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凌霜目光灼灼的看向趙昆侖。 值得一提的是,她還是太年輕了。 在她看來,自己這是和趙昆侖進行的第一次正面交鋒。 可在趙昆侖看來,交鋒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來談的話,將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在面對宋凌霜的詢問時,他只是淡然一笑,面對宋凌霜的目光,他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 “怎么?趙董事長,是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嗎?” 宋凌霜見趙昆侖只是笑而不語,挽了挽耳發(fā)后,繼續(xù)問道。 “這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宋警官,你能查到我們集團的資金流動報表,難道還查不到我那些融資金額的來歷?” 趙昆侖不愧是一只老狐貍,當(dāng)初他將錢融資進公司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會有相關(guān)部門前來巡查,所以早就想好了應(yīng)對之法:“那些錢,有一部分是我變賣了我父輩的一些收藏,是通過合法的拍賣會進行變賣的。還有一些,是我去國外賭場贏的,都是合法的賭場。當(dāng)然了,還有一些是我的個人資產(chǎn),宋警官,我好歹也是趙氏集團的董事長,不會這么一點兒錢都拿不出來吧?” 宋凌霜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為趙昆侖所說的這些,都是很普遍的冼錢方式,普遍得都爛大街了。 但如果處理得好,也不會露出任何的馬腳。 她笑了一聲,道:“看樣子趙董事長的運氣每次都很好嘍,真可謂是賭運鴻昌,每次出國都能贏錢,要不趙董事長教教我唄,也讓我沾一點兒好運氣。” 趙昆侖笑著罷了罷手:“哎,什么賭運鴻昌,宋警官,你是只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挨打的時候。人不可能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乙灿休數(shù)臅r候,我只是有時候心血來潮,玩一兩把而已。” 宋凌霜早就知道趙昆侖會找這種理由搪塞過去,不過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趙昆侖,想要通過微表情查看趙昆侖所說的是否是實話。 但奈何,她也不得不在心中感嘆趙昆侖真是一只千年老狐貍,臉上的任何表情都掩飾得恰到好處,似乎那些話,都是他在心中醞釀已久的臺詞。 不過趙昆侖表現(xiàn)得越是從容淡定,宋凌霜就越是覺得蹊蹺。 按理說,無論是內(nèi)心再怎么強大的一個人,在遭受到誣陷的時候,都會出現(xiàn)那么一瞬間的慌亂。 可她發(fā)現(xiàn),趙昆侖的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的慌亂,反而還有幾分得意與小竊喜。 不過她見在趙昆侖的嘴里套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只好祭出了自己的大招,從挎包里取出了幾張照片遞到趙昆侖面前:“趙董事長,你認識這三個人嗎?” 照片中的三人正是制造煙酒的團伙頭目,為首的那個叫李飛。 當(dāng)初他們?nèi)齻€在賣完貨的時候,前來找過趙昆侖一次,正好被趙氏集團辦公大廈外面路口的監(jiān)控探頭給拍到了。 果不其然,當(dāng)趙昆侖看見那幾張照片的時候,盡管掩飾得很好,但雙眼中還是有幾分詫異和驚駭一閃而過。 宋凌霜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過如何去捕捉別人的微表情,在捕捉到趙昆侖眼神中的復(fù)雜情緒時,她已經(jīng)斷定趙昆侖肯定認識這三人。 接下來,她倒要看看趙昆侖會如何去狡辯。 可趙昆侖依舊是一副老成持重的表情,將照片放回到茶幾上,抬頭看向宋凌霜:“宋警官,這三人是不是犯什么事了?該不會是與私自制造煙酒有關(guān)吧?你抓到他沒有?他們可是訛詐了我不少錢!” “什么?訛詐你?” 宋凌霜皺起眉頭看向趙昆侖。 原本她還以為趙昆侖會極力否認與這三人的關(guān)系,卻沒想到,趙昆侖居然大方的承認了。 提及此事,趙昆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大概是半個月前吧,我有急事開車出門,好巧不巧,就撞到了這個叫李飛的母親。當(dāng)時是我的全責(zé),李飛嚷嚷著要告我,讓我坐牢。我擔(dān)心這件事情會給集團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就打算私了。” “剛開始他們開價二十萬,我想著二十萬雖然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但能平息此事就盡量平息。” “可后來,李飛可能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三番四次的來訛詐我,前前后后訛詐了我近五十萬。” “而最近我才知道,李飛的母親壓根就沒有住院,準(zhǔn)確的說,當(dāng)時她根本就沒有受傷。” 說到此處,他滿臉悔恨道:“宋警官,既然你們已經(jīng)抓到他了,那就順便把我的案子給辦一下吧,我可不能白吃這個啞巴虧。” 宋凌霜問道:“當(dāng)時你為什么不報警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