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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下惠沒有多說,或許是沒有了力氣,或許是不想在臨終前讓柳生家更加不堪,或者是出于對柳生真月的愛護,笑的很溫柔,只說了一句真月,快走,就再無聲息。
亦或許,柳生下惠就是等著見柳生真有最后一面,那代替女兒活下去的真月。
在柳生下惠心中,柳生真月就是女兒一樣。
沒有遺言,就這樣逝去了。
柳生真月心中的恨意達到頂點之后,反而冷靜下來。
柳生下惠死時已經形如骷髏,柳生真月不愿其他人見到柳生下惠這幅模樣,直接用圣火將其火化,只帶回來骨灰。
巴拉孟干面色凝重,對于生死倒是看的開,只不過柳生真月的憤怒,就是巴拉孟干的憤怒,所以巴拉孟干心中記仇。
王志成看著骨灰盒咬牙切齒。
盧歡歡將津罵發揮到極致。
英姐、百目這些沒見過柳生下惠的對其死亡心中倒是少有波瀾,但也知道這是李昊鑒的在意的人,需要為其復仇。
李昊鑒冷冷的看著骨灰盒,過了很久:“我們先將下惠大叔埋葬。烏拉,我再給你一碗血,應該能徹底消除你妖怪的味道,你去東京,和英姐一起打探消息。”
若是平時,烏拉肯定會雙手抱頭,然后不滿的問為什么要和英姐一起行動,但是此刻被悲傷的氣氛感染,凝重的點頭,用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低沉聲音說道:“我知道了。”
“鑒兒哥,這次我們重創大皇,柳生家,還把一大幫王八蛋一勺兒燴了,東京一定有大動靜,咱們要怎么干?”盧歡歡沉著臉問。
李昊鑒掐著手:“我相信我們給他們造成重創,但我相信大皇不會死,柳生麻衣也不會死,找到他們,殺死他們。”
盧歡歡用力拍了拍手:“對,我同意。”
一號洞天,一座秀麗的山峰。
柳生真月的父母,柳生下惠,柳生下惠的女兒,全部被埋在這里。
小屋也被整體搬遷過來,盧歡歡進行了修繕,盡量保存了小屋的原汁原味。
“真月,不用太悲傷。”李昊鑒安慰。
柳生真月看著李昊鑒:“主人,我不想再跟隨父親的姓,父親就是死在柳生家,母親也是死在柳生家,我要跟隨母姓。”
李昊鑒點頭:“真月,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當然支持你,但你也不隸屬于柳家。”
“柳真月,我以后用這個名字,主人,我只隸屬于你。”
李昊鑒看著柳真月的重生的面龐:“我明白,真月,我會為你復仇。”
當夜,李昊鑒給百目下達了任務,在東京城內,百鬼夜行。
百目自然知道怎樣做,坐著火車到了東京,一路上引來諸多注目禮,百目嫣然笑之,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的風景。
兩個不同的世界。
明眸皓齒,披肩長發,百目手托香腮的畫面,被眾多乘客偷拍。
當夜。
細雨。
霓虹燈光。
一個凌晨出攤的小酒攤。
百目的高跟鞋聲音清脆,走到小酒攤前坐下。
老板熱情招呼:“女士,需要什么?”
百目點了一份小章魚,一份清酒:“需要你成為我的手下。”
老板愕然的看著百目,瞬即恢復職業笑容:“女士,我不明白。”
百目額頭睜開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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