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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現在，知道這情況的只有一城之主和親信幾人。”

    “如果傳出去，民眾定然會受到影響，到時候直接亂套了。”

    “方凡，老夫給你說這種情況，只是讓你心中有一個數，如今情況不明，千萬不要輕信任何一個人。”

    “甚至包括我。”

    古明知道，心妖的事情傳出之后，對人類信任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很有可能人類在這次打擊中再也站不起來。

    “連城主大人您也不能信嗎？”

    方凡此刻腦海在劇烈地碰撞著，但臉上還是有些不安的問著。

    “對。”

    “甚至我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方凡。”

    這才是古明之前猶豫的事情，他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將一些事情告訴方凡，如果方凡是心妖，那么這件事想必比誰都清楚的知道，所以說出去也無妨。

    “難道除了那個方式之外，就沒有其他辦法能分辨出心妖嗎？”

    “沒有！”

    “好了，方凡你先回去吧。”

    “這件事決不能外傳。”

    “如果有特殊情況再跟我匯報，記住一定要把握住時間，只有實力才是自己的。”

    古明說完，身體似乎又蒼老了幾分，這件事影響太大，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江海城城主可以解決的。

    “怎么，還有事嗎？”

    古明看著還沒有離開的方凡有些不解的問道，以為是這件事給他震撼太大，于是開口安慰道。

    “你也不用很是擔心，雖然說是周圍可能有心妖的存在，但是那也是可能，畢竟這個概率還是很小的。”

    方凡的眼神透露出堅定，他似乎做出了什么決定。

    “城主大人，如果我說我可以分辨出心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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