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xiàn)如今看著這個場面臉色也白的有些支撐不住。 呂布目光從這些人的身上掃了過去。 他眼中倒是沒有多少嘲諷和鄙夷。 反倒是對于這些人的反應看起來頗有些滿意的樣子。 無他。 這些人能在第一次大規(guī)模殺人的時候就表現(xiàn)出這樣的堅定,也算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第一次都是這樣。 但未來總會是慢慢的好起來的。 “將這些人的尸首全都尋個地方埋了吧。” “務必不能讓路人看到任何一點不對的樣子。” “對了,將那蘇煥,張方和貝齊的首級給我拿來,我還有用。” 吩咐完之后,呂布從一個強忍著惡心的騎卒手中提起那已經(jīng)被布袍包裹著的頭顱。 隨后縱馬而去,直接折返回了棘陽城。 剩下王二狗等人只能按照呂布的吩咐,將那些散落在地面上的殘肢斷臂全都一個個整理好,掩埋在路邊挖好的一個大坑中。 等到這些活全都干完之后,時間都已經(jīng)很晚了。 今夜的風有些太涼。 吹的王二狗等人都有些發(fā)慌…… …… 呂布將蘇煥等人的首級帶回到棘陽城中,直接就去找了秦羽。 秦羽之前雖然已經(jīng)探知到了會有人過來襲擊。 但是他也不知道具體襲擊自己的到底會是誰。 現(xiàn)如今從呂布這里才知道了原來是荊襄三大世家合力想要將自己給搞定。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 秦羽手中還有呂布這樣的王牌。 現(xiàn)如今的結(jié)果就是他們?nèi)冀o送了人頭。 關于之后怎么解決這事情。 秦羽倒是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不過呂布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誰敢招惹了他,他從來都是毫不猶豫的直接打回去的。 就像是對付之前的太平道一樣。 來一個殺一個,還要給你留給回去通風報信的。 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為了秦羽的手下。 身為門下賊曹的他,那可都已經(jīng)是有公務在身了。 這種事情他自然就不能自己去決定。 不好僭越,就只能過來詢問秦羽的意思。 秦羽對于這些錯綜復雜的世家情況不甚了解,但是這種事情交給逢紀來謀劃便可。 將逢紀招來之后,略微思忖片刻之后,便笑著說道:“不知先生想要如何解決此事?是一勞永逸,還是徐徐圖之?” 秦羽疑道:“何謂一勞永逸,何謂徐徐圖之?” 逢紀胸有成竹道:“一勞永逸,便是先生出手,徹底解決了這荊襄宗賊之患。” “而那徐徐圖之,則是先讓這荊襄宗賊再活幾年,以文火烹之,等到火旺水滾之時,才好下那一把猛料,如此烹制,不正是先生所授之法?” 秦羽聽著逢紀這樣的描述,頓時覺得有些餓了。 這玩意正是他在小方村的時候給他們說過的火鍋的吃法。 從那之后,火鍋這種東西就在小方村里流行了起來。 不過秦羽對于這種吃法還是有些不太感冒。 只是因為小方村實在是沒有那么多香辛料。 盡管升級后的幽泉水拿來煮火鍋,味道實在是清馨可口,將食材的本味發(fā)揮到了極致。 但比起秦羽早就已經(jīng)吃過的重麻重辣,孜然香油一起出手的感覺。 這味道屬實還是差了一些。 現(xiàn)如今逢紀一說起來,不光是秦羽,就連呂布都感覺到有些忍耐不住的餓感襲來。 秦羽見狀,便招呼了一聲。 命人送來食材,架起爐火,看著鼎中幽泉水逐漸沸騰。 那騰起來的白氣掩映之下,逢紀這才雙眼中精芒一閃,緩緩說道:“那依照先生的意思,先生是想徐徐圖之?” 秦羽點頭,道:“我現(xiàn)如今畢竟只是這棘陽縣令,且屬下實力還都頗為弱小,對付荊襄之地的大世家,實在是力有不逮,此時四處樹敵并無半點好處,只會給人落下把柄。” 秦羽現(xiàn)在可還不想直接出風頭出的太過。 現(xiàn)如今黃巾起義還都沒開始。 朝廷對四方的威懾力還在。 誰敢在這種時候鬧騰的太過分? 就算真要搞定這荊襄之地的世家豪強,那也絕對不是現(xiàn)在。 至少要等到黃巾起義之后再說。 想到黃巾起義,秦羽就想到之前才從小方村中離開的張角。 他就想到和他張角之間的那口頭上的約定。 一年后,當黃巾起義的時候,他真要去再找張角一趟嗎? 如果真去的話,他會不會也被當成是黃巾賊,從而惹到了什么麻煩? 之前去洛陽的時候,那些士人就已經(jīng)有要將他跟太平道釘在一起的意思了。 一年以后在那種敏感的時間再去的話,那未免就有些明顯的說不清楚了。 不過秦羽也不是喜歡失信于人的人。 現(xiàn)如今暫時沒有什么想法,到時候再看吧。 實在不行的話,就干脆他跟呂布兩人,一人一襲夜行衣,兩人直接潛行去見張角一面得了。 也算是全了自己之前給張角的承諾。 逢紀顯然是看出了秦羽現(xiàn)如今心中還有很復雜的考慮。 因此他在秦羽做出了決定之后也沒有多說。 事實上。 以逢紀的能力。 第(2/3)頁