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思箏不好意思直接問,想起下午的電話,試探道:“您是想當我哥嗎?” 陸羨青溫柔表情崩碎半秒,秦思箏想起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掙扎著再次試探,“那您是想當我爹?” 陸羨青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對,我想當你爹,來,喊爹!” 安寧推門進來,忍笑說:“別當爹了,過來簽名兒吧,你說了要給他們分的。” “混蛋玩意。”陸羨青氣得把指甲刀扔在被子上,到桌邊簽名去了。 秦思箏手機響了一聲,是劇組發的公告,關于姚瑾微給他“下”的處理結果。 姚瑾微公司那邊緊急與她解約撇清關系,代言紛紛解約,但有些真愛粉始終不肯相信,自發控評并與黑粉大戰。 直到警方發布了微博,確定她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僅剩的幾個粉絲也銷聲匿跡了。 再然后,她之前參加過的活動視頻全部刪除,電視劇緊急下架,似乎要把這個人從娛樂圈里抹去。 秦思箏看著陸羨青的背影,頭一回感覺到了他的可怕,剛才那句讓姚瑾微從這個圈子消失并不是玩笑。 只要他想,讓一個人在娛樂圈甚至是社會性死亡,簡直比碾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行了,再催把手砍給你?” 安寧叉著腰說:“是你自個兒說簽一百個的,而且門口圍著的那些也不止一百,都到樓梯口了,能放過你就偷笑吧,快簽。” 陸羨青重新又撿起筆,刷刷在筆記本上一頁頁簽上自己的名字,語氣無比煩躁:“我但凡是個糊逼,走在路上沒人認識,也不用遭這個罪。” 沈長風取了餐回來,秦思箏伸手讓他別打擾。 陸羨青終于簽完了名把筆往安寧懷里一扔,“累死了。” 秦思箏說:“辛苦了,其實您不來也行的。” 陸羨青說:“我寶貝兒子在這兒住院,我不來看一眼像話嗎?” 秦思箏心說:要當你兒子的話,我寧愿不要你撐腰。 安寧催兩人洗手吃飯,陸羨青就等著這機會呢,按照上次洗手的架勢給他洗干凈一遍,出來時秦思箏的臉已經紅的不行了。 “四哥,一會吃完飯您跟安寧姐早點回去吧。” “怎么?覺得我在這兒礙眼了?” “我明早就能出院了,長風陪我回片場就行,而且這兒就一張床,您也不好休息。”秦思箏不由得看了眼病床,總不能讓他跟自己一起睡吧? 陸羨青:“吃完飯再說。” 結果吃完飯他也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一會說劇本一會考臺詞,一拖再拖天都黑了。 秦思箏實在忍不住:“四哥,不早……” 陸羨青:“我有夜盲癥,你不會現在攆我走吧?” 秦思箏思慮片刻,“我讓長風問問能不能加個簡易床什么的。” 陸羨青俯下身,“阿敬,讓丁叔叔睡簡易床?” 秦思箏眨了眨眼睛,想起兩人曾經拍過的那兩場床戲,忍不住口干舌燥起來。 他至今還記得陸羨青那驚鴻一瞥的尺寸,猙獰又龐大,充滿威懾力。 “……那我睡簡易床。” 陸羨青按住他肩膀壓回去,“逗你的,哪兒能讓病人睡那個,誰讓老父親愛你,我委屈一下。” 秦思箏看著躺在簡易床上有些局促的陸羨青,心疼中冒出絲絲甜,他為了自己這么委屈,應該是有點喜歡他吧? 他說老父親愛你,秦思箏在心里私自把老父親三個字去掉,變成了誰讓我愛你。 他想著想著,慢慢閉上了眼睛。 陸羨青聽見逐漸趨于均勻的呼吸聲,輕喊了聲“厭厭”,沒有人回應。 他仰頭看著病房頂,聞到絲絲縷縷的醫院獨有的消水味,心逐漸燥動。 秦思箏就躺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睡的那么不設防。 他被折磨的無法安靜,連手指都想離開他的身體,去少年那兒撈取好處。 理智告訴他要再等等,等他睡得更熟一些。 陸羨青耐著性子等,直到他睡得沉了才起身走到他旁邊,低下頭含住了少年嘴唇細致描繪,怕吵醒他而不敢急切。 他輕輕地挑開少年病服,指尖按在曾經打孔的地方撥弄,感覺它從柔軟變得硬挺。 “厭厭。” “我的厭厭。” “你不知道每天拍戲我需要費多大的勁才能忍住自己,我多想像丁沉海一樣,把你從里到外全都染上我的味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