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他們也并沒有想過要為了阻止此事就立刻站起身, 如同丁原那樣, 與秦羽硬碰硬。 只要是有一點點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秦羽現如今真正仰仗的還是他身后的呂布。 而呂布的強橫實力則是他們這些人根本難以抵擋的。 且此時這溫明園正是秦羽麾下一眾軍士把守。 想要在這種情況下跟秦羽硬拼。 那簡直就可以算的上是得了失心瘋了。 袁紹與曹操互相對視一眼,便都已經知道了他們心中的抉擇。 這個時候站出去與秦羽硬拼顯然不是他們想要去做的。 對于曹操而言, 他現在根本想不到什么能夠用來對付秦羽的辦法。 而對于袁紹來說。 秦羽現如今勢大其實也就僅僅只是建立在呂布一人的身上罷了。 如果沒有呂布在身邊,他難道還能怕了秦羽不成? 這不是開玩笑嗎! “秦羽啊秦羽,我便讓你先在此處囂張片刻。” “反正你今日也僅僅只是威逼我等, 而并非是真就要將這廢立之事完成。” “等到今日從溫明園中離開之后, 我定要召集大軍,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那區區三千兵馬, 能否擋得住我麾下諸將的沖擊!” 袁紹心中暗恨。 只是這個時候他除了縮在后面,盡可能的保全自己, 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秦羽此番毫無疑問是控制了場面。 他看著眾人再沒有膽敢站出來的意思,便一揮手。 命人將那四具尸體拖了下去。 隨后百官也都識趣的告辭離開。 等到眾人都離開之后,呂布才開口問道:“先生, 這些士族斷然是不會如此輕易就放手的。” “他們在背后肯定還謀劃著什么詭計。” “我看那汝南袁氏的袁紹與袁術兩兄弟看向先生的目光就很是不善,此二人日后必引禍亂而來, 先生為何不干脆將此二人也一并斬殺,用以立威?” 秦羽呵呵一笑, 道:“我們行此廢立之事,在外人看來, 本就是大逆不道。” “如今士族占了名分和大義,他們心中還有反抗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光是那袁紹,袁術,朝堂之上的有識之士多了去了,他們之所以不站出來,也不過是被我們突然打了個措手不及,而且也不想在此劣勢的時候, 白白將機會全都拱手送給我們。” “就算是換了我,在這種場合之下,我也不會開口,而是會回去之后再調兵遣將, 來一場大戰再分雌雄。” “你現在就算是殺了袁紹,袁術等人,也不可能將這些士族打壓的不敢開口反抗。” “我要的是廢立之事沒有任何阻攔的完成,而不是到了那一天的時候,才會生出什么控制不了的波瀾。” “如此,便提前給他們一個發泄的機會吧。” 秦羽說道這里,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一旁呂布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恍然的神色,道:“原來先生竟然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看來此番之后,必是那汝南袁氏會遣人前來與我等為敵。” “他們有這般想法,莫非只是看我們身邊僅有三千兵馬的緣故?” “不過這些世家應該不會如此蠢笨,連先生帶了多少人來都搞不清楚。” “可若非如此,也就沒有辦法解釋的清楚。” “倘若他們真只認為我等僅僅只有三千兵馬的話,等到文若率眾前來,到時候必要讓他們大吃一驚!” 秦羽笑了笑。 呂布說的不錯。 他現在就是要打草驚蛇,看看這些士族到底還能給他搞出來一個什么幺蛾子。 只要他們手里再沒有什么能用的上的手段的話。 那到時候自然就是秦羽能夠掌控全局的時候。 就算這些人真有手段。 秦羽也沒有半點懼怕。 他在零陵郡潛心發展這幾年時間,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應對這樣的情況。 如今洛陽城中的情況比他此前預料到的已經好了太多了。 袁紹等人就算真能湊出一隊兵馬過來, 他們又能有多少人? “如果你們要是到現在還都不知道莪的真實軍力的話, 那這次可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了,袁紹。” 秦羽暗暗想到。 “哦對了, 奉先,還有一件事要去你做。” 秦羽想到今日死的乃是丁原, 他只是略微感慨一聲,心中便浮現出了幾個猛將的名字。 歷史上丁原可是很憋屈的死在了呂布的手中。 結果這般忠心耿耿之人,留下來的卻是一個并不怎么好的名頭。 這件事情也成為了呂布的一大黑點。 現如今丁原雖死,但想來日后若有人真要記載此事的話,也當能給他一個更好的評價了。 “今日被你斬殺的那人乃是執金吾丁原,此前任并州刺史,并州乃是你的家鄉,我也知曉并州兒郎個個驍勇,倘若奉先你能將那丁原的手下全都收歸過來,那可就太好了。” “就算沒有辦法將那些士卒盡數收攏的話也無妨。” “我此前就知道丁原手下有幾位虎將,其中我最看好張遼,高順二人。” “此番過去,你必須要將此二人收服,只要能得到這兩人,其余所有士卒,不要也罷。” “末將領命!” 呂布朝著秦羽抱拳應道:“張文遠,高伯平兩人我此前也有所耳聞,不曾想他二人現如今竟是跟在丁原手下,此番前去,我定不負先生所托!” 說罷,呂布便直接領命,前去整頓丁原所留下的本部兵馬去了。 且說百官眾人從溫明園中回去之后。 一個個皆是面色肅然,眉頭緊鎖。 不過洛陽城中的百姓倒是對此沒有絲毫察覺。 就連朝堂之上的反應,也要比很多人預料到的小了很多。 這其中最大的緣故自然是因為弘農楊氏傳出來“靜觀其變”的四個字。 那些本就隸屬于楊氏陣營的大臣雖然不知道楊彪為何在這種時候還顯得如此淡定。 但身為人精的他們,自然是已經察覺到了什么。 哪怕他們想象不到這其中真正復雜的內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