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間一晃過去了一旬,在這段時間里,袁文殊基本捋順了他的主要職責,他這里是,所有來往西北的糧草器械必經之地。 主要由他來負責,運往非交戰區,打個比方就是,威寧堡如果缺了糧草,而恰巧又在打仗,那袁文殊,就會把糧草運到寧豐郡城,到了寧豐郡城后,再由寧豐郡城的輜重營運往威寧堡。 可以說,撫州輜重營是最安全的所在,根本不會有危險,而之所以這么安排,也是因為撫州輜重營責任重大。 對于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把糧草軍械,從撫州分發往西北各處,一旦和敵軍交戰有所損傷,耽誤了糧草轉運,那就是影響全局的大事,到時候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一段時間,孫程那邊雖然總是找袁文殊吃飯喝酒,可就是沒談正事,而袁文殊看著那邊,這么沉得住氣,也是心里高興,他巴不得如此,正好可以裝糊涂。可以說,這是最好不過的了,畢竟他們要做的,是掉腦袋的生意。 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天孫程,又是叫人來請袁文殊過府吃飯,而袁文殊呢,則是客隨主便也就去了,本以為又是吃吃喝喝的一天呢。 結果酒過三巡之后,孫程屏退了左右突然開口了:“袁老弟,這些天你營里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 袁文殊一聽就知道不好,這是忍不住了,可他也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不瞞哥哥說,我這基本都差不多了,徐將軍走的時候,把事情處理得很好,沒有留什么漏洞,可以說,我很順利的就接手了。”袁文殊回道 聽了這話,孫程又說:“老弟呀,哥哥這有一樁好事兒,原來呀是和老徐合作的,現在既然你當了這輜重營的主將,那就咱們哥倆合作吧?” 聽到孫程說的如此直白,這讓袁文殊大感意外,同時也知道,今天要是自己的回答,不能讓他滿意,恐怕自己就要倒霉了,哪怕能躲過今天,過后麻煩也會找上自己。 其實也不怪孫程說得如此直白,實在是不說明白點,袁文殊總是裝糊涂啊,之前幾次喝酒,孫程到是都旁敲側擊了,可是袁文殊根本不接話茬,總是裝傻充愣,萬般無奈之下,孫程只能選擇今日攤牌了。 其實這到是冤枉袁文殊了,他是真的沒聽出來,畢竟是一個十多歲的小伙子,從小又沒經過內宅斗爭。 哪怕就是前世,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普通人,既不當官,也不經商,怎么可能聽出,這古代官場老油條,酒桌上的機鋒。 怪只怪這袁文殊平日里,裝得太好了,太像那么回事了,一點不像個少年人,說話做事人情往來也是面面俱到,讓這孫程以為,忠勤伯府家教甚好,連這官場之事,都教導的這般的好。 沒辦法,既然已經挑明了,那就得接招,不過節奏得自己掌握才行,袁文殊直接開口:“孫大哥終于是忍不住了,要找弟弟我聊聊,這生意上的事情了?” 孫程一聽這話,登時心里一驚可面上卻不動聲色,開口問道:“哦?袁老弟知道哥哥我,要說的是什么?” “無非,就是物資多報點損耗罷了,哥哥忘了我是何出身了?這軍中不就這么點事兒嗎?”袁文殊滿不在乎的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