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就在今天,王老頭在工作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一個碗。 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畢竟工作時難免會有疏忽,不過王老頭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老板,還說愿意承擔(dān)那個碗的錢。 可老板聽說王老頭摔碎了一個碗后,卻不依不饒,說那種碗可是國外進(jìn)口的,一個就要好幾萬,讓王老頭賠償。 王老頭聽見這話,頓時慌了神,不斷向老板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險些都要給老板跪下去了。 老板見狀,最后故作大度地掏出一份協(xié)議,讓王老頭在農(nóng)家樂白干一年,用工資抵扣那個碗。 王老頭看著協(xié)議,逐漸回過神來,因?yàn)槟欠N碗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很普通的大白碗,以前工作時也有工人將那種碗給摔碎了,但老板卻并沒有過多的追究。 在意識到自己被坑了之后,他急忙向老板說,他愿意去外面買一模一樣的碗回來作為賠償,還順帶說了一句,他年紀(jì)大了,掙點(diǎn)兒辛苦錢不容易,希望老板高抬貴手,不要坑他。 可就因?yàn)檫@個“坑”字,招來了老板的兩耳光。 老板還揪著他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沖著他罵罵咧咧的,還威脅他今天不簽字,就別想離開那間辦公室。 王老頭雖然沒文化,但知道這協(xié)議一簽,自己就要白干一年,是打死也不簽,執(zhí)意要去外面買一模一樣的碗回來賠償。 后來老板見王老頭嘴硬,動手將王老頭揍了一頓,還是工作人員聽見了動靜沖了進(jìn)來,將老板攔下來之后,這才救下了王老頭。 沈東聽完這些話后,面色陰沉得可怕,這不是坑人又是什么? “叔叔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沈東一邊說著話的同時帶著王語心來到住院部的樓上。 王語心抹了抹眼淚:“醫(yī)生檢查過了,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左手輕微的骨折,比較嚴(yán)重...” 隨即,兩人推開了病房,王老頭躺在病床上,李慧娟坐在床邊抹著眼淚。 雖然王語心說王老頭并沒有生命危險,但整張臉已經(jīng)浮腫,腦袋上面纏著繃帶,還有著斑斑血跡,左手打著石膏,看著是真讓人覺得有些悲慘。 這還真是雷打真孝子,財(cái)發(fā)狠人心,麻繩專挑細(xì)處斷,厄運(yùn)專找苦命人。 “叔叔,你沒事吧?” 沈東三步跨作兩步來到病床前關(guān)切地詢問著。 雖說他也并不太喜歡王老頭,但現(xiàn)在對方可是自己的老丈人,他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沈東,你怎么來了?” 王老頭張了張嘴,疼得他只抽抽,好像說不出話來,反倒是李慧娟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起身詢問著沈東。 沈東急忙道:“我聽語心說叔叔受傷了,就過來看看。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報案了嗎?” “我...” 李慧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王語心急忙解釋道:“我媽說下午的時候,那個老板來過一趟,給了五百塊錢的醫(yī)藥費(fèi),威脅我媽說如果敢報警,就讓我們一家人不得安生,還說那個碗的錢就不用賠了...” 沈東哂笑了一聲,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惡,這還真是老壽星喝砒霜,嫌命長了。 “叔叔,那個農(nóng)家樂叫什么名字?你放心,我給你主持公道。” 沈東扭頭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王老頭。 可王老頭卻一個勁兒地?fù)u頭,要不容易從浮腫的嘴巴里說出兩個字來:“算了。” “爸,什么算了,你都被打成什么樣了,怎么能這么算了呢?沈東有辦法,你放心吧。” 看著自己父親的慘樣,王語心的眼淚再次忍不住溢了出來。 李輝遠(yuǎn)嘆了一口氣:“語心,算了吧,我們不和那種惡人斗,省得以后的日子不安生。” 王語心一臉急切,剛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卻被沈東給攔了下來:“阿姨,這件事情我會妥善處理的,肯定不會讓叔叔白挨這頓打。” 李慧娟本不想麻煩沈東,身為苦命人的她也不想再追究,但有時候想一想,她還真有點(diǎn)兒咽不下這口氣。 想到沈東這個有錢的女婿,或許還真有辦法給他們老兩口出這口惡氣,她在嘆了一口氣之后,這才說:“沈東,那就麻煩你了,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和那種惡人起正面的沖突,小心受傷了。” “阿姨,我自有分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