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陸晚晚稍微振作起來,道:“走,我們進去吧。” 夏梔跟在陸晚晚身后,走進傅朔的病房后,一眼便看到了安安:“小少爺,我不是讓您在房間里等我的嗎?” 安安回過頭,解釋道:“夏姐姐,我忍不住,想來看看爹地怎么樣了。” 不周山,是他們送給安安最好的禮物,可對她和傅朔來說,卻好像拼圖缺了最重要的一塊,并不美好。 因此,安安童真且期待的話語,對他們無疑是一種折磨。 “少奶奶。”提著早餐的夏梔,從電梯里走了出來:“您一定餓了吧?我給您和先生買了早餐。” 沒人能告訴安安答案。 還是陸晚晚說道:“這個得看醫生叔叔怎么說了,安安也不想爹地沒完全康復就出院吧?” “好吧,我想讓爹地好。”安安伏在了傅朔的胸前,用小手抱著他,呢喃道:“爹地,安安等你回家。” 傅朔這時說道:“過兩天,讓安安先出院吧。” “那爹地呢?”安安忙問。 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 她用手環著自己,嘴里不停喊著“好疼,好癢”這種有些自相矛盾的話。 與她一個牢房的室友們見狀,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她這是癮又犯了吧?” …… 與此同時,s市女子監獄內。 一個面頰微微凹陷的年輕女人,正躺在單人鋪上瑟瑟發抖。 幾人合計完,無所謂的走出了牢房,吃早飯去了。 她們離開后,單人鋪上的女人忽然翻了個身,狠狠摔在了地上。 隨即,她從地上爬起來,拖著被病痛折磨的身軀,朝食堂走去。 “嗯,你看她后背上都是汗。” “要跟監獄長說一聲嗎?萬一她挨不過去,死在了這里,也挺晦氣的。” “那就等她死了再說唄。” 在來到食堂后,女人用一雙毫無神采的眼睛,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個短發女人,快步朝對方走了過去。 在舔了舔唇瓣后,女人急不可耐的問:“阿……阿九,你身上……有帶那東西嗎?能不能……給我點?我快受、受不了了!” 短發女人叫“阿九”,是最近半個月才進來的,是名毒販。 阿九靠在墻邊,斜睨了面前的女人一眼:“陸薇薇,你不是前天才跟我要過嗎?今天又要?”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