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繁華的宮廷風格水晶吊燈發出晶瑩絢麗的光芒。 林黛兒絕望地瞪大眼睛,看著搖搖欲墜的水晶燈,仿若她不能掌控的命運。 沈墨川的吻很符合他本人獨斷專橫,不可一世,就像要摧毀掉一切的龍卷風。 她被無法抗拒的力量卷入其中,逐漸吞沒,撕毀…… 漸漸地,他大手往上握住林黛兒瘦小柔軟的手,完完全全包裹住,就像大人握住小孩的手。 林黛兒掌心處傳來一陣刺疼,不由地皺眉。 沈墨川摸著纏繞的紗布,也意識到不對勁,指腹細細地摩挲,透過她的手指縫隙往里探去。 好疼! 林黛兒的柳葉眉都快皺成一條毛毛蟲。 靠! 沈墨川這個混蛋強親她就算了,還一個勁地掐著她的傷口,非得弄死她不可是吧? 他睜開眼睛對上林黛兒那雙水濛濛的桃花眼,里面還跳躍著憤怒的小火苗,活脫脫就是一只被逼急的小狐貍。 看上去奶兇奶兇的,實際上沒有傷害力。 他的視線往上移,落在林黛兒的右手,她的手掌纏著一圈圈的紗布。 艷麗的血跡滲透出來,染紅白紗布。 霎時,沈墨川墨眸閃過蝕骨的芒光,緩緩地松開她問:“又受傷了?” 林黛兒目光如刀地掃向沈墨川,咬著后牙槽說:“這全都拜沈先生所賜。” 沈墨川略微整理下凌亂的衣衫,拿起她受傷的左手細細把玩起來。 他的指腹輕輕地摩蹭著她瘦細的指腹,還帶著強烈的撩撥意味地刮了下:“家里人弄傷的?” 她不滿地把手抽回來:“不關你的事。” 沈墨川用力地捏住林黛兒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的手,不準她從他的手里逃出來。 力度太大,鮮血往外滲得愈發濃稠。 林黛兒掙扎了幾下,都無法掙脫,反而手更痛,索性就不再掙扎。 沈墨川頗為滿意地握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手背輕輕地吻了一下,問道:"很疼吧?" “沈先生,其實你想弄死我,可以直接點的。” 林黛兒疼得倒抽了好幾口涼氣。 沈墨川手指沾上些許的血漬,粘糊糊的,他嫌棄地沉下眉:“別動不動說殺,死之類,太不文雅。” “沈先生,你也算是文雅的人?” “你覺得呢?” “文雅的人可不會在別人家里,逼著別人的未婚妻做那種事。” “那你想怎樣?” 沈墨川拿起濕巾擦拭手里的血漬,神情淡漠高貴。 他不瘋,不變態的時候,還真像個風光霽月的君子。 林黛兒只想趕緊離開傅斯年的家里,于是她坐起來拉住沈墨川胳膊:“我們不在這里做行嗎?” 反正她清楚自己是躲不過的,只能退而求其次。 原本她還想說一些軟話,誰知沈墨川相當爽快地回道:“好,去我的地方。” 下一秒,沈墨川強悍地揪著她來到隔壁的別墅,就直接扔在地毯上。 這棟別墅離傅斯年的別墅不足十米,她愣愣地看著沈墨川:“這兒也有你的房子?” 松山別墅是煙城最貴的樓盤,沒有之一。 沈墨川瞇起眼,眼里氤氳著危險。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躺在地毯的林黛兒:“這里可以了吧?” 林黛兒舔著唇角,緊張地說,“我們還是去你的山莊合適點,那里更寬敞,更……” “其實我覺得傅斯年的別墅最合適,不如我們去?” 沈墨川聲音清清冷冷,不夾雜分毫情緒。 但他的手掌搭在她的腰側,掌心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印在她的皮膚,讓她整個人都發緊。 林黛兒渾身都在燃燒著怒火,面皮上卻嘿嘿地陪著笑:“其實這里也挺好的,環境幽靜,還有鳥叫蟲鳴……” 沈墨川懶得聽她廢話,簡單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地面,從后面貼近。 他要人總是要得很兇,把人往死里整的,林黛兒全身的神經驟然繃緊起來。 她耳邊盡是沈墨川深一下,淺一下的呼吸,帶著焚燒一切的野火,吻隨之落在她的后脖頸,肩膀…… 好累,好困,身體好熱,好燙。 她的眼皮變得好重,好沉,沉重得都睜不開。 眼皮一合,林黛兒的頭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 沈墨川看著躺在地毯一動不動的林黛兒,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都還沒做,那種箭在弦上的滋味最是折磨人。 沈墨川暴戾地抬手拍著她的臉頰:“林黛兒,你別給我裝,否則后果很嚴重……” 隨之掌心一片滾燙,他往上摸著林黛兒的額頭,燙得不像話。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體溫,他又喊了幾聲,林黛兒都沒醒來。 看來是陷入昏迷之中。 沈墨川彎腰把林黛兒抱進臥室,拿起手機打電話:“容昊,你來一趟松山別墅。” 容昊呆在劇組里一個月,無聊得要發霉,馬上興奮地問道:“開派對嗎?” 沈墨川默不作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