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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羽倏爾一笑，道：“我也有所圖啊，我圖的就是殿下的容貌！”

    小丫頭臉不紅心不跳，大咧咧回道，好像這是什么很光彩的是一樣。

    楚修白手放到她腰上，輕輕捏了捏，也不知是不高興了還是怎么。白墨羽仍舊瞪著楚曄，“自古還說兩情相悅才最真呢。端親王自己都沒有王妃，倒裝得像是過來人一般跟殿下說這些，不覺得很搞笑嗎？”

    楚曄被她懟得哈哈一笑，說道：“皇嫂莫生氣，臣弟有口無心，有些話實乃憋在心里不吐不快。不過此時說出來，倒也釋然了。正如皇嫂所言，‘兩情相悅’才最真，但用情最深那人也并無什么過錯啊！”

    他說到底也還是為了姜漣漪而來的，可即便如此，楚修白也不可能再把人接回來了，最多就是給姜家最后一個體面，將這件事完全揭了過去。

    日后，若姜漣漪和姜忠識相，他便不會趕盡殺絕，可如果他們還要做什么……

    楚修白目光冷了冷，扶著白墨羽腰將他從腿上托了起來，道：“丫頭，你去廚房看一下，午膳好了沒有！”

    午膳好沒好，什么時候需要她去了？這明顯就是要支開她。

    白墨羽也不是不懂，歡快地應了聲后，便轉身出去了。

    她一走，楚修白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目色有些不善地盯著楚曄，說道：“這些話你是故意當著她面說的。”

    看他生氣，楚曄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皇兄想必應該已經知道今日漣漪和臣弟見過面了。說實話，看她哭，臣弟于心不忍。如皇嫂所言，當年臣弟明明可以請一道圣旨的，可臣弟最終沒有那么做，因為……”

    “漣漪兒她實在是太愛皇兄了。攝政王府后院的其他女人，臣弟不知，但她對皇兄的喜愛絕對真切，當年……”

    不容他說出口，楚修白便打斷了他，“當年若非姜丞相跪地相逼，本王又無暇顧忌兒女之事，是斷然不會答應這件事的。至于其他人，她們是怎么想的，本王又是怎么想的，六弟又怎么知道！”

    一句話堵死了楚曄接下來所有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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