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羅莎莎見自己父親的額頭已經磕得血肉模糊,心中十分的焦急。 “沒...沒事?!? 羅檳驚慌失措的罷了罷手:“別管我...快,快給我準備前往青陽市的機票,我要連夜去青陽市向林董事長道歉?!? 早已被冷汗浸透全身的江一正虛弱的喊道:“老羅,給我也準備一張,我們一同前去。” ... 在另一個環(huán)境優(yōu)雅的湖心亭內,陳蕭然給沈東沏了一杯茶,言語間有些責備道:“沈東,你這人可真不夠意思,昨晚我知道你來江州后,今天一大早就派人去請你。我還專程派人在會所門口迎接你,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了?” “那兩家人究竟和你有什么恩怨?你跟我說說,我?guī)湍愠鰵?。在其他地方,我不敢保證,但在這江州的地界上,我的還是有那么一點兒微末能力的?!? 今天一大早,沈東接到陳蕭然的宴請通知時,也是深感意外,并第一時間給自己的父親打去了電話。 因為他和陳蕭然已經快十九年沒有見面了,兒時雖然能玩到一起,但那都是小孩子的時候,長大后就沒有過任何的聯(lián)系。 同時,他從父親那里了解到,雖然沈家和陳家并不是敵對關系,但因為最近幾年的局勢動蕩,兩家的關系十分的微妙。 他父親告誡他,宴會可以去參加,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畢竟在這個世道上,還真沒有永恒的朋友,而朋友之間的友誼也是建立在身份對等且利益不沖突的前提下。 同時,他也了解到,這江省便是陳家的天下,陳蕭然的父親是這江省的內閣省大臣,這也難怪陳蕭然能夠在這江州的地界上有這么大的威望。 在今天中午,沈東通過714部門得知江一正和羅檳會在金帝斯會所吃飯。 原本他是想要借刀殺人,讓陳蕭然幫自己擺平羅檳兩人,從而將事情簡單化。 可剛剛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準備處罰江一正兩人的時候,陳蕭然居然是在旁邊看戲,壓根就沒打算幫自己的意思。 雖然后面他在選擇寬恕兩人之后,陳蕭然這才站出來說了兩句場面話,但他卻能看得出來,陳蕭然這是在暗懷鬼胎。 如果當時他氣憤之下,將江一正和羅檳兩人從這世界上抹除,那到時候陳蕭然肯定會掌握住他的把柄,從而用此事針對沈家。 這并不是說沈東有被迫害妄想癥,因為身處眼下的這種局勢,也不得不讓他處處警戒。 如果是放在平時,他肯定不會輕饒了羅檳和江一正,可現(xiàn)在有陳蕭然在場,他也不得不選擇大度。 此時,沈東抿了一口茶,輕笑了一聲,道:“都是一些小事,都過去了?!? 說到此處,他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對了,此次你找我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能有什么事?。慨斎皇钦夷銛⑴f了,我們兩家同氣連枝,你我皆為未來家族的繼承人,平時沒事自然是要親近親近,以免生疏了?!? 陳蕭然十分健談,三兩句話的功夫,便與沈東的關系拉近了不少。 不多時,數道珍奇美味被服務員端上桌,不得不說這金帝斯會所的服務員長得是真漂亮,完全可以用秀色可餐來形容。 沈東夾了一塊不知道是什么的菜放進嘴里,那一瞬間,整個味蕾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 陳蕭然笑著味道:“這幾道菜可都是我們金帝斯會所的招牌,也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如果吃不習慣,我馬上讓人換。” “挺好吃的!” 沈東跟著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煩,我們只是敘舊而已?!? “對對對,這敘舊怎么能少得了酒呢。” 陳蕭然猛然拍了一下大腿,對服務員道:“去我的酒窖里把我的那瓶酒拿來,今天我要和沈老弟開懷暢飲?!? 不多時,服務員便端著一個瓷瓶走了過來。 這瓷瓶并沒有任何的標志,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酒。 可當瓶塞剛一打開,一股濃郁的香味瞬間彌漫在整個湖心亭之中,哪怕只是聞一聞,人都快醉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