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我有信心能打贏,但是這必然會(huì)損失慘重啊,這死傷太多將士,與我大魏不利啊。”徐輝祖道 “這,罷了,本王就試上一試吧,至于到底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父皇的意思了。”桓王道 “呦,那我老徐,替我江南的子弟們,謝過殿下了。”徐輝祖道 “哎,勇毅侯您先別急著謝,這能不能成還不知道呢?”桓王道 “殿下,只要你肯幫忙,那怎么也比我老徐強(qiáng)啊,不管最后成不成,我都替她們謝過殿下了。”徐輝祖道 之后就沒再聊什么正經(jīng)事兒,這宴席就賓主盡歡的散了,桓王被送到了一處宅子里。 兩人粗略的看了看,可是氣派的很啊,不過兩人現(xiàn)在可沒心思,想這宅子的事情,兩人正在房間里煩著呢。 “舅舅,這勇毅侯,可是給我出了個(gè)大難題啊。”桓王道 “是呀,這袁文殊上次惹了那么大的事兒,他本人能不能來江南,那都還不一定呢,這勇毅侯心可夠大的,竟然還惦記著健卒營?”沈從興道 “舅舅啊,看來這次要費(fèi)功夫才行了,你別看他今日說的成與不成都行,但若是真不成了,恐怕我就難受了。” “他今日就是要試試我,看看我是不是那座山,能不能靠得住。”桓王道 “殿下,那接下來您是打算?”沈從興道 “還能如何?他既然已經(jīng)給我出題了,那我自然要做出來才行,這君擇臣,臣亦擇君啊。”桓王道 沈從興聽到這句話,頓時(shí)愣住了,他沒想到桓王會(huì)說出這句話來,桓王說完之后,也反應(yīng)了過來。 不過索性這是自己的親舅舅,到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以后要在謹(jǐn)慎些才行,自己可不能大意啊,看來以后要少喝酒了,這喝酒誤事啊。 而此時(shí)徐輝祖的書房里,也是熱鬧得很啊。 “先生,您說這位桓王殿下,能不能把事情辦成啊?”徐輝祖問道 谷箁 “侯爺,其實(shí)桓王辦不辦的成,我倒是不擔(dān)心,我擔(dān)心的反而是另一件事情。”何言道 “嗯?先生說的是什么事兒啊?”徐輝祖道 “侯爺,這位桓王不見那些倭人,可是沒打什么好主意啊。”何言道 “先生是說離間之計(jì)?”徐輝祖道 “侯爺高見啊,這位桓王打的正是這個(gè)主意。”何言道 “那先生可有何良策?”徐輝祖道 “侯爺,這次桓王用的是陽謀,想要徹底解決是不太可能了,不過他算漏了一點(diǎn)。就是您京里的姑母。”何言道 “先生,那袁文殊可不是,能被親情束縛住的人物啊。”徐輝祖不解道 “侯爺,那位桓王打的是三足鼎立的主意,但是咱們可占著地利啊,您想啊侯爺,就算銀子給西北分了一半,那又能如何?” “這次的事情只要成功了,那倭國就任我們予取予求了,既然能有一個(gè)那么大的礦山,就必然還有其他的。” “我江南物產(chǎn)豐富,瓷器絲綢更是搶手得很,為何要盯著那銀礦呢?那銀礦就算真如定襄侯所言,儲(chǔ)量豐富。但是每年又能開才多少呢?”何言道 “哎呀,先生說的是,還是眼界太淺了,竟然被銀礦迷了眼,一葉障目了,丟人吶,真是太丟人了。”徐輝祖道 “侯爺您這是當(dāng)局者迷,不像我旁觀者清,這倭國的銀礦,只是我江南的立身之基。” “這銀子嗎,還是要落在和倭國通商上,而且這生意的份額,也可以分給西北一半。”何言道 “先生,這銀礦給他袁文殊一份也就罷了,怎么這生意也要給啊?”徐輝祖道 “侯爺,我江南一系是楚國公一手建立的,但是他最后是個(gè)什么下場?” “侯爺,這當(dāng)父親的靠得住,可不代表這兒子也靠得住啊?楚國公的前車之鑒,您可不能重蹈覆轍啊。”何言道 “嘶,先生大才,請受我一拜。”徐輝祖沖著何言躬身行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