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她與朗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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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更近,離門也越來越近。
蔣柔微微垂下頭,攥緊裙擺。
陸湛被一堆蔣柔的同學和親戚欺負得焦頭爛額,又是被討要紅包,又是要做游戲,又是要穿裙子學貓叫。
終于,度過層層難關,他可以來接新娘子啦!
從昨天下午上船的分開,他有將近二十個小時都沒有見到她了。
此時此刻,陸湛心情澎湃,再將一大摞厚厚的紅包再次發下去后,沖攝像頭有點激動地笑了笑,走進最后的一扇門。
伴娘和伴郎們也笑著走進來,穿著傳統的杏色旗袍和馬褂。
陽光溫暖。
看見她的那一瞬間,陸湛近乎窒息,眼睛一眨不眨,緊緊地盯著她。
和第一次看她穿婚紗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中式的禮服厚重、繁復、華麗,有著傳統的中式風情,讓陸湛驚艷,也讓他油然而生一種責任感。
中國人的責任感!
他娶媳婦了!
陸湛按捺住心跳,望著像一幅畫的這一切。
歐式裝潢的船艙被大家貼上了紅色喜字、紅色燈籠,還布置了蠟燭和窗花。都是古老的風格,只是一個中式,一個西式,交織在一起,有種光陰積淀、文化交融的奇異情調。
而她坐在四柱床中間,微微垂下頭,金色的發釵墜在額間,嫣紅的嘴唇,大紅色嫁衣,纖長的手指捏著裙角,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
“老婆…”
陸湛話一開口,聲音都跟著發抖,“媳婦兒——”
神色激動,眼神溢滿柔情和分別二十小時的思念,蹭得沖到床邊,就想伸臂將她抱起來。
蔣柔被嚇了一跳。
“等等等等!!”
“先等等等等新郎官!急什么!”
蔣柔的朋友們阻攔,笑道:“不能讓你這么輕易接新娘!”
陸湛驚呆了,掏了掏衣袖,可憐巴巴道:“你們當我是散財童子啊?我真沒有紅包了!”
“媳婦兒——”陸湛又像一只大狗狗般湊上前。
他今天穿得也是傳統的紅色馬褂,帶了一頂中式帽子,紅色襯得他劍眉星目,特別精神,透出銳利的英氣。
“不行不行,必須說一段話,最后對我們家柔柔說段話,要感人昂,然后我們就讓你把新娘子接走?!?
陸湛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將自己的假辮子從左側甩到右側。
陸湛雖然能說會道,在蔣柔面前也會不要臉地賣萌撒嬌,說甜言蜜語,但是當著這么多人面,他有一點點不好意思。
而且他說的話都是直截了當的情話,那種煽情的話,他還真不大會說。
“必須說必須說??!”
“說說說!我們都是見證人!”
蔣柔抬起眼眸,抿了抿唇,望向陸湛。
陸湛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不知道該怎么用語言表達,腦海里拼命地組織,可就是沒詞兒。
蔣柔認真地看著他,靜靜等待。
兩人目光交匯。
輕微上挑的眼角,如沾了春水的桃花,金色珠子點在眉間,輕輕晃動,襯得眼波瀲滟,美麗嬌羞。
“寶貝貝——”
陸湛一時著了迷,脫口而出。
“什么什么?!”旁邊的伴郎團和伴娘團還有好友驚訝問,“新郎官說了什么?”
“好像說…寶貝貝?!?
“寶貝貝是什么!?”
“就是寶貝多加了個貝——”
“真的假的?”
陸湛對外一致都是高冷桀驁的運動員男神形象,雖然宋貝珊和劉明海幾個摯友知道他的真面目,但是大部分都是不知道的。
這么硬漢的男人居然會說寶貝貝…
臥槽不可思議啊。
難道陸神的本尊其實是嚶嚶嚶的小奶狗?
陸湛真是脫口而出,察覺到大家的目光,臉微微漲紅。
蔣柔也忍俊不禁,掩著嘴微笑。
“那什么——”
“算了。”
陸湛抓了抓帽子,然后將長長的假辮子在脖子上繞了兩圈,攥緊的拳頭展開又攥緊。
然后,他決定不再組織奇奇怪怪的語言,一切都按照本心來。他弓了弓身體,撩起紅色衣擺,手里捧著鮮花單膝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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