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高公,自咱虎娃遇到公公開始,虎娃……或者說整個董部義從,可有人對公公不敬?可有辱罵、欺辱過任何一個小公公?” “啪!” 董虎大怒,一把拍在棋盤上,又一把掃落所有棋子。 “真當咱五百兒郎拿不下雒陽嗎——” “盧植、朱儁、皇甫嵩、何進,他們把雒陽兵卒全都帶出了雒陽——” “雒陽只是一個光腚女人——” 董虎大怒,指著一臉驚恐的高望,陰沉著臉暴怒。 “你是不是不信?” “信不信咱現在就讓你看看,看咱是如何捅穿雒陽的——” 高望大恐,拉著董虎就是哀求。 “虎娃……你……你可不能沖動啊……” 董虎猛然一擺手臂,高望猝不及防跌倒在石桌棋盤上。 “呼——” 董虎重重吐了口氣。 “高公公莫怪咱惱怒,辱罵幾句,砸咱大門,咱都能壓得住兒郎,可他們越線了!他們竟要斷絕兒郎們的糧食!” “別說咱是領兵將領,就算咱是他們親爹親娘,那也休想壓的住軍中怨氣——” 高望死死拉住董虎手臂,唯恐他一時憤怒,一把火把雒陽燒了個精光。 “虎娃,咱現在就給你送糧食,咱保證沒人敢在你家門前鬧事,你……你可別沖動……” 董虎突然有些明白了,明白了董卓因何一把火燒了雒陽,一些自以為是的家伙,哪里有想到過徹底激怒了脾氣暴躁武人的后果。 強壓了好一會怒火,董虎再次坐在石桌旁,用著手指指了指對面,或許是他真的嚇住了高望,高望顫顫抖抖坐到對面。 “盧植領兩萬軍卒北上冀州,朱儁、皇甫嵩領四五萬入豫州,大將軍何進領雒陽八都以防,新募兵卒出征時僅招募了一兩個月,如此新卒必須要有精銳老卒為骨干。” “精銳老卒為骨干,會是哪些人?只能是北軍五營、虎賁郎、羽林騎、十二城門卒,城內若有五千可戰兵卒,董某愿自斬頭顱!” “五千卒,雒陽有多大?偌大的南北兩宮就需要一兩千兵卒防守,逼咱作亂……整個雒陽都要跟著陪葬!” “哼!” 董虎惱怒冷哼。 “就算殺了咱又如何?豫州還有咱一萬五千精銳,沒了咱壓著,高公真以為叔父控制得住一萬五千董部義從?高公不會忘了五千臨洮兒郎是因何前來中原平叛的吧?” “虎娃你……” “高公公!當日回雒陽時,咱與公主言董部義從兵卒不同于大漢朝兵卒,你是聽了的,你應該清楚,想要弄死咱就必須先控制了董部義從,你們控制的住嗎?你們控制不住暴怒的軍隊,又為何還要激怒他們——” “虎娃你聽咱說,咱……咱真沒想害你!” 高望額頭冷汗直冒,心下不住大罵張讓等人,郭勝是董部義從的督師,這一段時間里,五千騎不僅蕩平了豫州境內賊人,俘虜了小十萬黃巾賊,堵在定潁城外的一萬董部義從更是陣斬賊首波才,近乎圍殲了賊人十萬。 郭勝是董部義從督師,僅憑一戰圍殲十萬賊人,郭勝就能封侯,內廷獲得如此功勛,不僅不獎賞有功將士,反倒逼迫董部義從頭領董虎,這不是愚蠢是什么? 按理說,內廷是不大可能做出如此愚蠢事情,也絕對不會允許他人如此逼迫董虎,關鍵是內廷看到董虎放下一切,任由郭勝獲得如此巨大好處,他人又豈能不眼紅? 宦官無子無女,不代表宦官沒親人,不代表宦官就沒有身后家族,看到郭勝獲得如此好處,在外廷想要打壓老實趴著的董虎時,內廷全都采取了壁上觀,想要在董虎登門懇求時,順便提出些條件,比如……更換董部義從監軍督帥。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