤張那些人知道身上沒力氣了,再給那樣干下去,不是被活活砍死,就是淹死在水中,所以真怕了,不得不低頭了。” “而且那些跑船佬,看到刀疤張那些人,開始還反抗,后來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任憑那些年輕人砍,就知道再等一會要出事,他們也怕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