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她與朗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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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柔驚呆了,急道:“媽,爸爸不回來你怎么不跟我說呢?這都幾天了啊?萬一爸爸出什么意外了呢?!”
葉鶯說:“沒有出事,他在以前隊友那里住的好好的,他隊友還給我打過電話。”
蔣柔不明白:“那爸爸為什么不回來?”
葉鶯臉色冷冷的,“你問你爸吧。”她理了理頭發(fā),起身往臥室回,“算了,我估計這存折是找不到了。”
蔣柔這才聽出母親話里的意思,但是覺得母親小題大做,說:“爸爸可能是拿錯了,或者有什么急事情。媽,你要是急著用錢的話我那里還有攢下的壓歲錢。”
蔣柔有只圓滾滾的小金豬,每年壓歲錢的紙幣都存在里面,用了就要打碎,她不舍得,所以攢了一肚子錢。
葉鶯說:“你存你的,我那有私房錢。”
晚上八點,葉鶯換好大衣坐公交車去醫(yī)院陪蔣帆,蔣柔想一起去,但是她剛剛學工回來,葉鶯不忍心女兒再睡醫(yī)院,說讓女兒在家再仔細找找存折,獨自去了。
葉鶯離開后,蔣柔開始收拾家順便找東西,但是一無所獲,晚上十點,她洗完澡躺在沙發(fā)上,看著空空蕩蕩的家,十分憂愁,忍不住給父親打了個電話,那邊是占線。蔣柔睡不著,托著腮玩了會手機,心里胡思亂想著。
這么多年下來,其實葉鶯比較嬌氣,小學工資低,教孩子鋼琴還要跑來跑,加之她身體不好,生二胎,后來就沒怎么工作,家里的錢大多都是父親賺的,上班、帶孩子體育、每天都在海里,吃苦耐勞,為家里確實奉獻許多。
蔣柔是不相信父親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的,就算真的離婚什么…也不會,是母親想得太多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父親干什么非要拿存折呢?
蔣柔越想越難過。
她看了一會客廳上的婚紗照,走進臥室。
她把陸湛送給自己的風鈴掛在窗臺上,此刻沒有風,用指尖碰了兩下,幾個銅管叮叮咚咚響起來,聲音清脆又有金屬物特有的空靈。
“風吹過時風鈴發(fā)出的聲響,就是我在想你。”
蔣柔想到那句蹩腳的情話,心情略好一些,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到胸口。
她很快睡了過去。
只是蔣柔真的沒有想到。
從那天起將近一周,蔣海國都沒有回家。
不過讓葉鶯好受一點點的是,那天葉鶯到醫(yī)院交錢,發(fā)現(xiàn)蔣帆的醫(yī)藥費和藥費都繳清了,卡里還沖了幾千塊錢。
對此,蔣柔安慰母親,“你看吧,父親拿存折就是怕你辛苦去銀行取錢,再多跑一趟。”
葉鶯淡淡的,不置可否。
蔣海國還是沒回來,葉鶯當然也沒有去找他。
這在蔣柔看來不難理解,葉鶯剛說完離婚還在氣頭上掙扎著,爸爸呢…一次兩次三次的失望,確實絕望,但又不想再讓自己的絕望帶給家里,不想離婚,不想吵架,所以就躲得遠遠的。
蔣柔很無奈,但她也知道父母之間有感情,微微松口氣。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一個夜晚,蔣帆臨出院那天。
蔣柔快要期中考試,早早就睡下了,葉鶯去醫(yī)院陪孩子最后一晚。
半夜聽見窸窸窣窣的動靜,蔣柔以為是母親,困倦地推開門,客廳的小夜燈昏暗不清,蔣海國蹲在地上,眼睛里滿是血絲,將一大堆東西塞進客廳中間的紙箱子里。
“爸?”
蔣柔打開頂燈,“你終于回來了?你在干嗎?”
“收拾東西。”
蔣柔大驚,雙手按住巨大的紙箱,聲音里有了一絲怒,“你這是做什么?真要跟媽媽分開?你要住哪?”
蔣海國沒有說話,只搖搖頭。他這幾天瞬間老了許多,白發(fā)一縷縷的,下頜滿是胡渣,衣服都臟起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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