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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刑警在低頭記錄下白卿落的死亡時間和死亡地點后，開口說道：“厲老先生，既然肇事者已經死了，那我們就不在這看著了。”

    厲元忠看向他們，命令道：“不要去煩晚晚，這件事到此為止。”

    厲元忠道：“晚晚，白卿落死了。”

    聞言，陸晚晚驚疑不定的朝厲元忠看去。

    厲元忠清楚她眼神的意思：“白卿落的死，不是因為你，也不是因為我，是她咎由自取。”

    陸晚晚直起身，不知為何，她覺得有些腳軟。

    這時，厲元忠的聲音在她身側響起：“爺爺陪你一起面對。”

    陸晚晚朝他看去，淡淡的問：“不用陪白卿落嗎？”

    他已經讓人運走了白卿落的尸體，準備將她葬在東南亞的某處極陰之地，死后不得進厲家的墓園拜祭，也不得進佛堂供奉，只能在異鄉做孤魂野鬼，永世不得翻身。

    陸晚晚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搖了搖頭。

    厲元忠意味深長的說道：“不明白也好。”

    聽到這，陸晚晚明白了，是白卿落自己不爭氣，沒撐過手術的。

    她無聲的笑了下，雖然她沒能親手殺了白卿落，但她終究難逃一死。

    厲元忠忽然問道：“晚晚，你相信前世和來生嗎？”

    陸晚晚高興了一半：“什么叫‘還算’？”

    主刀醫生沉默了許久，神情沉重的說了句什么。

    為傅朔主刀的醫生在摘下口罩后，對陸晚晚說道：“病人的手術還算順利。”

    這時，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

    陸晚晚立刻走上前去，問走出來的幾名醫生：“我是傅朔的家屬，請問他的手術做得怎么樣了？”

    陸晚晚聽后，俏臉籠罩上深深的陰霾。

    “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主刀醫生在對她說完后，指揮旁邊的醫生推著做完手術的傅朔朝病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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