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亦婕這時也回來了,許爾戈立刻見色忘友,直接對著李成佳和江偉育說:“我們幾個年輕人自己聊,你們隨意啊。” 說罷,三人找了個地方,開始坐下閑聊最近發(fā)生的趣事。 主要還是許爾戈再說,而姜亦婕和大島亞子都在傾聽,許爾戈熱衷于分享生活中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他一直認(rèn)為感情這種東西是需要不斷行動進(jìn)行維持的。 從他自父母失敗的婚姻里,其實(shí)可以吸取到很多教訓(xùn),絕對不能冷淡就是最重要的一條規(guī)則。 姜亦婕性子冷,話少,擅長拿捏人心和精準(zhǔn)卡喉,往往不需要說話就能知道他要干什么。 這是默契,但默契歸默契,卻不是許爾戈不說話的理由。 為什么大部分的人在熱戀時總有說不完的話題,而相處久了感情深了卻無話可說,是沒話說還是不想說,這是個問題…… 許爾戈寧愿自己變得啰嗦,總是將雞毛蒜皮的小事翻來覆去的講一講,各種瑣事當(dāng)成是笑話逗姜亦婕,就圖一樂呵也行哈。 許爾戈并沒有說起來打了照面的趙曉楓,只因他相信姜亦婕,有了信任的前提,那像是這種事就是小事,完全可以忽略掉。 當(dāng)然,如有必要,假裝吃醋了也可以,操作在于人! 姜亦婕面帶微笑,似乎是看穿了許爾戈的想法,神情滿是柔和。 如果可以做到彼此心意相通,這份感情才能叫人陶醉不醒。 大島亞子在旁自然捧場,時不時露出嬌艷的消融,偶爾還會主動和許爾戈揭露一些姜亦婕工作時會出神想他,但又不敢給他打電話的行為。 氣氛,很好。 不遠(yuǎn)處,趙曉楓嫉妒的看著這一幕。 他現(xiàn)在覺得許爾戈也是一只舔狗,只不過是比他會舔且比他幸運(yùn),瞧瞧著話多的跟道不完似的,你tm話癆啊!? 你這么會說,怎么tm不上臺當(dāng)主持人去! 一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此時此刻會場里的人總是覺得它太短了一些。 一個小時,談不成一筆買賣,也結(jié)不成一個聯(lián)盟。 不過閑聊還是夠用了。 至少,陳付月看起來就有些快要聊不下去的樣子。 三十多歲沒結(jié)婚的女人,當(dāng)然少不了的被問東問西,一聽到?jīng)]對象長輩就來勁了,別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年紀(jì)到了一定程度都一樣。 江偉育就是如此,即使貴為京城一把手,但在聽到朋友的女兒還沒結(jié)婚,總是要多問幾句,什么你為什么不結(jié)婚啊,是不是眼光太高了,要不叔叔幫你介紹一個,等等等等…… 好像過年一樣,簡直了…… 陳付月隨便找了個由頭就開溜了,而她逃走的方向不是趙曉楓所在的地方,而是轉(zhuǎn)眼來到了許爾戈和姜亦婕的面前。 “姜小姐,真的非常抱歉,在未經(jīng)您的允許我就私自讓趙曉楓進(jìn)來了,還給你的男朋友造成了困擾。” 陳付月非常坦誠的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而沒有一味選擇狡辯,在場有一位算一位都是在商海中摸打滾爬的老江湖,沒有一個是笨蛋。 如果她狡辯趙曉楓不是她放進(jìn)來的,而是私自進(jìn)來的,那無疑是在羞辱姜亦婕的智商。 “我不在意。” 陳付月聽到這里猛的一顆心提了起來,果不其然,就聽到姜亦婕的后半句話是——“反正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表面越是不在意,但心里肯定越發(fā)在意,只是姜亦婕把話說白了,這就讓陳付月有些沒轍了。 話不說絕,那說明還有周旋的余地,話說絕了那就說明對方壓根不想和你周旋浪費(fèi)時間。 說話是一門武功,陳付月修行頗深。 陳付月張了張嘴,半響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徑直離開,不一會就又回來了,搬著半箱雪花啤酒。 “姜小姐,這事是我的疏忽,我以酒給你賠罪了!” 陳付月放下整箱啤酒,然后拿起一罐,“咔”的一聲打開,酒沫順著開口緩緩涌現(xiàn),并伴隨著輕微的氣泡聲。 “第一罐,承蒙姜小姐關(guān)照,在我小地方舉辦酒會。” 陳付月嘴唇輕觸罐口,仰頭,吹罐,伴隨著喉嚨蠕動響起的“咕咚咕咚”聲,不一會一罐雪花直接被喝完了。 “第二罐,非常抱歉,我們小王府樓安排不妥當(dāng),在這給您說聲抱歉。” 陳付月說完,仍舊是一飲而盡,罐子放在桌面上的時候,那聲響很清脆,顯然沒有半點(diǎn)養(yǎng)魚嫌疑。 此時,這邊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許爾戈皺了一下眉頭,想上前阻攔,但看了一眼姜亦婕的表情,想了想,不再有動作。 “第三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