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真是無恥啊!” 左慈怎么可能從秦羽的口中聽不出他的真實意圖? 雖然還不知道秦羽到底是想要什么。 但這家伙現(xiàn)如今儼然是已經(jīng)徹底用銀靈草把他給拿捏了。 左慈若是想要銀靈草的話。 就必須要乖乖的將秦羽想要的東西雙手奉上。 而且最可氣的是。 這貨根本就不跟你說什么準(zhǔn)信。 要是公平交易也就算了。 他這樣不是宰人嗎? 然而事到如今,左慈面對這樣的事情也是沒有半點辦法。 誰讓這銀靈草對于自己來說確實是更加重要呢? 若是他能夠再得到一株銀靈草。 興許仔細(xì)煉制成丹,便能一下子節(jié)省自己數(shù)年的苦修。 這種事情左慈便是想想都會覺得激動不已。 面對現(xiàn)如今秦羽這樣無賴的模樣,左慈便不得不暫時放下心中的不爽。 笑著回答道:“好叫秦道友知曉,我此次前來,正是被這銀靈草所吸引,沒想到秦道友竟然能找到這樣一塊福地靈田,而且還能培育出數(shù)量如此之多的銀靈草。” “若是秦道友能許我一株銀靈草的話,我愿付出讓秦道友滿意的代價來換。” 秦羽一擺手道:“道友何必如此客氣,區(qū)區(qū)一株銀靈草而已,對我而言,實在是算不上什么,哪有什么代價不代價的,我只是覺得跟道友一見如故,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論道交流一番,等到日后道友要再次閉關(guān)之時,我必將銀靈草雙手奉上。” 左慈眼角一抽,你是真的狗啊。 一見如故?論道交流? 還要雙手奉上銀靈草? 我要是不給你拿出足夠多的好處,你會將那銀靈草給我? 大家都是修道之人。 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不好嗎? 左慈:“我也與道友一見如故,正有此意,道友請吧。” 秦羽笑了笑:“請!” 左慈,秦羽:虛偽! 他們倆人心中雖然都是同等對對方的鄙視,但表面上交流的卻是非常順暢。 在外人看來,他們兩人簡直就像是早就已經(jīng)認(rèn)識多年的密友一般。 絲毫看不出半點隔閡。 秦羽帶著左慈一路走回懸空城中。 左慈剛一進(jìn)城,就被這城中的氣象刺激了一下。 “道友好手段。” 這是左慈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 他上次這樣說的時候那還是上次。 懸空城中的這股獨特的靈韻讓左慈只覺得身體都舒暢了不少。 雖然城中人聲鼎沸。 但只是呼吸著這城內(nèi)的空氣。 竟比他在青花谷中的時候還要來的更加舒服。 仿佛這里才是一個更為適合他隱居修行的地方。 可這種事情根本就與常識相悖了。 而想要凝聚出這樣的靈韻肯定不是天地造化。 唯有有可能的便是人力。 此時左慈對于秦羽的印象再次變化。 目前的秦羽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精通左道旁門的高人。 更具體的來說,秦羽應(yīng)該就是那種極為特別的專屬技能型人才。 這樣的人可能并沒有受過正統(tǒng)道家的傳承。 但在別的技巧方面上,卻能按著左慈這樣的正統(tǒng)道家傳人來打。 別的不說。 光是在御獸,靈植和陣法這三個方向上。 左慈自認(rèn)為一百個自己都比不上秦羽的一根毫毛。 聽起來似乎覺得這樣的說辭有些夸張。 可事實就是這樣。 左慈完全沒有半點信心能夠培養(yǎng)出一個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東西,還能不驚動自己的靈獸。 他也沒有半點信心能夠培育出大量的銀靈草。 更沒有信心能夠在這樣一座人聲鼎沸的城池之中布置出一個如此恐怖的陣法。 以至于將整個城市都變成那類似于青花谷一般的洞天福地。 這實在是已經(jīng)不是人力能夠做得到的事情了。 秦羽自然是知道左慈肯定是會錯意了。 但他也不想去解釋。 如今維持著自己這個高人的形象對他而言很是有利。 至于回頭被左慈拆穿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會不會社死。 秦羽感覺只要能從左慈身上薅到足夠多的羊毛。 社死怕什么? 與在左慈面前社死相比,能夠提升精神屬性的丹藥他不香嗎? 秦羽客氣了兩聲,便將話茬轉(zhuǎn)到了煉丹上。 他問道:“不知左道友在煉丹一途上可有何等研究?” “實不相瞞,我對于煉丹很有些興趣,只可惜,我?guī)熼T并未傳承下來多少煉丹之術(shù),到目前為止都只是我一個人在胡亂摸索而已。” 說起煉丹。 那可就是左慈的強(qiáng)項了。 此前這一系列的所見所謂讓他都感覺自己被秦羽全方位徹徹底底的壓制了。 但在這煉丹的手段上,你想要再來壓制我,那可沒有那么簡單的! 左慈對于這種事情還是信心滿滿。 他好歹也是正統(tǒng)的道家傳承人。 煉丹這種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來這秦羽應(yīng)該也是傳承自戰(zhàn)國百家, 只不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傳承自哪一家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